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冬六夏--第十二章【h】

绵绵的身子恢复得极快。不管是欢爱激烈时留下的青紫印记还是那娇嫩花蕊的肿胀,一宿过后,尽皆消失无踪。

符清宵想起了云生说到的关于绵绵出现那日的身体的异状,这便是她非人的显兆吧。这样的好身子,多能勾起人在其上肆虐的欲望。可惜符清宵提不起兴致,初初他是有过这个念头的,只是现今他更喜欢教她。

教的是正经课程。清宵楼的姑娘们哪个不是一身才艺呢?绵绵终究是迎来了“苦”日子。

比之先头散漫,随性吃睡的日子委实哭了不少,只是到底比其他姑娘轻松许多。虽然,绵绵并不知晓。

她正闹脾气。

她的闹脾气也不过如同耍赖一般——因为唤她起得太早,她觉得困倦,她竟伏在毯子上又睡了过去。

教头哪里敢唤她。楼里如今哪个不知楼主如今对她的宠爱呢?此刻来习舞,也不过是给她找些乐子罢了。她们又怎么敢叫她,扰了她的兴致。

如此几天,所谓课程都是在绵绵昏沉沉睡眠中度过。说苦也不苦,倒好似只是换了个地界儿休息而已。

符清宵没想到她竟会惰怠至此,属下们不敢做的事只好又交回他手中。

这一日却又是习舞的安排。绵绵兀自趴伏在毯子上休息,她实在是很累。胸口的小芽儿得了灌溉长得很快,她这些时日身子也总能得到暖流灌溉浑身暖暖的。舒适的同时却也觉得疲倦,总是睡不够。

符清宵缓步入内,羊毛织就的地毯落足无声。只是怕是有声音也惊不醒绵绵,她除了因为毯子粗糙磨到了娇嫩的面颊而微皱眉头,睡得十分香沉。

看着那白嫩面颊上磨出的红痕,符清宵皱了皱眉。

俯身将人抱起,却不是走到榻前,而是走到浴池前将绵绵的双腿放入了水里。

绵绵是极爱水的,一着水便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她呆了呆,“宵~”

符清宵满意一笑。

绵绵身形一塌便要滑到池中,这却不是符清宵要看到的。他将人拽住,轻轻一翻,两人便滚落在一旁,离开了池边。

为了方便活动,绵绵难得穿了裤子,上身也是一件合体的小衫,娉婷的身材曲线尽显无疑。这一滚动,那裤腿上卷露出纤白优美的小腿,小衫的衣角也被掀起,露出白嫩的肚皮以及其上艳色的裹胸边缘。

符清宵的手摸上绵绵平坦的小腹,屈指轻轻一挠,觉察到那肌肤传来的微战之后又胡乱游走,探摸到裹胸上滑而被挤出的胸乳嫩肉。绵绵身子的微微战栗无法停止,甚至在那只手,拇指扣在腰侧,手掌抚在脊背并挪移到尾椎处轻轻一按之时,她的身子陡然一绷,接着就无比顺服地软了下去。

符清宵的手掌顺势将那细腰扣得更紧。

绵绵身若无骨,却是被符清宵把在身上,两人贴得紧实。那细腰塌下不自觉靠向符清宵,上身因着这动作微微有些后仰,是个远离的姿势。符清宵不自觉地倾身,他在盯着绵绵的唇看,他想吻她。

唇齿相交,他们是有过的。这个动作啊,太亲密了……

手掌下行,摸到了那一条纤长优美的腿。裤子轻薄,轻而易举地便被人从下推倒上方腿根处,露出其下隐约的桃源地。

绵绵没有穿亵裤。

而那只手并没有做采花的冒失勾当,只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着,游走到内侧,轻轻地将其抬了起来。

绵绵的身骨倒绝不负她的名字,绵软无比。

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腿抬高,直至至于耳畔,绵绵丝毫异样情绪也无。

符清宵将那堆叠的衣料拨了拨,便见那花源密谷因着动作微开了细缝,那娇嫩嫩的肉红珠子与那娇怯怯又爱贪吃的花瓣儿口张头探脑,泛出晶晶水色来。

符清宵将手按上去,果得了一手淫液。她的身子动情倒快。

借着那湿黏蜜液掐弄着那肉珠子——它本就生得大——只不过平素被蚌肉包裹瞧不分明罢了,在那时轻时重的玩弄下竟又肥大了些。似乎不堪触碰一般,符清宵深深一按,手下灵活地揉弄晃动,那花口处便喷出两股清液来。

绵绵的呻吟一直未断,符清宵自觉有些抵抗之力。哪知她潮起之时娇娇无力地喊了一声“宵~”

他登时便觉火烧难耐。

轻薄的衣料受不得蛮力,轻轻一扯便被开出了大口子。

抱着人起身走到屋子一侧,那处有一个类似武人用的高大木桩,只不过其上的横木少些。符清宵轻松地将绵绵的腿拉起搭在上面,最高的一处凸起将将卡住她的脚。而身下被扯开的裤子碎片飘摇,几乎遮不住那方才经了怜爱而肿胀的花源。

符清宵并未退去衣衫,只将长袍衣角撩起。他原是穿了一条袴,衣襟撩起后便见那高高升起的阳物从裆部昂扬而出。就着绵绵抬腿的姿势,他上前将分身送到了花源里。

这一下突然,绵绵自是闷哼一声,受不住有些腿软。无奈抬起的腿是被担住的,身子又被符清宵扶着,只得乖乖地受着身下冲撞。

这姿势让她花户大开,他不费力便尽根而入。被塞得满满的花穴仍不知辛苦地吞咽,被撑得薄薄的花口还经受着那一下一下的囊袋的拍打。

真是可怜。

他身下毛发修得齐整,却仍有着粗硬的毛茬,她的娇嫩如何敌得过,随着那一下下靠近而被刺出一片红色。

真是可怜。

藏不得的肿起的红色珍珠更是因着那时有时无的轻蹭而不满足,带得绵绵忍不住将身子往符清宵处抬凑。

“真是可怜啊。”符清宵笑纳自己上送的娇花,手上温柔地抚弄过绵绵的脸庞。濡湿的可怜双眼,半张的待尝红唇——

他为什么不尝呢?她在邀请他呢。

狠狠叼住那娇艳的唇瓣,大舌灵活地穿过松散的齿关防线直入深处,四下搜刮津液,也迫得她闭不了口。

何其甜蜜。

勾弄那小舌与自家起舞,大舌温柔而霸道。她笨拙怕什么,有他相携啊。

深吻罢,绵绵已然晕乎乎了,自然不知自己那高高扳起的长腿被符清宵取下盘在了腰间,二人下身登时又是深深一入。绵绵的上身正欲后仰便被符清宵拦腰搂住紧紧扣在怀里,一双红唇复又紧紧相贴。

绵绵只有一只脚着地,因着被抱在怀里,那一只脚也不过脚尖偶尔触地罢了。

便见符清宵抱着绵绵脚下轻悬,步伐似是男儿劲舞。他的衣衫后摆与绵绵被撕破的裤子碎步条随着动作起伏,倒似简陋的裙摆。

而他下身耸动不停,细听绵绵亦是呻吟不断。二人情事却是渐入佳境,越到美处。“宵……宵……”符清宵停了动作,绵绵便凑上前胡乱求吻。

他喜欢她的笨拙与淫荡。

单看二人形容,除了绵绵一只腿光裸,皆是衣衫完好。相携而舞,款款深吻。何其温情,何其脉脉。念及二人动作,又是十分浪荡,十分淫靡。

又如何?尽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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