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热。
睡梦中的江灵感觉柔嫩的皮肤上裹了一层薄汗、浑身黏腻、不舒服地打了个滚儿。
上一刻,她明明还躺在花园午睡,为何此刻感觉身下是柔软的床。
有人替她解开了胸罩的束缚,细细的吊带滑过肩头,白色连衣裙半褪,露出别致的锁骨和高高隆起的乳。
睡梦中的江灵溢出一丝无意识的呻吟,“啊嗯——”身子舒爽多了,只是依旧燥热。
一双大手揉上她雪白的胸脯,颇有耐心的,将坚挺的一对娇乳揉得跟入口即化的棉花软糖般软糯。
然后叼入口中含住。
樱花粉的小乳尖被灵活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渐渐醒来的江灵抱住匐在胸口的头,闻到了他洗发水的香气,娇滴滴的喊了句:“好痒。”
被揪住头发的陈止安昂起下巴,瞟了一眼半梦半醒的江灵,狠狠咬住手中捏成水滴状的乳,吮吸她香喷喷的奶子,用力嗦了起来。
江灵瞬间清醒,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呜呜地淫叫,陈止安在吸她的奶,她又没有奶水,吸得她好痛、好痒。
“操。别动。”陈止安哑着嗓子提醒。
大手伸进江灵的内裤里揉她的肉臀,下身顶弄她水滋滋的小穴,还是不够,干脆把裤子拉下了半截,高高翘起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内裤,往她夹得死紧的阴道口里塞。
两人身上都是汗,还是忍不住搂紧对方。
潮红的江灵感受着龟头在她水嫩的花间摩擦,粗糙的内裤刮蹭她穴口的敏感带,一下一下的往里顶,就是不肯冲破穴口那层薄模进入阴道。
江灵小手揽住陈止安的头,弓起上身把奶子送入他的嘴里,细白的双腿夹紧男人精壮的腰,含住龟头的穴口极力收缩,全心全意取悦他。
激得他差点就射了。
“妈的。”
陈止安忍不住骂了一句,松嘴吐出乳头都被嗦肿了的奶子,甩了一巴掌打在她另一只没有被含过的奶子上,留下红红的手掌印。
“爽不爽?”陈止安捏住江灵的下颌,邪气地笑。
真他妈骚,欠操的骚货。
爽得流了一床的水,他还不能干她。
“舔我好不好?”
江灵敞开双腿,内裤歪到一边,两指掰开小穴,天生不长阴毛的粉红色的穴,流着水,像裂开道口子的水蜜桃,盛情邀请陈止安来尝。
陈止安面色发寒,身体热得发烫,下身那根粗硬的棒子正在叫嚣,他死死地盯着江灵罂粟花般神秘的小穴,鼻间闻着她诱人的花香,蚀心蚀骨的欲望向他袭来——
身为西淮陈家的嫡子、未来的财团继承人,陈止安可从未尝过女人的这处。
陈止安烦躁地直起上身,离开了这张布满陷进的情欲温床。
江灵懵懵地扭头看他,身上的白裙被扯碎,破布似的遮不住她的胸也盖不住穴,尴尬地卡在腰间,一如她此刻的境地。
陈止安阴森森的看了她一眼,抽身离去。
江灵心绞痛了一下,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陈止安生气了。
除非他想,以江灵的身份是没资格提出任何要求的。
即使是在床上也一样。
江灵忽的感到害怕,怕自己三个月以来的努力讨好会前功尽弃。
陈止安一旦生她的气,说不定会着手准备处理她和嘉禾。
前世的陈止安就是这样做的。
江灵和江嘉禾被牢牢困在这座宅子里,像被皇帝养在宫廷里灵动的夜莺,日子长了,灵气没了,也就无法啼唱——
*
欲火焚身的江灵额间都是汗,方才跟陈止安做了一半,谁也没满足谁,他就走了。
混蛋。
现在谁能来满足她?
江灵死死地咬住唇,一手揉搓阴蒂,一手捏自己的乳尖,欲望得不到发泄,高潮迟迟不来。
这具身体这三个月里被陈止安里里外外调教过,就算是他什么也不做,光用邪魅淫荡的眼神视奸,她也能自己把自己玩弄到高潮。
陈止安拿她当性爱玩具,她何尝不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毕竟,陈止安三个字意味着“权利”,意味着“自由”,也意味着“重生”。
她要重新活过来,就必须征服陈止安的心。
费尽心思去赢得自己前世从未得到过的东西,难道不是极美妙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