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打的木桶此时盛满了温水,傅九韶尴尬的站在木桶旁边,看着脱得只剩中衣中裤的傅宝珠。
他的视线带着长辈的威严,面容严肃得不容侵犯,假如双手不那么颤抖,就更能体现一家之主的气势了,他指着放在木桶旁的高架上的澡豆,认真道:“等下洗的时候要用澡豆擦身。”
见傅宝珠面露不解,傅九韶只得耐着性子,慢慢道:“奶娘怎么替宝珠洗,宝珠还记得吗?”
傅宝珠简直想咆哮,我裤子都脱了,你叫我看这个,说好的帮我一起洗澡呢,怎么变成洗澡教育片了,叔叔,你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我保证不打你!
傅九韶还在那边企图用最简单的语言让她理解如何洗澡,傅宝珠气的将他推出门去,然后二话不说的穿着中衣中裤迈进木桶,衣衫被水沾湿,露出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房。
难道是胸太小,引不起她家叔叔的性趣?
也不对,自她有印象起,她的饮食起居就被爹爹一手包办,没道理上辈子不嫌弃,这辈子就不喜欢呀!
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因为不喜欢,没动心!
傅宝珠沮丧的垂首,她想扑倒叔叔,唤起爹爹的记忆,可是如今这情景,倒真有些路漫漫其修远兮的感觉。
#论如何推倒将你定位成血缘亲人的男人的可行性#
浴房里面,傅宝珠在苦苦思索计策,外面,傅九韶担心不已,他想敲门,问问宝珠可还好,又怕宝珠开口让他帮她沐浴,左右不定时,忽听屋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好似受伤的小兽独自躲起来舔舐伤口,叫人心怜不已。
傅九韶顾不上其他,忙推门而入,只见半人高的浴桶里,傅宝珠浑身湿淋淋的趴在沿上哭,听见推门声,她也不抬头,只换了个方向,继续呜呜咽咽。
傅九韶走过去,无奈的抬高她的脸庞,只见小巧精致的脸上,挂满泪痕,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山中幼鹿,她看着他,带着委屈伤心。
这副模样,叫傅九韶内疚不已,她是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是他的亲侄女,且刚刚历经丧母之痛,仆人背叛,奶娘离开,如今所求也不过是他的关怀……
偏他碍于人伦男女大防,只将她往外推,也不怪她难过哭泣。
伸手擦掉她流出来的眼泪,傅九韶俯身柔声道:“宝珠乖,叔叔替你净身。”说罢,他慢慢解开宝珠中衣的细绳。
这个时代有肚兜,只是宝珠刚刚抽条,还未到穿肚兜的年纪,是以,中衣下,未着寸缕。
傅宝珠是修真人士,真正称得上雪肤花貌,如今年纪小,容貌尚未展开,可是那触之腻滑如雪似玉的肌肤,却实实在在的显露在傅九韶面前。
褪去中衣,露出稍鼓的嫩乳,及那两点亭亭玉立的嫣红,往下,是平坦无暇的小腹,小小蛮腰不足盈握,傅九韶忍不住口干舌燥,目光也跟着向下移去。
中裤早已湿透,傅九韶颤抖着双手褪下,令他心跳加速的是,中裤下,也未有任何衣物遮掩,小小中裤卷成一团,被扔出桶外,浴桶内,是一丝未挂的尚显稚嫩的身躯。
午时的烈阳透过窗棂撒入金灿的光芒,傅宝珠沐浴在阳光下,整个人仿佛镀了层金光。
傅九韶心下颤颤,不住的默念,这是宝珠,是你的侄女,她还小,需要你帮忙沐浴……
如此想着,傅九韶果然定下心来,他拿起澡巾,沾湿后开始擦拭傅宝珠的身子,只是,才碰触到侄女的嫩乳,下面的小兄弟便开始心猿意马的昂首挺立。
不敢有二心的傅九韶拿过澡豆,打湿后便往傅宝珠身上擦抹,先是精致的蝴蝶骨,而后是纤巧的后背,都擦上后,便慢慢前移,优雅的脖颈,软软的嫩乳,小而立的两点茱萸,往下……
傅九韶忽然心跳如鼓,他并未直视傅宝珠,可脑子里却能清晰勾勒出她的所有,嫩滑的小腹下面,是女子最为神秘的花园,傅宝珠尚年幼,下面连根白毛也无。
澡豆已擦到两腿间,傅九韶憋着气,轻轻带过花园溪谷,谁料就是这个动作,令傅宝珠呻吟出声,“叔叔,好怪,宝珠好难受。”
傅九韶盯着傅宝珠乳白的雪背,问:“哪里难受?”
傅宝珠摇头:“不知道,宝珠不知道,从前奶娘替宝珠擦身时,从不会难受,叔叔,宝珠是病了吗?”
听见侄女孩童似的话,傅九韶几乎红了眼,他压抑着气息,忍着发疼的欲望,按下心中所想,粗声回道:“可能是叔叔太用力了,下回叔叔会注意的,乖。”
说罢,拿起水瓢替宝珠冲洗,很快,这场让他备受折磨的刑罚终于在他手中草草结束。
替傅宝珠擦干净身子,傅九韶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倒是傅宝珠,折磨完叔叔大人后,神清气爽的出了浴房。
经过反思,傅宝珠决定装傻痴缠苦肉计要轮番上,老祖宗那么多计谋,总有用对的时候,比如刚刚的苦肉计。
刚出浴室,便听后院传来哗哗的水声,傅宝珠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家叔叔在冲冷水澡,想起最后叔叔出去时凸起的胯间,傅宝珠笑得眯了眼。
用过傅九韶做的午饭,傅宝珠回房小憩,而傅九韶则去查看桃花园。
桃花村之所以名为桃花村,便是这里有大片的桃花林,除去基本农作物外,种植得最多的便是桃树,春有桃花可酿酒,夏有蜜桃可贩卖。
傅家自然也有桃林,且傅家老大的起始资金便是贩卖桃花酿所得的几十两银,之后靠着这些本钱,才将生意渐渐做大。
如今傅家老大虽不在,桃花酿却仍是傅家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事关家中民生,傅九韶自然特别注重,只是他也知道小侄女初回桃花村,一切还很陌生,在视察过桃园后,便又匆忙赶回。
虽是回得早,然回家时,仍是听到了侄女低低的哭泣声,傅九韶忙推开厢房的门,只见里间傅宝珠蜷缩成一团,坐在床角暗暗流泪哭泣。
听见开门声,傅宝珠忙不迭的抬头,见是消失了一个下午的傅九韶,连绣鞋也不穿的飞奔而来,她的双眼还有些红肿,可见哭的时间不短,只是眼底透出的神采,又叫人狠不下心来责骂。
傅宝珠抱着叔叔的腰,哽咽道:“醒来不见叔叔,宝珠还以为叔叔也同奶娘一样不要宝珠了。”
她的眼泪浸湿他的衣襟,就连那冰凉却又滚烫的泪水,也慢慢浸透他的胸膛,仿佛要烧进他的心里去。
从未有过被人如此需要的时候,傅九韶只觉得他那颗空落飘荡的心好似被塞得满满的,他抬手轻抚傅宝珠的后背,声音温柔又动听:“你呀,真是水做的,动不动就掉泪。”
一手轻拍一手替她拭去眼泪,“叔叔怎么可能不要宝珠呢,我们宝珠这样可人。”
傅宝珠抽噎:“宝珠没见着叔叔,心里害怕。叔叔,宝珠只有叔叔了,叔叔不能不要宝珠。”
傅九韶无奈叹气:“叔叔保证,不会不要宝珠的。”
傅宝珠这才面露笑颜:“那晚上宝珠要跟叔叔睡。”
又来了,那种他就是她的全部的感觉又来了,尤其是用那双泪水洗涤过的明眸凝望着他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也因此,傅九韶连拒绝都未能说出口。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总是说的容易做的难,这种事放到要同小侄女同床共枕上,更是难上加难。
用过晚膳,傅宝珠便早早洗漱上床,只是上的却是正屋傅九韶的床,而傅九韶,却是磨磨蹭蹭,最后实在无法,才吹了油灯上了自己的床。
正直盛夏,傅九韶睡觉从来是袒胸露腹,只着中裤,如今跟侄女同床,再热也套了件中衣,而傅宝珠,经过午间帮她沐浴那一回事,傅九韶自然也知道她中衣中裤下面是寸布也无。
思绪就像拉不住缰绳的野马,尤其夜深人静时,更容易想入非非,明明知道那是侄女,甚至还未长大,偏偏又控制不住内心的骚动,心猿意马。
想着侄女就睡在身侧,彼此的呼吸近在咫尺,她的小手还握着他胸前的红豆,一腿还过分的压在他的胯间……
傅九韶腿间的欲望可耻的硬了,这让他羞耻又不知所措,素了二十多年,虽也有过需求,但大都被他强大的自制力压下,没成想一世英名,倒都交代到了小侄女手里。
数数这一日他那兄弟硬挺的次数,傅九韶都觉得无颜面对自家那奉他为英雄的侄女。
傅宝珠装睡装的辛苦,炎炎夏夜,她还抱着如火炉般的叔叔,偏她那叔叔又如木头人一般,躺在那里动也不动,既然山不来就我,只好我去就山了。
她闭眼无意识的叮咛:“叔叔好热……”随后拉了拉中衣的领口,露出大片的肌肤,及嫩嫩的小乳尖。
虽是吹了灯火,可仍有月光透过来,借着月色,傅宝珠的那点春光叫傅九韶看了个遍,此时傅九韶颇为痛恨自己的好眼力,假如看不到——看不到更令人起遐思。
他深吸口气,挪开压在他胯上的玉腿,想要起身去厢房,哪知他一有动作,那边傅宝珠便睡意朦胧地坐了起来:“叔叔,你要去哪里?”
傅宝珠坐得急,自然也不知道此时她的中衣已近散开,几乎是袒胸露乳,傅九韶瞧得心火直冒,偏傅宝珠无知无觉,还紧紧搂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滚烫有力的胳膊被软软的嫩乳抵着,傅九韶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如着了火般,即便这样,他也是咬牙哄着傅宝珠,“宝珠乖,叔叔去去就回。”
都到这地步了,傅宝珠哪会让他离开,好在她年纪小,大可以耍赖:“叔叔不要走,宝珠害怕。”说着,整个人都趴到了傅九韶身上。
当然不仅仅如此,趴到叔叔身上的傅宝珠无意中触到了那根又热又烫又硬的棍子,“叔叔,你身上真的有棍子,你看,又膈着宝珠了。”
为增加可信度,她甚至空出只手,摸了摸那又粗了一圈的“小叔叔”,并天真道:“叔叔你看,宝珠握到了。”
欲望被傅宝珠碰触的刹那,傅九韶不禁呻吟出声,他抓着握着他肉棒作恶的小手,口不对心道:“宝珠,松开。”
傅宝珠暗笑,那你倒是把手挪开啊,抓这么紧,叫侄女如何松开你那弟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