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圣光,红龙,神子(NpH)--9.乌尔托并不是个复杂的人

乌尔托并不是个复杂的人。他想要什么,就去争取,不想要什么,直接无视。

他想要萨莎的时候,会静静等着她长大,他坚信想要品尝到更加美味的果实,就必须有耐心好好等待她成熟。但现实永远比想象更加难以控制。

他养着的果子先被人狠狠重重地咬下了一块。鲜美的果子露出里面的果肉,香甜多汁,但却被别人咬出了形状,还沾着陌生的口水。

乌尔托从没有如此纠结过。他想吃,又觉得这果子已经不是原来的那颗果子,不吃,他已经饿得要死。

他很生气她明明听到鸣钟声,却没有回来,也生气她回来后竟然选择包庇那个萨曦。他本来不想再来皇宫,可是他在纠结是否要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会议室。

她穿了好看的裙子,洗了澡,浑身香喷喷的,但她却说着他不想听的话。什么道歉什么讨好,谁会在意那些?

“……你现在才知道吗?”当他扔掉帽子,把她逼退到墙角的时候,他看见她眼里闪过了惊恐。和那些人看他的时候一样。

“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把烂泥一样的教会扶持起来,让它能与王室抗衡?只为了在你成年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拥有你……”如果没有那个可恶的萨曦,公主在教会的压迫下,极有可能会选择他来度过初夜。

他伸手抚摸她露在衣领外的锁骨,她缩了下肩膀,那上面有点吻痕,让他变得有点冲动,直接扯下她裙子一侧,露出里面的景色。黑色的蕾丝布片堪堪兜住那又白又大的乳,乳头凸起地顶在布片上,能看见淡淡的粉色,肩带因重量而深深陷入肩膀,勒出一道痕迹。他嗓子有些干,一时忘了该怎么继续口头教训她,只顺手除去了她的裙装,让她全身都露了出来。

还没多大,装扮的倒是性感。她刻意的装扮让他心情好了点,眼神在她傲人的胸围上转了一圈,又向下滑去。那柔软的小腹微微起伏,在腰间细细的黑绳下,是仅仅只能遮住阴部的一点布片,不用看也知道,那连接着布片,穿过她下身缝隙的黑绳,是怎样深深地埋在她的臀缝里。。

……算了,反正也洗干净了……

他一直坚信自己是个纯粹的男人,身为男人,身体比脑子要快一些反应也很正常。他本能地弯腰低头含住她的乳头,连着蕾丝一起,吞在嘴里,直接轻咬她的乳房。软,弹,香。他不由把鼻子埋了进去,深深吸气,觉得自己被这口香气熏得血液要冲破头顶。

“……你轻点……”她近乎撒娇般地推了推他。他不由松了口,拨开内衣,直接舔她的乳房,感觉像是舔一块吃不完的奶油。

手不知什么时候把她剥了个干净,那本应由他先赏览的躯体上印着别人的痕迹,诉说着她今天和别的男人经历了怎样激烈的一场性爱。嫉妒和恼怒让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很少会苦恼,可萨莎叫他一天之内苦恼了两次,他决定把这个问题抛给萨莎。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我上床,我会像你仍是初次一样对你,以后还会继续爱你,不过你不能再和那个萨曦在一起。二是被我强上,当做我等你这么多年的报酬,但是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任何优待,哪怕教会把你压榨到要卖身救国,睡遍整个教会的男人,我都不会看你一眼。不论是哪个选项,我都要萨曦的红龙,作为对你这次无礼行为的一点小惩罚。”体贴地把她揽在怀里暖着,乌尔托觉得自己得到了解脱。

萨莎在这两个诡异的选项里思考,她已经后悔头脑发热和温斯特偷吃禁果,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让她脑子要炸裂在空中。

“乌尔托老师……我怎么给你弄来红龙啊……”她哭丧着脸,为难极了,平日里总是笑着扬起的嘴角都垂了下来。

“自己想啊,你不是挺有主意的。”她仍没有回答,但看得出确实在认真思考,乌尔托心情又好了些,但他不想再这么下去,他已经硬的小腹发疼。

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会议室的圆桌上,撩起自己的长袍,乌尔托压着她的腿瞧了瞧,确定那不断挤出水来的小洞就是自己要进去的地方。

不顾她胡言乱语的反对声,握着阴茎,让龟头慢慢塞进去……

乌尔托抓紧了她的腰,在浑身陌生而愉悦的快感中用力去顶她,但仅仅两下,他脸色就阴沉下来。

他抽出半软的下体,沉默地伸出两指到她里面抠挖。在阴道深一点的地方,有一些异常粘稠炙热,与她分泌出的液体不同的东西。他转着手指,听她隐忍地呻吟,指尖扣住一处一抹,她昂扬地叫了一声,他看看被打湿的手腕,抽回手指,上面带着些浓稠的白。

这是他不能硬的原因。

萨曦人有龙的血统,他们的精液能让别的男人不举。

她还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已经不想再说什么。把精液抹在她的金发上,乌尔托挤在她腿间,一手按在她的胸上,一手在她下身抽插。他近乎机械般的戳弄让萨莎在接连的高潮中也感到了些许男人的怒气,她盯着他紧抿的唇,开始求饶:“……轻点吧老师……我会听话的……”

她已经妥协,乌尔托脸上扬起笑意,拇指按上了她的阴蒂,再把她送上一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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