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点半,悠然躺在卧室的床上,身体一阵阵发热,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今天下午,她有个去恋语市大学采访的工作,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采访结束,同组人员都已经坐上车时,她却想起自己把手机落在了图书馆里。
于是她叫其他工作人员先坐在车里等,自己一个人跑去找遗落的手机。
午后的校园十分安静,图书馆更是因为学生们都去上课而倍感冷清。几乎没费什么工夫,她就找到了落在一排长桌上的手机,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却和一个戴着帽子的年轻人撞了个满怀。
身体向后倒去的一刹那,那人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知是不是被对方的手表刮到,腕子上居然有些刺痛。不过所幸没有摔倒,在向那人道了谢之后,她赶紧捡起手提袋,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一路上,手腕总是传来种若有若无的痒,不过因为下午要进行拍摄素材的剪接,她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回家的路上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那手腕居然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红斑,而且竟然已经延伸到了小臂上,这才有些害怕起来。
但是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她又不想去看急诊,只是换了衣服,穿上睡裙和一件开身毛衫,简单的冰敷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打算明天一早如果还这样,就去医院看看门诊。
这一折腾,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待到她浑身发烫,汗流浃背地睁开眼,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抬手看了看自己的腕子,那红斑倒是没有继续延伸,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身体之所以会这么难受,肯定是和这手腕有关。她又仔仔细细地将手腕检查了一遍,实在没看到什么破口,想要爬起来,可身上却痛得厉害……或者与其说是痛,倒不如说是痒。
蚀骨的痒,仿佛都痒到了心里,难受得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关门声。
许墨?
这么晚了,他是刚回来,还是要外出呢?
没有多想,她抄起床头的手机,拨出了那个号码……
半分钟后,玄关传来了敲门声,还有那熟悉的,温柔的询问,“悠然,是我,我来了。”
悠然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撑起身子,踉跄着爬到玄关,将房门打开。而紧接着,她就像缺氧一般,跌入了对方的怀抱。
那怀抱很温暖,也很有力,头顶上传来许墨担忧的声音,“怎么回事,居然烫得这么厉害!”
她想回答,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拦腰抱起,又走回了卧室。
许墨帮她号了脉,又拿了放在床头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温度计,替她夹好。
“奇怪,只是低烧,怎么会这么严重……”他喃喃地道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房里没有开灯,但月光下,那手腕却红得令他触目,“这是怎么弄得?”
悠然甚至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不、不晓得,下午就这样了……我和一个人撞了一下,然后……呃……”
“怎么了!”
“难受!”她痛苦得快要哭出来了,不知为什么,双腿痒得难耐,忍不住紧紧夹在了一起,“好热,许墨,我是不是要死了……”
许墨看着她,仿佛若有所思,接着毫无先兆地俯下身,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她的额头,那扑鼻而来的气息,令悠然更加痒得发起烧来。
“现在呢?”
“更、更难受了,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是怎么个难受法?”
“热,浑身都热,感觉好烫,而且、而且……”她不好意思说,却在他的手指扫过自己的脸颊和锁骨时,发出了一声蚀骨的轻吟。
许墨身子微微一僵,似乎懂了。
再次弯下腰时,温柔的声线也变得多了几分深沉,“没关系,我有办法。”
说完,伸出手,开始解她开身羊毛衫的纽扣。
那手指冰冷而修长,每一次扫过肌肤,悠然都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贪图雨水的,濒死的小鱼,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想要更多、更多……
而待到她睁开眼时,自己居然被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的睡袍,丝绸质地的睡袍摸起来十分柔软,许墨的指尖却有意无意地扫过胸前那最敏感的部位,再一次惹得她扬起了头,嘤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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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放哪里,是同人还是情欲,不过因为涉及肉,大概还是应该放这里吧?如果不对,大家可以提醒下,我再换地方
哦,高H,不过因为工作原因,非常忙碌,只能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