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并没有像白澈一样强硬,也不像白澈一样有意羞辱她玩弄她,这让苏箬衣放下了恐惧,渐渐地,身体的本能反应代替了理智,苏箬衣轻声呻吟起来。
这美妙的声音传进白澈的耳朵里,无异于世界上最好的春药,白澈再也把持不住,努力把肉棒塞进花穴的小缝,苏箬衣惊叫了一声“不要”,跟着只觉下身处一阵灼热,原来白起射在了她的穴口。
苏箬衣被白稠滚烫的浓精激的一个哆嗦,原本膀胱就憋得十分难忍,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失禁了。
喷射的尿液描出一条弧线,擦着白起裸露的肌肤,落在不远处的地面。
白起盯着这无比淫荡耻辱的一幕,身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挺胸。
苏箬衣尖叫了一声,呜咽着哭了起来。这种羞耻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令她永生永世不能忘怀。
“阿箬,”白起喃喃地说,“你尿我身上吧,尿我嘴里,我都要喝下去。”
白起扑过来含住花户,陶醉地咽下尿液,同时两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在苏箬衣压抑的哭声中,他快活的几乎要冲上云端,他越弄越快,当苏箬衣终于尿完时,白起忽地站起来,冲着她的脸再次射精。
“我爱死你了,爱死你了,我把什么都给你!”白起狂叫着,飞快套弄着坚硬的肉棒,浓稠的精液不断勃发,喷射在苏箬衣的脸上,光洁的额头,纤细的弯眉,小巧的琼鼻,樱红的小嘴,无一处不沾着少年灼热的精液,苏箬衣无处逃避,只哀哀哭着承受。
射精过后的白起头脑中有短暂的空白,然后一个念头闯进脑中,阿箬是他的,他是阿箬的,大哥不能把她夺去!总有一天他要名正言顺地用肉棒刺穿她,把所有都献给她!
生性温和极少有过竞争念头的白起,此时突然顿悟,有了与白澈一比高下的雄心。他本来就是炼气九级,离筑基只差一步,此时突然顿悟,只觉得出云峰上喷薄的灵气源源不断地从各处涌来,他来不及多想,当即盘腿坐下,开始炼气突破。
一团诡异的云团笼在白起小院的上空,正站在石台上的秦逸抬眉望去,确定了那是有人突破境界的征兆后,立刻御剑飞向白起的小院。
见小院中灵气浓郁,秦逸微微颔首,小师弟一向聪颖,看来是要筑基了。筑基的时间或长或短,总要有高阶修士为其护法,此时二师弟不知在何处,师父又在闭关,秦逸当仁不让,跨进院中准备为白起护法。
他的神识逐间房屋搜过去,查找白起的所在,掠过净房时秦逸禁不住一愣,只见白起浑身赤裸地盘膝坐在地上,衣服丢在不远处,净桶上斜靠着他的阿箬妹妹,身上仍捆着金丝仙索,上半身衣衫凌乱,下半身却裸露在外,狼藉不堪,花穴上更是一片泥泞。
秦逸收回神识,一时有些踌躇。这情形太诡异,他到底该不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