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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起回家。
楚朦的手机屏幕一亮,弹出微信。
她扫了一眼,是蒋立寒的。
今天周五了,她照例回家过周末。
楚朦的手指点在屏幕上,正想回复他,说今晚她不回去的,住宿舍。
踌躇了一会,默默摁灭了屏幕。
“啊啊啊啊!朦朦……”杨桃扯身边的楚朦的衣摆,“快看快看,那就是我和你说过那个物院的汪学弟!!”
篮球场上酣战淋漓。
楚朦兴趣缺缺地抬起眼皮,却被场上的另一个人夺去了目光。
他穿着灰色的裁判服,鼓起嘴巴吹口哨,隔着奔来跑去的球员,看见她,朝她挥手。
楚朦低下头,抿着唇窃喜,心花怒放。
回去的一路上,杨桃心情雀跃,拉着楚朦一直说那个汪姓小学弟的事情。
见她突然停下,问她,“你怎么了?”
楚朦心不在焉,摆摆手,“没事。”
“我知道你在想谁。”杨桃揶揄的撞了撞楚朦,一脸心知肚明,“在想刚刚场上的那个裁判员是不是?”
楚朦见瞒不过杨桃,点了点头。
杨桃开始滔滔不绝了,搂住楚朦的肩膀,边走边说,“喜欢就去追啊,很少有人能把那么挫的polo穿的那么帅,去追去追。”
“咳咳……”
就在说话间,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
她们显然挡路了,两人侧身让路。
杨桃继续滔滔不绝。
来人身形高大,气场让人难以忽视。
楚朦看了一眼来人,目光由下至上……
紧实的大腿,短袖短裤,脖子上搭着一条毛巾,唇线紧抿,很是不悦的模样。
他额头搭啦下来的碎发汗湿,眉目冷冽,英挺的鼻梁,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
然后。
和她擦身而过。
身旁的杨桃还在鼓动着楚朦勇敢追爱,“朦朦,那个学长是计算机的。等我去给你打听打听。”
楚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她忘记篮球场旁边是蒋立寒常来的健身房了。
怪不得他摆出这死样子,他一定听到了!
“哎呀!你怎么了!朦朦。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
楚朦这下子简直欲哭无泪了。
平常的周五,她和蒋立寒就在南大的小西门碰头。
他顺道载上她一起回家的。
日落傍晚,楚朦拖着行李箱刚走到小西门,刚站定等他。
眼睛里就看见,蒋立寒常开的那辆福特野马呼啸而过,擦过她,扬尘而去。
至于吗?!
楚朦拂了拂被吹起的长发,呸呸嘴里的根本不存在的烟尘。
他生气?
她还生气呢!
楚朦只能认命的拉起行李箱去南大附近的地铁站。
南市的富人区远离喧嚣的闹市,毗邻着随江山水,临江而望。
随江在月色下波光粼粼,江边灌木小白花在风间轻晃。
回了大宅。
大宅的后面,楚朦的妈妈正在后厨和几个洗碗的阿姨闲聊。
很明显,她连后厨的晚饭都没赶上。
楚朦的妈妈李镁是蒋家的管家,脑后的发包盘得一丝不苟,做事得体又认真,一板一眼,深得蒋夫人的喜欢。
她见楚朦回来了,朝屋内努努嘴,“少爷让你回来了,去找他。”
楚朦本就像瘪了的气球一样,如今又干瘪上几分,“我还没吃饭呢。”
楚妈妈低头检查铮光瓦亮的瓷盘,挑出不干净的让阿姨重洗,头都没抬,“乖~我待会给你准备/朦朦听话,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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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掩的卧室门,浴室里传来淅沥淅沥的水声。
楚朦清清嗓子,毕恭毕敬的语调,“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浴室门开,水雾萦绕之间,蒋立寒身下裹着一条毛巾就出来了。
楚朦有意不去看他的大腿,胯下可疑的凸起,劲窄的腰身上人鱼线明显,更别提他小麦色的胸膛上点点水珠缓缓滑下来。
他真的是……一举一动都惹人犯罪。
蒋立寒往床上一坐,嗓音像是大提琴低沉的尾调,“帮我擦头发。”
一句“自己不会擦吗?”到了嘴边,楚朦终究咽了下去。
她认命地去柜子上取干燥的毛巾,搭在他的黑发上,来回擦拭。
房间里,身形高大的男人坐着,窈窕的女人站在他的身边,给他擦头发。
两人的投影被映在深色的地板上。
房间里很是安静。
楚朦很是享受这样的沉默,心里琢磨现在后厨还有什么吃的。
擦罢,楚朦正欲走开,就被蒋立寒揽着腰带过去。
整个人站不稳,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你!”
楚朦还未说完话,眼眸里蒋立寒的俊脸渐渐的靠近她,脸色晦暗难明,他的指节擦过她的脸颊,弄得她很疼,他一字一句,“楚朦,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敢情是某人下午的脾气大爆发了?
楚朦移开眼,许久闷闷的憋出一句话,“不关你的事。”
下一秒,蒋立寒的大手便握住了楚朦的颈子,修欣纤细,他只要稍稍使力……
楚朦微张嘴,“诶诶诶……蒋立寒!你有病吧?你掐我干嘛……诶!”
纤细的手腕被摁在床上,她挣扎不得。
蒋立寒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楚朦被封缄住了呼吸,她瞪大了眼睛,他洗过澡,身上是浅浅的橘花香。
蒋立寒的唇在辗转间,用力的吻住她,舔舐啃咬着。
狂风骤雨的接吻间,蒋立寒的手也没闲着,隔着衬衫揉弄楚朦的胸。
她的内衣很薄,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男人正在拧弄两个敏感的小点,轻而易举将她击溃。
“你的波都是我揉大的。”蒋立寒掂了掂她日益丰满的乳房,声音危险,“嗯?你想去追谁?”
察觉到他的手已经掰开了她的腿,楚朦不满地哼哼唧唧挣扎,牛仔短裙的裙摆往上卷,露出了底下的小内裤。
蒋立寒的长指已经在内裤上来回撩拨、摁压了。
楚朦觉得今天,她完了。
一个吃醋的男人。
一个吃醋还小心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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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