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金茎露(np)--2.明月病中意识昏沉,沉睡间只偶然觉得有些苦汤水进肚

明月病中意识昏沉,沉睡间只偶然觉得有些苦汤水进肚,兼四肢时而被摆弄,其他什么也不知晓。等着热退了,人也清醒些,才发觉自己已经不在莲姬祠里,身边也没哥哥的影子。

环视四周,入眼是白墙木顶,墙上悬了几幅女子袒胸露乳的风流黄纸画,下面是一张缺角四脚漆桌,有个啃了一半的果子在桌上泛了黄。桌子旁两把脱色竹编长背椅,对面一只悬脚木柜,柜门是合上的,缝隙里夹了几件艳色薄纱,并一只红色绣花肚兜。

明月挣扎欲起,却身瘫体软又倒了回去。此时推门进了个端盆的女子,样貌秀丽,体态婀娜,只是面无神色,活似个木头,见明月醒了,也没句话说,只捞了湿帕子给她拭面。明月正想问她几句,却见她身后跟进来个男人,一脸胡须,裸着上身露出一身筋肉,下面只穿件短打灯笼裤,腰间盘缠着红布腰带,上面别着把老旧的短刃,刀鞘上隐约凝着干血渍,走起路来浑身的肌肉就扭动起来,连着上面的伤疤一齐蜿蜒,加之步子沉闷,神色阴翳,着实可怖吓人。

那女子见明月神色有变,回首一看,便浑身打起哆嗦。

男人一把推开女子,逼近明月,见她欲缩到被里,提手就拎着她衣领一拽,将她拽出被窝,把一张毛脸贴上她的。也不管她挣扎,就要扒她的衣服。

明月吓得一时呆住,那女子在一旁小声颤抖道:“不可!这是今晚要孝敬寨主的!”毛脸大汉听了,随手扔了明月在床头,又把女子捉过来,将她面朝下按在床上,褪下她的裤子,自裤子里掏出个东西,就往女人下身顶弄,女人初时痛苦难耐,没几回就呻吟起来,大汉连连顶撞她,浑身肌肉紧紧绷在身上,大掌摸在女人臀上,摸了两下又打了几巴掌,如兽一般自喉间发出沉闷的声响,一下比一下更深,女人面露苦色,哀叫求饶不止。

明月虽是未嫁之身,但也瞧过狗儿交配,眼见有根赤红的东西隐隐显显,如何不知这两人在干什么。惊得脑子里一片混沌,挣扎地要下床。大汉咧嘴大喝,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也不管她几欲被掐断了气,就要含着她的嘴亲一回。

“干你娘!王八球子!还不放开!”几声娇叱。大汉被来人一撞,松了手,回头见来了个艳丽无比,只着短卦裸着下身的婆娘。这婆娘颇有些风姿,一张桃花春情面儿,一头乌云篷坨发,两乳鼓囊囊顶着卦儿,纤腰扭动如蛇,两腿修长白皙。大汉才露出一半的凶相收了回去,抽出了埋在女人体内的东西,又去抱这个刚来的,把她按在怀里,顺手抓了她的胸把玩。

“操你娘的,让老子好等,又叫哪个先肏了?”说着指头伸进女人下体粗鲁挖动,扣出一滩白精落在手心里,凑到女人嘴边,女人媚眼如丝地舔了,大汉又骂她骚浪欠操。

“你们一帮怕死鬼,不就是去劫个知州,还怕回不来怎地?老娘不过从前厅里过来,就叫好几个狗日的抓了按在地上操,都是一帮狗东西,全交代在我逼里了,黏糊糊臭烘烘的!呀!你轻些!”大汉坐在床边,将丽娘面对面抱着,一面啃她脖颈,一面把赤红的东西塞进水洞里,发了力顶弄,把个小床做的吱呀颠动。

“骚货懂什么!?少打听男人的事!只管缩紧了逼伺候就是!”一面又抓着丽娘的屁股撸上撸下,将根火柱在水帘洞中插进抽出,一面又用手去揉她的逼豆子,动作粗鲁生硬,硬是揉掉了好些阴毛,疼得妇人缩紧了屁股,差点把汉子的精水夹出来一遭。

“好骚货,这般紧实才爽利,用力夹着,我也叫你爽利。”唤了刚才撸用过的那个妇人,叫她同丽娘亲嘴与他看玩。又把瘫软在一旁的明月搂在怀里,明月略有反抗,这男人就掐她脖颈,让她上不来气,如此两次,明月出了一身虚汗,喉间剧痛,见着男人的脸又凑近了来,心跳如鼓槌,却不敢反抗,生怕他那双钳子把自己脖子掐断。

丽娘斜眼见了,如何肯让这糙汉真动她。这小妮子是她捡回来,自己掏腰包请大夫灌汤灌药,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的。这几日里着慧姐儿伺候她,为的就是今晚上孝敬山寨头子,要让寨主知晓这新货先叫别人鉴尝,不会怪这些臭男人管不住鸡巴,倒要怪她办事不利,凭的费力不讨好。玉臂一伸,拦住那将要贴在小妮子面上的厚嘴,硬搂着大汉的颈子把他拉了过来,玩个三人戏舌的把戏。一旁明月得了救,想逃开此处,可惜床边挡着三个大活人,一时也没办法脱身,只战战兢兢地缩在一头。

丽娘是个中老手,引着慧姐儿,迎着大汉,三人口舌相交,一片黏腻喘息声响。但见丽娘水腰款摆,坐坐抬抬,将赤火柱吞吐不息,淫水倒灌湿透了大汉的黑毛。慧姐儿虽仍生涩,又兼胆小,但被调教的身体敏感,大汉只塞了指头入她户内捅挖,便掘出一道不歇泉来,入得她两腿打颤,声声娇啼。两女又是互相抚摸,又是与大汉胸口背部揉按,叫大汉分身无术,兴奋得大力同她们咂嘴作乐。

外头突地想起低沉延绵的吹角声,大汉猛地清明起来,骂了声娘,气呼呼地将两女推倒在炕,让她们撅起屁股露出阴户,又命她们自己扒开,把花穴露出来。大汉立在床边,这边飞捣个百十下,捅的慧姐儿抓着锦被呻吟不得,抽出来又到那边狠戳百下,戳的丽娘花心尽开,肉心包着龟头愣子吸吸嘬嘬,流了好大一滩汁水在腿上,淫言浪语吐个不停。

“日死你们两个骚货,欠日的婆娘……”号角再响,已是短促狭隘尖鸣之声,大汉猛地把肉根掼入慧姐儿穴里,粗壮的肉棒尽根没入,慧姐儿痛的肉身弹动,被那大汉一掌死死压住,过了几个喘息的档口,大汉长出口浊气,松了妇人,肉虫脱了妇人下体,挂精带水的一条软趴趴垂在胯间。

丽娘回首瞧了,转身笑骂:“看来还是喜欢慧姐儿啊,难不成她的比我的紧?”拍着慧姐儿屁股,两指分开她两瓣肥肉,被肏得翻红的穴口里头淌出白浊来。

大汉把肉物塞回裤裆,不得空理她,留下句“骚货等着”,便三步并两步跑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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