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绫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她那张小床上,身上穿着一件宫装,却并不是她自己的衣服。
婢女萤叶告诉她,昨晚她和鹊枝被刺客袭击,五皇子正好路过,便救下了她们,并将刺客捉住了。五皇子殿下还亲自将她们送了回来。
“你从哪听说的?”陆绫嘴角抽搐。
“是殿下抱您回来的时候,怕有人多想,便让人告诉了奴婢。”萤叶的眼睛闪闪发光,“五皇子殿下还说啊,这刺客想必是觉得,刺杀了您,云溪和大越定会挑起战争呢。当真是好坏的居心。还好五皇子殿下英明神武,不然,公主您和鹊枝姐姐可就完了。”
什么刺客,分明就是祁景鹤喝醉了,酒后乱性,为了遮掩这一桩丑闻,所找的借口而已!这借口也是够蹩脚的,弱小的云溪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公主和大越宣战,自然也不会有想要刺杀公主借以挑起战争的刺客,这种借口,也就糊弄糊弄宫里的这些小丫鬟们,她们不了解政事,自然会相信这种鬼话。自己身上陌生的衣裙怕也是他从别处寻来的,她原来的衣服早在昨晚那场激烈的性事中被撕了个彻底。
只是这样也好,昨晚发生的事情便不会有人知晓了,她不用解释昏迷的事情,鹊枝也不会对自己莫名其妙被打昏生疑。。。
陆绫突然反应过来,祁景鹤既然能去这样清醒的谋划,说明他根本就没醉!他若喝醉了,早就和她一样,昏睡过去了,哪里会有时间安排这一切。
祁景鹤昨晚,根本就是清醒的!
可他既然是清醒的,为什么要强奸她?她想不明白。
只是,不管祁景鹤是什么动机,她已经失去女子的贞洁了。她的初夜,本应当是在新婚当晚,献给她的驸马爷。应该是坐在红绸锦缎的洞房里,同她将要相伴一生的男子,甜甜蜜蜜的进行。绝不是在冰冷的石凳上,被迫承欢啊!
何况,她已有皇上亲赐的婚约,婚礼当日男方发现她已非处子,岂能容忍?皇上指给的公主居然不贞洁,将军府又该如何作想?陆绫越想越痛苦。
陆绫蜷起身子,感到全身酸痛,小穴那里疼痛更甚。她让婢女们都出了屋子,不许进来,自己掀了衣裙查看。全身青紫遍布尚且不提,小穴那里又红又肿,昭示着昨晚她是被怎样狠狠的干过。
陆绫咬牙切齿。可恶的祁景鹤!
这晚她吹了灯,正欲入睡。忽然,窗子被人推了开,紧接着一道黑影跃入房间,在她正欲叫人之时一把捂住她的嘴。
“是我。”那人道。
这是祁景鹤第二次捂她的嘴了。陆绫愤愤的想。
“你最好不要叫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人会如何作想?我风流惯了,倒是不在乎他人看法。只是你,”祁景鹤低声笑道,“我勉强算你哥哥,乱伦的名声,想必不好听吧?”
陆绫捏紧了拳头,虽然愤怒,可是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女子的名声是多么重要,何况她是云溪的公主,岂能给云溪蒙羞。她自然可以喊人,让祁景鹤出去,只是看见祁景鹤在她房里的那些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说?她不能冒这个险。
祁景鹤松开了手,见她只是沉默,果然没叫人,满意笑道:“这才乖,我的小公主。”
他往她嘴里塞入一个小药丸,然后扼住她的喉咙强迫她吃了进去。陆绫惊恐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让你乖一点的药。”
不久,陆绫感到全身松软无力,躺在床上瘫作一团,连起身都没有气力。
在陆绫愤怒又惊恐的目光中,祁景鹤开始扒她的衣服。
“你昨晚。。。为什么要强奸我?”她想要问个明白。
扒衣服的手顿了一下。
然后祁景鹤道:“你要嫁人了,本皇子很不爽。”
她要嫁人,他不爽什么?
“难道说,你喜欢我?”
“哈?”祁景鹤的脸凑近了点,以一种“你的脑子是摆设吗”的表情看着陆绫,“做梦。本皇子只是不高兴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拿走。”
也是。祁景鹤这人高傲又自私,怎么会有喜欢的人?就算有,也不可能是才貌不出众的她。就像他说的,陆绫于他不过是“他的东西”而已。像是幼稚的小孩子,看见自己的玩具被人拿走,会愤怒,会不开心,甚至产生“敢拿走就毁掉它”的幼稚心情。
可是,你这种幼稚的心情,却毁掉了我啊。陆绫悲伤的想。
祁景鹤已经把她的衣服扒完了。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脑袋凑近到她的大腿深处。意料之中的,看见小穴一片红肿,祁景鹤微微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一股怜惜。他从身上掏出特意带来的药,对陆绫用一种算得上是温柔的语气说:“我来给你上药。”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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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