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珵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女人一切的亲吻呻吟都像是带着浓烈香气的烈酒,他熏熏然沉醉其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过女人了,动情和欲望都来得如此汹涌激烈。他知道正在发生的一切都十分荒诞违和,女人柔软的手在他的阳具上抚摸,而方程自己也如同被蛊惑了一般,并拢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湿热的穴口中来回进出,另一只手钻进了她的上衣里,揉捏着胸房和勃起的乳头。
我的年龄怕都是能做她父亲的了,去年今时她或许还是和方钰在一起的……
这样悖伦一般的性爱,明明还没有真的插入到对方的身体里面,却像是真的做过了一样,方珵有些卑鄙地幻想着这是一次和霍罂真正的性交,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女人喘息呻吟着亲吻着他的喉结、耳垂,攀上他的面颊,啧啧水声和动情的低喘细细密密地透入耳膜。硬挺的阴茎被温柔地包裹着……湿热,温暖……紧致……
霍罂手中稍稍收紧,快速地套弄了一阵。铃口翕动,在她揉着龟头的掌心嘬了几下,然后,粗大的巨物在她手中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吐了几股,她的手心盛不下,滴滴答答地落在了方程被蹂躏得笔挺不再的西裤上。
“霍罂,你是疯了吧?”方珵回过神来,双手都从霍罂身上拿开,也不知是怒了还是无奈。
“方伯伯觉得这很疯狂么?”霍罂眯起眼笑道。狡黠的样子看在方珵眼里活像只戴眼镜的红毛狐狸,小狐狸坐在他腿上,手里捧着一大滩白浊。她用手指粘了一点,送进嘴里,方珵只觉得下腹一紧,强忍住没有再硬挺起来。
“我不觉得我哪里疯了啊~”霍罂吮净手指继续说道,“你看,你没老婆,我也是单身,虽然你年纪是大了一点,但你又不是我什么正经长辈,我都不嫌弃你老,难不成你还计较我和方钰有过一段么,方伯伯?”
方珵听到她说他老的那句就控制不住地额角跳了跳,还开口闭口的方伯伯方伯伯,他觉得这女人是想气死他,但她话里话外那娇媚撒娇劲儿又教他那股气直接被按了下去,发也发不出。方珵这时候才懊恼起自己看走了眼,这哪里是受了委屈需要他好生安慰的娇娇,这是个比方钰那臭小子更不遵礼法为所欲为的混球。方珵一向的中正严格竟然拿这混不吝的没了办法,只能拿起餐桌上的热毛巾给霍罂擦手,解决自己造成的遗留问题。
“方伯伯,”霍罂有些恶劣的又凑到他面前,“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应了哦?”
方珵却说不出个反驳的字,沉着脸把阴茎塞回裤子,拉好拉链系好皮带,又整理好霍罂的裤子,佯怒道,“吃饭!”
霍罂也不怕他,起身坐到他对面,擦擦手准备吃饭,也不嫌弃手上粘了精液的腥味儿。“我们先吃饭,再吃你。”方珵语塞。
霍罂便是吃死了方珵对她拉不下脸来,不会真的凶她。果然,在霍罂放肆的目光注视下吃完饭,方珵还是抵不住她的撒娇耍赖和软磨硬泡,在秘书和司机狐疑的眼神中带她回了住处。
霍罂原本以为方珵这样的人,住所应该是一片性冷淡风格,但很意外的,这套复式公寓的布置非常温馨,壁纸和家具多半都是暖橘色,实木底座的米色皮沙发上配的竟然还是一套紫色花纹的沙发巾!霍罂惊讶的表情颇为明显,方珵面上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叫霍罂先坐,拐进衣帽间去换掉正装,更像是落荒而逃一般。
霍罂脱掉高跟鞋,换上舒服的拖鞋,坐在沙发上揉着脚踝,却听见楼梯处有轻微哒哒的声响传来。既然敢带她回来,那按照常理,方珵这处住所应该没有其他人在才对,怎么?她回头看过去,在暖暖的灯光下,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是……
一只极端美貌的布偶猫!!!
猫咪的毛蓬松漂亮,一双大大的蓝眼睛又圆又亮,看得出来被照顾得很好,可能是听到主人回来了就颠颠地从楼上跑下来,但见到生人也不怕,走过来坐到霍罂面前,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了她一会儿,舔了舔爪子,就凑到了她腿边,咪咪叫着用头蹭她的腿。
霍罂很喜欢猫,看到这么漂亮又乖又黏人的猫咪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弯腰将猫咪抱到膝上给它顺毛,揉揉耳朵,又忍不住握着它的爪子去摸它软乎乎的肉垫。
“Alice!”方珵换了一身宽松舒适的家居服从衣帽间出来,蓝色的。或许这套衣服还是情侣款的?霍罂想着。
毛绒绒的布偶猫从霍罂膝头跳下去,跑到方珵身边打转,撒娇得厉害。霍罂就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托腮,将胳膊拄在膝盖上,看这一人一猫互动。“她叫Alice?”
“嗯。”男人抱起Alice转身进屋去给她喂猫粮,像是想躲着她。霍罂也权当不知道他的闪躲,颠颠儿地跟了过去,看方珵喂猫,越看越觉得猫可爱,他也可爱。一直以来她都是听别人说,方氏这位方总冷情冷性的,可她却越发觉得,分明不是的。
“看起来像是老虎,其实是只大猫。方伯伯~这是不是叫外强中干啊?”但凡见到方珵有些正经的样子,霍罂就忍不住想撩拨他,偏要撕下他正人君子冷峻严肃的皮囊来。
方珵额角的筋又忍不住跳了跳,她哪里是在说Alice,分明是在说他。一会儿是年纪大,一会儿又是外强中干,这红润润诱人采撷的小嘴儿里吐出来的怎么都是些气人的话?他放好猫粮,回身就将蹲下逗猫的女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呀!”霍罂被他这一抱吓了一跳,忙勾住方珵的脖子,嗔道,“你别恼啊!快放我下来,这上楼下楼的,仔细你的腰受不了再摔了我!”
方珵倒是真想把她摔下去,但将她摔下去还不如直接堵上她那张会惹祸的小嘴儿……这小混蛋,真想操死她。“不用操心我的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年纪小见识少,伯伯就教教你外强中干该怎么用,免得下次再乱用成语丢了人。”说着手里还颠了颠,把霍罂吓得搂紧了他的脖子。
等方珵把真的把霍罂按到床上,狠狠扯掉了困扰了他一整晚的小短裤,霍罂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真把方珵这把火撩着了。想想在餐厅给他撸的那回,那东西又硬又大,比方钰还生猛些,若是方珵真发起狠来要给她点厉害,那可肯定是受不住的,心下就是一怂。“我们先洗澡好不好?还没洗澡呢!”她手脚并用地抵着方珵的胸膛,妄图垂死挣扎。
方珵不理她的求饶,分开她两条细腿儿压到身侧,霍罂挣扎着拦住方珵的手。“诶你刚刚喂猫还没洗手呢!不成不成!”
“不妨事,我不用手。”方珵才不管她这些缓兵之计,一只手束缚住她两只不老实的爪子,另一边单手解开了她的上衣,推到胳膊上,打了个结把霍罂两只手都绑了起来。
霍罂东西城门一并失守,只得抬腿紧紧盘上方珵的腰,“你说了不用手了,不会是想直接进来吧?方伯伯可要怜香惜玉啊,别弄疼了粟粟,嗯?”边说着,还蹭了蹭方珵身前哪处隆起的山峰,以为他拿她没办法了。
方珵眯了眯眼,冷笑一声,“不用手,你以为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他掰开腰间盘着的两条细腿儿,俯下身去,把头埋在了霍罂腿间。
唇舌的触感和手指完全不同, 湿热的触感分开两片阴唇,略有些粗粝地摩擦上贝肉里的珍珠,霍罂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别……脏……”她不由地拱起身子,手指攥紧了床单,将整洁的床单揉出一团团褶皱。
阴蒂在男人的舔舐下肿胀起来,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忍不住不断地翕动,很快湿润,吐出晶莹的粘液来。“这么敏感?你是水做的么?”方珵没理会霍罂无力的拒绝,又直接吮上流水的穴口,小女人在酒店洗过澡了,其实一点也不脏,她是他的女人了,哪里都是甜的。小穴紧致地一缩一缩,舌头探进去都能感受到吸力,他忍不住又幻想着一会儿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去,会是怎样的感觉。女人年轻的肉体,在他的身下绽放着情欲,流着水儿,扭着腰,求着与他合二为一……他很快觉得下身的内裤有些紧绷,翻滚的欲望蓬勃而出。
而被男人唇舌取悦,对霍罂来说,实在算得上是一种新鲜的体验,新鲜得太过刺激,连未被抚弄到的乳尖都坚硬了起来。她与方钰自然是做过的,但他那也的性子,自然是不肯俯下身去,这样低姿态地给予她欢愉。当然,对等的,霍罂也从不曾满足他想要口交的欲望,这样的姿态,用唇舌来接触对方的性器,她一直觉得是有些肮脏的。但此刻,这个男人俯身在她腿间给她送上欢愉的时候,她感受到异样的兴奋和满足……
我与你已是致密,你与我交换全部。君子投我以木桃,我愿报之以琼瑶。
霍罂身下已是潺潺流水,不需要多少唾液润湿就已经足够润滑了,方珵又吸了两口,抬起头来,下巴上尽是沾染的水渍,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还留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去看霍罂的神色,到底还是对霍罂真的自愿与否有些不自信。霍罂却是已经忍不住情潮激荡,甬道内是舌头无法填满的空虚,她脸蛋烧得通红,小嘴微张,望着已经蓄势待发的男人摇了摇臀。“方伯伯,我错了,求求你,操我……”
到此时,方珵终于松开心中最后绷着的一根弦,这爱娇的姑娘,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了她在他面前得意不错,但是是她先勾引他的,她是主动撞入他网中,要自动献身的猎物,他给过了她退路,现在她是他的战利品了。
男人利落地褪掉裤子,身下的肉棒巍巍挺立起来,仿佛比晚饭那会儿更是雄伟了几分,他压在女人身上,扶着那根粗大的硬物在女人最柔软处浅浅地进出。他吻着她的下巴,沿着下颌线吻到耳垂,哑着嗓子哄道,“粟粟乖,再说一遍,嗯?”
“求求你……”粗大的肉棒,连同她含在口中的后两个字一起狠狠撞进了她的身体里,接踵而来的是强势的占有。悖伦的刺激感和终于得以宣泄的欲望将他们填满淹没,两人忍不住都喟叹出声。而方珵,心中仿佛隐有预感,身下这个与他合二为一的女人,将从此与他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