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我被风寒夺去了性命。
再睁开眼,却回到了十年前,我才十五岁,长兄还未被逐出家门,我也未曾被继母订下糟糕的亲事,一切都还来得及。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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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雪后初晴,正是祖母六十大寿,整个侯府高朋满座,喜气洋洋。
我却在偏远冷寂的院落里,被最敬爱的长兄按趴在塌上,长裙被撩到腰间,露出雪白的亵裤,臀部高高撅起...
我双眼蓄满泪水,艰难地回头去看哥哥。
只见他呼吸沉重眼神迷离,一丝不挂跪在我身后,强硬地一手按压我的腰,一手重重地揉摸着我的臀,而他双腿之间茂密卷曲的毛发中,有一根滚烫坚硬的粉红肉棍,笔直笔直地对着我的羞人之处,或重或轻毫无规律地隔着我的亵裤戳刺我摩擦我...一下又一下...
“啊...哈...大哥...不要...啊..我是豆蔻啊...啊啊...哥哥...啊...那是什么....啊...为什么要戳我...啊....不要...啊啊啊....”
又酥麻又难堪,还有难以描述的快感袭来,我低下头,把脸埋在手背,嘴里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多了多久,哥哥突然停下来,那根肉棍紧紧顶住我不动,声音沙哑,“妹妹你湿透了....你也想被哥哥操干是不是....啊....”
我一下子羞耻得全身粉红...我一直被撞击被摩擦的地方竟然流出汁水,把亵裤都弄湿了....
怎么会这样?
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哥哥...我没有想被哥哥...没有...”
“没有想被哥哥什么?好妹妹...”
咦?哥哥的声音冷静了许多,眼神也渐渐清明,我不禁大喜:“哥哥你好啦?毒素都去了吗?”
“差不多吧。”哥哥淡淡地笑,不再毫无理智地用奇怪的东西撞我,按住我腰间的左手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他的右手离开我的臀部,轻轻地拂过我亵裤上那一片湿痕,然后加重力度揉捏按压。
奇异的快感不断袭来,我强忍着才没有呻吟出来,“哥?”
“呵...”
哥哥笑着松开手,我赶紧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再看向哥哥,整个人都懵住了。
只见哥哥还是一丝不挂,单手握住胯间肉棍上下套弄,笑得温文尔雅,嘴里却说着猥亵的话,“妹妹不是问这个是什么吗?哥哥告诉你,这个叫大鸡巴。哥哥想分开妹妹的双腿,掰开妹妹肥厚粉嫩的蚌肉,用哥哥又粗又长又滚烫的大鸡巴插入妹妹的嫩穴,狠狠地操干妹妹,把妹妹日得不停浪叫喷水,再把浓浓的精液射入妹妹的花壶...要在床上操、书桌上操、还要园子里操....”
“哥...你...我...”我结结巴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上辈子嫁人以后一直守活寡,到死都是处子之身,可这些诨话也曾无意间听过...
原来,那个就是大鸡巴...
我眼神漂移不敢去看哥哥,脸红得要爆炸....
原来如此,前世哥哥也是中了这样的淫毒,神智不清之时,被人发现与守寡的三婶共处一室...之后被赶出家门,不知所终。
千防万防,哥哥今天还是中毒了,我把祖传的解毒丸塞入哥哥嘴里,只让哥哥神志清醒片刻,随我到偏僻之处,毒性就发作了。
“这个毒真的好厉害,哥哥吃的解毒丸好像没什么作用,虽然看起来神智清醒,可哥哥还是在中毒么……”我喃喃说道。
耳垂突然被含住,我被哥哥从背后抱着。那根滚烫的大鸡巴顶住我的后腰,一双大手抓住我双乳大力揉捏。
“好大的奶子...好妹妹,让哥哥好好玩一玩...”
乳珠被重重的按压揉捏,我双腿一软,喘息着倒入哥哥怀里...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