秦妤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无疑的答案便是矛盾。这是个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写满矛盾的人。他变幻无常,时不时地折磨身边人,也会痛打之前自己的脸。虽然,他不觉得痛。
他曾听到过有人感叹世间不知是否有人能配上他,他嗤笑——怎么会有!便是有仙女也未必能让他瞧上眼。
可她出现了。一个寡妇,一个生育过的妇人。他丝毫嫌弃之情都没有,反而迫切地想和她亲密。他小兽一般大口吸吮她的津液,吻弄她的唇齿,觉得自己如同上了瘾一般无法停下来。
怎么会这么好?怎么会这么让人沉迷?
他知道她在躲,为什么要躲他?她不喜欢吗?秦妤霸道地将人固定住,他不允许她躲开。
吻着吻着,心头不由得有几分委屈与嫉妒——如果是那个死人她会躲吗?!可他这么好,肯定比他好,她怎么能不喜欢与他亲近呢?
他有些恨恨地一咬,努力将人抱起——只不过小年身子极轻差点晃到他。他不费力地把人抱到寝殿,带着人一起跳入了浴池之中。
他有所准备,可小年却有些狼狈,入水时惊慌拍打溅起的水花入了鼻腔,她难受地呛咳。于是便顾不得闪躲,闪躲那双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手。
秦妤在撕小年的衣服。他有些气恼自己的失策,沾了水衣服实在是难脱,早知道他要将人脱光了再下来。
只不过他最喜轻快,府上准备的衣服便以轻薄为主。他们将小年当做是客人,备下的衣服虽不如秦妤,却也不错。
好容易剥去了外衫,内里更加贴身的丝质中衣竟如同长在人身上一般,难搞得很,实在是令人挫败。秦妤眯了眯眼,突然上手将小年内里最后一层胸衣扯去了。这时小年也回过神来,下意识抱胸一缩,却让秦妤见到了更勾人的美景。
白色的丝绸沾了水贴在肌肤上几近透明,露着肉色。他将胸衣扯去本能见到一双活泼的兔儿,却被人挡住了。只是兔儿调皮,哪里是手挡得住呢?一只从指缝里露出来偷眼看他,一只躲在湿透的中衣下欲盖弥彰地露着头。那样艳丽的颜色,被周围雪玉一般的肌肤映衬得更加诱人,隔着“面纱”的,更是欲说还休勾得人心动。
秦妤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他就着小年那狼狈之极的防御姿态,顺从自己心意叼住那可怜的裸露在外的小红珠——小年方觉不妥,知道自己刚才露了——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让她骨子里生出酥麻来。
他还忙里偷闲,故作正经好心地与她说,“姐姐这里生得太大了,手又这般小,怎么能护得好?还是我来助姐姐一臂之力,我来帮姐姐就好!”
他不满足于用嘴,顺着小年的手指将她一根打开然后拉开,换成自己的。然后他欢喜地跟她说,“姐姐这里这般软,这样好的地方却自己挡着,姐姐真是小气鬼!”
他说着便咬小年一口,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他那半轻不重的下嘴刚好激在小年的敏感之上。小年呻吟着喊出的一声声“不要”,因着去了一波而声音娇软带了靡色,哪里像抗拒分明是撒娇。
听到秦妤耳朵里,不是也是,更何况这本来就带了几分意思的呢?不过他此刻顾不得这个,先前为了困住她,他的一只腿卡在了小年身体中间,方才有什么流到了他腿上。
他伸了一只手去摸,可那东西早就混入了水中,摸不到了。那个地方流出的是什么?他不觉得是腌臜的尿。不过不管是什么,总归是羞人的私密事,这不妨碍他臊她。
他那潜伏在水下的手不老实,准备往源头寻去。他的嘴也不老实,他暧昧地对她说,“姐姐是小孩子吗,还会尿床呢。”
纵是被欲望所迷,意识有些迷离,小年也还是听到了这一句,登时面上烧得通红,“我…我…”讷讷地说不出话来,难堪到几乎哭出来。
秦妤想臊她,却不想扫自己的兴。他已经摸上了那外表饱满光滑内里曲折幽深的花谷,摸到了那花谷口潺潺的溪液。一时间身下抑制许久的欲望登时勃发,他挺动腰身让它蹭在她身上,“姐姐,姐姐,我好痛呀,帮帮我好不好?”
小年来不及说拒绝,手中便被人塞入一根阳物。他虽然年纪小,长得秀致,可那高高昂首的身下物却已是颇有分量,长长的,模样也狰狞。
他的手还带着小年动作,似乎是怕她不精心不动作。另一只在小年身下摸索一遭便精准地探入谷口,他毫不犹疑地进入,这一下却使得小年软了身子松了手去。
秦妤孩子气地抱怨,“真是的,真是的!”他却没强求拉起她的手再次抚弄,那插入小年身体的手指胡乱地四处戳弄,不知戳到了哪里又勾出了一波热烫的清泉。耳边听着小年急促地喘息,指下是湿软紧窒的嫩肉,想想方才那当头灌顶的一波。他退出手指,将自己的阳物一下子送了进去。
只是他错估了小年那里的紧,也忘了自己的尺寸,这一下进入固然凶猛,却害得他生出泪花来,“好痛呢,”他委屈地抱紧小年,“好痛啊,姐姐,你松一松嘛,松一松。”
小年比他更痛,他莽莽撞撞这一下让她也抽了一口气,哪里顾得上理他。她那里更是下意识收得更紧了。
只是那哭诉痛的人是边流泪边动作,痛是痛的,可他也觉得舒爽。少年人初尝新乐子,身下与头脑似是分成了两个人,一个人撒娇喊痛,一个人激烈蛮干。
小年缓过开头撕裂之痛,身下不自觉一吸,这一下威力颇大,登时将那动作不停的少年人钉在原地——她体内送入了一波微凉的液体——他泄了。
小年古怪地动了动唇。她也不曾经历过这个,觉得有些奇怪。可她的表情刚好被秦妤看到,他便以为她是嘲笑。男儿尊严受到挑衅,那方才不争气地地方登时重振雄风,气昂昂地往花谷深处杀去。
小年反应不过来,登时被攻得措手不及。秦妤犹是愤愤,空出来的双手无师自通,一只揉着胸口两团绵软,不时掐一掐那两颗长大了许多的尖尖。一只还在小年身下探寻,摸到那花谷之上的珍珠处,一样的掐弄把玩。
小年的身子便随着他的顶弄与水波飘动,不过她稍稍离开,他就捂住那一团将人搂回来进得再深点,身下的手也再用力一点。
他咬住牙让自己顶住那一阵阵的吸吮抚弄,可惜他一下下动作带了池中水去,感受不到他想要的那热流,他总觉得等不到自己就是输了。于是便更加卖力,直到那玩弄珍珠的手中被送入一拘清液,他才顺着那难以抵抗的一波紧缩再次泄在她体内。
她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他却不放过她,将手小心翼翼地伸到她眼前,戏弄她道,“姐姐,告诉我这是什么呀?”
小年勉强睁开眼,只觉那一捧清液反射灯光晃得她眼痛,便微微扭了头不答。面颊的红晕却是再次升起,烧得妩媚。
秦妤却不放过她,“姐姐,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将手斜倾,让那液体尽数留落在她胸上,顺着起伏蜿蜒而下。
“姐姐不说,我可就,自己看啦。”
怕是下一章还是船戏【笑容渐渐呆滞.jpg
我真的是对不起老吴同志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