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在药埔中修整药草的文谦并不知道自己被乖徒儿惦记着了,仍在为昨夜的口欲而回味。
是夜,余苡同文谦用完晚膳,余苡一如既往与他一起到药房整理今日采摘的药草。过了戌时两人回厢房就寝,文谦去更衣室洗漱,回来瞧见余苡已然躺在床上,文谦一时纳闷。往常白日里毫无章法的野孩子,夜间总是娇娇的,依着师父要抱抱。文谦亦养成习惯,夜夜为她除掉外衣,抱她入睡。
今夜的余苡为何这般乖,连被子都盖上了。难道是昨夜他太过折腾她,她怕了?文谦行至床边,挑眉问道:“苡儿今日是怎么了,累了吗?”
却见余苡突然将被子掀开,露出了一丝不挂的身子,双眸直钩钩望着文谦。文谦被雪白的胴体晃得眼睛发花。
虽然他和余苡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但只限于她的下体。文谦几乎不曾见过余苡赤身裸体的样子。而这些年因媚毒缓慢却明显的影响,加上云天诀有促进生长、延缓衰老的作用,余苡胸前已发育出小小的花苞,两颗粉色乳果俏生生的挺立着。怔愣了一瞬,文谦眼瞳徒然瞪大,血气上涌,精气下窜,身下欲根已有抬头之势。
偏生余苡很是欢喜,侧躺的身子一翻而起,灵活的扑向文谦怀中。文谦本是站在床边,余苡扑过去搂住他时,脑袋恰好倚在他小腹上方,还淘气地在他身上撒娇,头部对着小腹一拱一拱,擦的文谦欲火腾升。
余苡被一根硬挺的物事顶住了喉间,觉得很不舒服,身子后倾,伸出小手抓住了它,小脸满是疑惑,“咦,师父,此处怎的有根棍子?”忽地她想到了什么,“啊,我晓得了,这就是书上说的男子阳物吗?”
欲根被小余苡揪着,文谦浑身一紧,张嘴想斥责她,却舍不得从亵裤外传入的温软之感,甫一开口,变成:“你说的是何书?”我记得所有的春宫画册都被我放到书柜最顶层,苡儿拿不到的地方,那书是从何而来?
“双修宝典呀”,余苡握着棍子,很感兴趣的揉动起来,马虎的回应道。
身体的快感随着余苡的动作一波波袭来,文谦几乎站不稳,欲根愈发肿大。猝不及防地亵裤带子被解开,裤子滑落在地,露出了两条精瘦的大腿,以及腿间茂密的黑色丛林,和中间那棵参天大树及两颗鸟蛋。
文谦本喜洁净,身上向来带着淡淡的药香,洗漱后的身子,连欲根都透着清冽的气息,余苡抬手碰了碰它,它回应似的抬头摇了摇,粉嫩的颜色似羞似怯,小孔溢出水液,余苡一乐,用小脸对着它擦了擦。
“唔”,一阵酥麻从欲根传遍四肢,文谦忍不住轻哼出声,“你是从何处见到此书?”。
余苡闻声抬头看了看文谦,见他表情清俊的脸上染上几缕红云,表情似忍耐着,有些享受,有些痛苦。“藏书阁里啊”,虽有些疑惑,余苡还是想着宝典上描述的话语和图像,小舌舔了舔嘴唇,渐渐靠近它,对着小孔舔了过去,尝到了棍子上的水液,淡淡无味,余苡以唇触碰,啧啧吸了吸。
“啊”,文谦猛地后退,原以为她只是好奇而欲观望一方,不想她竟……虽然他喜欢为她服务,但不代表他愿意她也为他如此。“苡儿,不能吃的,乖”,男子情欲十足的声音因压抑而有些变形。
文谦的后退使余苡险些向前趴倒,好在余苡当下反应过来,以手撑住床沿,抬首对视文谦,有些疑惑,“可是书上是这样写的呀,书上说这是吹箫,可以令男子舒爽”,顿了顿,余苡有些羞涩道,“师父让苡儿快乐,苡儿也想让师父舒服”。
余苡身子前倾将文谦拉近床边,再次握住棍子,张开小嘴,欲将它含入,然而她嘴巴太小,棍子太大,根本无法直接含住,余苡尽力张大嘴,亦只是堪堪将龟头含住。
从未体验过的紧致柔腻触感直击文谦,差点令他缴械投降。文谦咬牙忍耐住,俯首见到余苡撑得辛苦,心疼之余连忙将欲根从她嘴中抽出。
“苡儿,你还小,这事不急,待将来……”
“可是师父,苡儿此时就要”,余苡打断了文谦的话,小嘴大张将棍子包围进去。有了方才的尝试,这次含起来顺畅了些。
幼女清纯的表情诉说着淫荡的诉求,简直令人忍无可忍,文谦脑中名为克制理智的一根弦几近绷断。
欲根进入到一处温滑的所在,还有一根灵活的小舌,时不时偷袭分泌着爱液的铃口,随着吸吮的动作,渐渐被纳入到越来越深的地方。快感扑面而来,文谦不禁随着余苡的动作前后摆动起来。
充血而艳红的欲根在单薄的红唇上来回穿梭,幼女白皙而清瘦的小脸随之一鼓一缩,喉间不时发出呜呜的媚语,端得是淫靡刺激。
原本动作轻缓的文谦不小心看呆了,没控制住力道一记深顶,将欲根深深送入余苡咽喉之处,大半根尽皆没入,余苡本能的作呕。咽喉紧缩压挤着欲根,终于使文谦克制不住,积累的欲望喷发而出,部分精华直接送入余苡喉间。
文谦急忙抽身而出,欲根不停喷射,白浊的液体淋得小人儿满脸,有些沾染在发丝上,黑白相衬,分外惹人注目。
余苡被文谦突如其来的浇灌镇住,呆呆的不知作何反应,嘴中的精华却已然吞咽下去,有些淡淡的腥味,并不令人反感。
文谦发泄完毕,见她久久没有反应,心知是惊住她了,转身从梳妆台一边拿了帕子为她清理脸上的浊液,轻声唤了句:“苡儿”。
余苡回神,见文谦温柔的为她擦拭,“师父这是跟苡儿一样,舒服了才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