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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沈默过久没反应,大哥一口气乾尽了杯中酒:「小远,哥哥让你难堪了,这边哥哥自罚三杯,小远可别跟大哥置气啊!」
说完要抓起酒再倒时,转过许多心思的小远轻握住大哥的手腕:「哥…小远是个孤儿…」忽然转了这麽个话题,五个哥哥全给楞住了。
把刚刚心里想的全说了出来,连带真正到这边的原因也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末了,小远跟所有哥哥说了:「我很贪心,我想当你们五人的媳妇……」
说了又不安地咬起了筷子,却见五哥笑的开怀地说:「这桌菜没白准备了!」
「小远可别後悔啊!要当哥哥们的媳妇得要做好准备啊!」
四哥开心地举着酒杯,嘴说着调笑的话。小远没光应三哥呢!没呢!
「嗯,心里身体都要。」
三哥这时倒是一本正经,只有眼里的光彩泄漏了他真正的想反,这下小远可是能瞧出三哥他那闷骚的性子了。
「小远早准备好了不是~」
二哥朝小远暧昧地笑了笑,原来这小色鬼都要下了他们,那叫老三老公大概也是情况使然吧,那带点坏坏的笑看得小远又脸红心跳了。
六人边说边吃,大有把这餐权当婚酒的架势。
当中兄弟五人也顺便讨论了往後要是去前小村让人问起要怎麽说小远,讨论到最後是拿了爹当年往外送养的弟弟的孩子当理由。
按年纪,小远最小,这样说来也不过份。於是林二哥便带头喊起六儿,说是要多喊喊习惯才不会溜了嘴这样。
这麽笑笑闹闹地也过了平时大哥他们的睡觉时间,大哥大手一挥:「还好这时节不忙,明个儿小休一天,轮着去田里看看就好。」
等都洗漱过了,上了床要睡的时候,小远这才知道,原来哥哥们夏天都不穿衣服睡的。昨天那是他们想着小远毕竟是客,这才穿上了大裤衩,又偏偏老五这家伙自个儿拗了,所以才没有多穿内裤,却没想误打正着,成就了这有些特异的姻缘。
看着五具结实的男体在眼前晃,晃的小远都眼花撩乱了,明明下午才让三哥肏干过的小穴现在看着这群裸男又感到一阵空虚,好想要那些粗大的阳具来填满自己。
小远揪着薄被子,觉得有些难耐。
本来大哥睡的位置是最靠门边,其次是二哥、三哥、四哥,最里面是五哥。晚上小远决定了要当他们五人的媳妇後,今天睡觉的位置就略略改变,小远睡最中间,左边是大哥、三哥,右边是二哥、四哥、五哥。
大哥说本来新进门的时候是要两人单独睡的,不过他们兄弟不介意所以就还是睡一块了,往後就这样轮着在小远旁边躺,晚上还是怕小远会冷所以让他往中间点睡。
枕着大哥的手臂,腰上覆着二哥的手,满心满意的呵护让小远真的觉得太幸福了,这趟门出得实在是太对了!
想着想着,小远的眼眶就红了,二哥瞧见了就问是不是不愿意了,小远摇摇头:「哥,我觉得我像做梦一样,前几个月才被人甩了,现在这不仅有了家人,连老公都有五个…」
听完小远这有些傻的话,大哥笑着骂了声傻瓜,而其他哥哥也都笑了出来,可小远却觉得甜蜜的要死。
「六儿你不睡做啥扭来扭去的?」
小远躺了一会儿之後,想着哥哥们都裸着睡,就他穿着背心短裤感觉有点矫情,便想用躺着的姿势将衣服脱下,这一扭便让二哥开口问他。
「穿着难受,我想脱了衣服跟哥哥一样睡。」蹭掉了背心,男人们的体温高得让人感到心安。
「夜里凉,六儿你还是穿着呗。」大哥说着就捞过背心来,要往小远身上套回去。
「不凉,大哥跟二哥搂着我就不凉。」
拉了他们两人再往自己身上靠紧点,紧密的肌肤接触让小远觉得很安心。
这话语间小远加快地蹭掉裤子的动作,臀一个挪动,裤子便飞快地让他蹬下了床。
热呼呼的肉体贴着肉体,昨夜才嚐过性爱的男人有些情难自禁,小远的大腿根用不了多少时间,前後两边就都让大哥、二哥那硬热的肉棍顶着,本来就有些情动的人这下不禁开始心痒,想再嚐嚐被肏的滋味。
手往两边摸去,握住了两根热硬的大肉棒的时候,大哥却轻轻拍了六儿的背,开口安抚着:「六儿这两天不累吗?不急这一时,往後咱有一辈子呢。」
深怕六儿当真误会了,他们只要一时的欢愉。
二哥则细细地吻上了六儿的肩颈:「哥哥就怕六儿吃不消,哥哥们疼你,不是要糟蹋你。」
这话一出,让六儿更是感动:「那小远给哥哥舔舔好不?硬着也不好睡吧?」
「还行,以前没六儿的时候挺着挺着就睡过去了,不难过。」
大哥伸手摸摸了六儿的头,你说这娃这麽的乖,到底谁能敢让他伤了心,独自躲到这里来舔着心伤呢?
心下一边咒着伤了六儿心的混帐,可一边又不得不感谢这混帐,他不让六儿心伤,那他们哪能遇得上这麽个宝儿呢?
听着大哥这样说,六儿不难想像男人们这些年来的生活,清苦。
这要放在都市里,哪个刚开了荤的男人不是成天就想着要干,而对六儿来说,他还能遇上像他们这麽样纯朴的汉子何止三生有幸!好似早前不顺的情路真的都不再那麽重要了。
「哥,今天不干,让小远舔嘛~小远…六儿还想吃哥哥给的精液…」
微嘟着嘴,小远知道自己什麽模样看起来最骚最淫荡,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所有的前男友都说过只要小远他微嘟嘴的时候,只要是个男的都会想干上来,说他脸上就是一副欠人肏的模样。
而在那之前,去过几次gay吧的他,遇上的几个姊妹也是这样跟他说的,还取笑小远,小零勾引小零顶屁用啊!
说他骚也好,淫荡也好,他还真不能否认,他是个很热衷於性爱的人,只是他的喜欢,很容易造就一种偏见,放在女人身上来说,就是最贬意的那种偏见,荡妇。
一直以来,他以为他最多就是比较能接受性爱而已,却没想这却成了放荡的原罪,他恐惧过、挣扎过、一度也想放弃,就这样随便下去算了,好在他胆子真的不大,想归想,最终还是试着去装做,他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