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恩、恩、哈、哈!」
充满少女味的房间里,一名少女正不断的在娇喘。
「……好、棒!阿阿!好、棒!」
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但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句子,因为每一个字的音调不但都不相同,而且中间夹杂了太多喘息。
不过,这个声音听在我的耳里却是非常悦耳。
能让如此尤物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管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奖励吧。
雪菲亚现在白皙的脸庞红的快滴出血似的,全身也是滚烫的让人觉得好像抱了一个大暖炉,尤其是阴道之中的炙热,几乎是要把我的肉棒给融化掉。
她不断吐出白色的雾气,反应已经不像是一开始那麽灵活,全身瘫软在床上,不断的因为我灌注的力量而摆动,就像一个洋娃娃。
这也不能怪她,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承受将近三小时的连续做爱吧。
她白皙的小穴,也早已变得红肿,阴地附近都红红的,显然是磨擦的太过剧烈。
可惜,我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反而不断变换各种做爱姿势,把她当成剑鞘一样的使用。
一下从後背抓着她猛干,一下又是把她压在身体底下乱干,一下侧着干,一下躺着干,一下抱着干,一下坐着干,一下由左往右干,一下由右往前干,一下由前往後干。
我的肉棒彷佛化身为搅拌器,再雪菲亚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出出进进。
从她阴道中满益出的精液由炙热变成冰冷,从胶状变成液态,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那轻微的娇喘演奏出美妙的协奏曲。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很适合当一个音乐家。
能够让少女发出这麽棒的声音,要是不当音乐家的话实在是太可惜了。
正当我打算再爆干一场时,我忽然心中有所感应,眼神一凝,视线朝着门口聚集。
卡搭。
门被一个人推开,走进一个彷佛从侦探故事跑出来的人。
「果然上钩了吧。」
尼玛得出现在我的眼前,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
他说的话还有台湾的口音,不知道是特意模仿还是原本的样子。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不论做什麽事情,都彷佛在万人之上,每个动作、每个举动都有种傲人的气度。
一种则是死气沉沉,无论做什麽事情,都像是别人欠他好几万块一样,不甘不愿,脸上永远都那麽臭。
尼玛德无疑是属於前面那一种,他的双眼炯炯有神,彷佛电灯泡似的,俐落线条勾勒出的面庞在近距离的情况下也给人精练的感觉。
虽然如此赞扬对手不是很好,不过我却不由得露出微笑。
假如能看到这样一个人败在我的手上,露出不甘心的表情,那不知道是多愉快的一件事情。
「上钩?哪里有钩子,是我太聪明还是太笨,怎麽没有看到?」
可惜,世界上属於第一种人的人不只有尼玛德,还有我也一样。
「别装傻,我早就知道犯人是你了。」
他说出了这样的名台词,不过我一点都不惊讶。
要是对手连这个程度都没有,那麽我真的会毁了这个世界。
可惜,即便对手到达这个程度了,我依旧会毁灭这个世界,这是早已写入剧本的不争事实。
「你早就知道了?」
我抬起头,先用力的干了雪菲亚一下,把我体内的液体转入她纤细的娇躯内,接着目光直直的射在尼玛德脸上。
我可不是故作轻松,对於这一切,我同样早有掌握。
「没错,很抱歉,你必须死在这里。」
尼玛德看到我故作轻松的脸,还有我刻意在他面前内射雪菲亚的行为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彷佛这一切真的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是吗?」
我露出微笑,接着再次开始摆动腰部,震颤金发少女的阴道,让她的身体随我摇摆。
「我再说一次,你必须死在这里。」
尼玛德朝我走了过来,每一步都是那麽慢、那麽平稳,可是根据我的肉眼判断,他根本没有携带枪枝。
「你想要处死我吗?」
我的摆动速度跟他的脚不一样,是那麽的平稳,那麽的有力,他每走一步我就上下摇摆一下,被我压在身夏的雪菲亚则是脸色胀红,连连娇喘。
「哎呀,别说这种伤感情的话嘛。」
他持续地靠近,直到走到离我的距离只有一步才停了下来。
他原本安逸的表情忽然变得扭曲,炯炯有神的目光变得痛苦不堪,彷佛受到什麽强烈的疼痛。
……跟我计算的一样。
呜!
在他往下倒的时候,我的身体中彷佛有什麽窜出,接着脑内涌入混乱以及无法描述的疼痛,我还来不及再内射一次,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