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两人之间接下来是一段被金钱契约所制约,而且有着终止期限的关系,可是却依然无法改变苏澈迫切的想要再次将安宁拥入怀中的冲动。
孤身一人在国外的那段日子,苏澈只要合上眼睛,就会开始幻想着拥她入眠的感觉。
这种在脑海中上演的剧场,成了他人生中的一种惯性。
苏澈至始至终眷恋着安宁妥帖的味道和温暖的身躯,然后想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送餐的门铃声终于把苏澈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中拯救出来,等到安宁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出自五星级酒店的外卖套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哐啷一声,苏澈错手将那支银制叉子摔在了地上。从安宁迈出浴室的那一刹,苏澈的目光便不受控制的追随着她。
安宁身披他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袍,赤着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长长的睡袍拖拽至地,仅仅靠着腰间一条狭长的细带维系着体面。
随着她迈开的每一步,修长的腿便从睡袍中间的分叉处露了出来。随着她的款款而行,轻盈的裙摆在身后飞舞,让苏澈情不自禁的开始对她双腿间的风景遐想连篇。
再接着,他震惊地发现那件真丝睡袍之下,安宁好像……什么也没有穿。
深V的衣领之下,安宁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甚至连因热水的激荡而凸起的小小蓓蕾,也隔着睡袍清晰可辨。
苏澈口干舌燥的联想起那日被自己摁在床上,强行侵犯的她。
那时她胸前的莓果随着侵入的动作起起伏伏诱人采撷……可是急火攻心的他,甚至都不曾品尝……
拎起的刀叉顿在了半空,苏澈忽然意识到安宁可能误解了刚刚自己说的话。
先前他说浴袍挂在浴室,可是忘记告诉她内衣放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她会不会以为他在暗示里面什么也不要穿,会不会以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践行那场交易?
苏澈忽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餐饭下来除了偷觑坐在对面的她,他根本食不知味。
安宁收拾好碗筷,吹干了头发,又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当她走进主卧时,发现苏澈已经冲好了凉,换上了一套和她明显是情侣式样的睡袍,还捧着一本英文杂志装模作样地看着。
“书拿反了。”
安宁说话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啪嗒”一声,慌乱之中苏澈手中的杂志应声而落,露出他那张大写着尴尬的脸。安宁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在苏澈和那张king-size的床之间游移。
她挑了挑眉,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拽开了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裙,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
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苏澈面前,静静地盯着苏澈。
苏澈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身体,如藻的乌发从她肩膀上铺陈而下,却没能遮掩住少女胸前的风景。
两枚红果傲然挺立在白嫩而丰满的山巅,那粉嫩而新鲜的颜色,暗示着从未曾有人染指过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从微微颤动着的胸乳顺势而下,掠过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脐窝,最后长久的黏连在合拢的双腿之间。
苏澈的喉结微耸,他突然想起就在几天之前,他一度粗暴的分开过那双长腿,然后用性器猛烈的索取着她,直到她身下那张红润而湿濡的小口红肿不堪,甚至无法闭合。
安宁见苏澈光腆着一张涨红的脸,却一动不动的坐在摇椅上,没有什么表示。
或许他今晚不想要我,安宁对自己说。
她那张漠然的脸也下意识的红了一圈,安宁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太敬业了……
然而安宁猜错了,苏澈想要她,想得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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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地求留言!!!作者不要单机版写作!不要单机版写作!不要单机版写作!嘤嘤嘤嘤~~人家每天都上来刷好几次看有没有留言。。。。屡屡失望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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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两人之间接下来是一段被金钱契约所制约,而且有着终止期限的关系,可是却依然无法改变苏澈迫切的想要再次将安宁拥入怀中的冲动。
孤身一人在国外的那段日子,苏澈只要合上眼睛,就会开始幻想着拥她入眠的感觉。
这种在脑海中上演的剧场,成了他人生中的一种惯性。
苏澈至始至终眷恋着安宁妥帖的味道和温暖的身躯,然後想抓住她,再也不放手。
送餐的门铃声终於把苏澈从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中拯救出来,等到安宁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出自五星级酒店的外卖套餐已经摆上了餐桌。
哐啷一声,苏澈错手将那支银制叉子摔在了地上。从安宁迈出浴室的那一刹,苏澈的目光便不受控制的追随着她。
安宁身披他为她准备的真丝睡袍,赤着脚踩在光洁的地板上。长长的睡袍拖拽至地,仅仅靠着腰间一条狭长的细带维系着体面。
随着她迈开的每一步,修长的腿便从睡袍中间的分叉处露了出来。随着她的款款而行,轻盈的裙摆在身後飞舞,让苏澈情不自禁的开始对她双腿间的风景遐想连篇。
再接着,他震惊地发现那件真丝睡袍之下,安宁好像……什麽也没有穿。
深V的衣领之下,安宁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甚至连因热水的激荡而凸起的小小蓓蕾,也隔着睡袍清晰可辨。
苏澈口乾舌燥的联想起那日被自己摁在床上,强行侵犯的她。
那时她胸前的莓果随着侵入的动作起起伏伏诱人采撷……可是急火攻心的他,甚至都不曾品尝……
拎起的刀叉顿在了半空,苏澈忽然意识到安宁可能误解了刚刚自己说的话。
先前他说浴袍挂在浴室,可是忘记告诉她内衣放在了自己的衣柜里。
她会不会以为他在暗示里面什麽也不要穿,会不会以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践行那场交易?
苏澈忽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餐饭下来除了偷觑坐在对面的她,他根本食不知味。
安宁收拾好碗筷,吹乾了头发,又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当她走进主卧时,发现苏澈已经冲好了凉,换上了一套和她明显是情侣式样的睡袍,还捧着一本英文杂志装模作样地看着。
「书拿反了。」
安宁说话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啪嗒」一声,慌乱之中苏澈手中的杂志应声而落,露出他那张大写着尴尬的脸。安宁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在苏澈和那张king-size的床之间游移。
她挑了挑眉,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拽开了那件松松垮垮的睡裙,将自己脱得乾乾净净。
她赤身裸体的站在苏澈面前,静静地盯着苏澈。
苏澈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身体,如藻的乌发从她肩膀上铺陈而下,却没能遮掩住少女胸前的风景。
两枚红果傲然挺立在白嫩而丰满的山巅,那粉嫩而新鲜的颜色,暗示着从未曾有人染指过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从微微颤动着的胸乳顺势而下,掠过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脐窝,最後长久的黏连在合拢的双腿之间。
苏澈的喉结微耸,他突然想起就在几天之前,他一度粗暴的分开过那双长腿,然後用性器猛烈的索取着她,直到她身下那张红润而湿濡的小口红肿不堪,甚至无法闭合。
安宁见苏澈光腆着一张涨红的脸,却一动不动的坐在摇椅上,没有什麽表示。
或许他今晚不想要我,安宁对自己说。
她那张漠然的脸也下意识的红了一圈,安宁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太敬业了……
然而安宁猜错了,苏澈想要她,想得发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