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尤佳听到屋外传来的声音,身子不觉颤了颤,她至今还记得傅容出车祸失去行走能力,傅九韶对她出手时的神态,无悲无喜,眼底波澜不惊,只是挥挥手,那么轻飘飘的样子,却令她无法再继续生活在这个生养她的城市。
而今,她好容易回来,却再度折在傅宝珠手中,谁知道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因为出了她这个岔子,而折戟沉沙,便是将她接回的傅容……
章尤佳看了眼因为说话而使得药效发作得更快更猛,自己却更加狼狈的傅容,心底除了失望,更多的,却是对眼下状况的绝望。
傅容自身难保,对她亦无暇多顾,且依着傅九韶睚眦必报的性情,不难猜出迎接他们的将是什么。
章尤佳脑海中千般想法,面上却似半点神情也无,甚至想眨眨眼闭闭眼,缓缓干燥的眼珠子,都成了幻想,更令她难受的是,她身体无法动弹,小腹及胸房,却瘙痒得难受,又有种往日被人抚摸过后不得满足的空虚。
她竭力将注意力放到如何逃脱眼下困境上,偏偏身体诚实的反映出她的渴望,尤其是小腹处,酥麻瘙痒,连带着下面的花户都有了反应,好似有蜜液流出,沾湿内裤。
坐在轮椅上的傅容也是难受得厉害,傅宝珠给他下的并非普通毒药,而是但凡他说话,便会浑身发痒,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抓而不得的痒,便是他抓破皮肤血管都不管用。
倒是倒地的两个大汉幸运许多,只是简单的昏迷,当然,或许时间就一些,但比起“心愿难成”和“闭口不言”却要好许多。
傅九韶自是不知屋内状况,他这会儿捧着傅宝珠的脸,心疼得整个心脏都抽抽——他捧在掌心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摔了的心肝宝贝儿,居然被对贱人打了,简直比打他还叫他不能忍受!
他吻着傅宝珠的脸颊,上到下,左到右,然后才啄了啄她的唇,最后说道:“等公公却给你报仇。”
他不问她如何逃出,不问她怎么站在门口,只满心满眼记挂着他的宝珠受了伤,自己要替她报仇出气。
傅宝珠却不甚在意,勾了勾他的掌心,问道:“你现在赶来,城西那块地皮……”
话未说完,却被傅九韶打断,他轻咬了下她的嘴唇,方说:“地皮哪有你来得重要。”
事实上,当他得知自家心肝儿被绑架,简直是炸肺揪心,哪还有心思去救火,半道上就打电话给席慕言,叫他出动手中人脉,这才被他知道宝珠被困在这里,遂急急忙忙的赶来。
傅宝珠闻言却是有些担忧:“那城西地皮……”忽而觉得对里面的两人惩罚太轻,光是如此怎么够傅氏的损失,她踮脚,凑到傅九韶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
之后傅九韶便叫楼下的人上来,道:“把里面的女人带去老地方,安排人办事,叫她听两天叫床;把傅容关禁闭室,叫他讲足两个小时的话。”
他们的惩罚当然不止这些,不过这是他小心肝儿要求的,身为她公公,自是要满足,至于之后的事情……傅九韶冷冷笑了笑,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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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这张是短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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