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毕惩不得不承认,沈衍之看人的眼光是一点也没减退。
他都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接过外套的,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摆好架势的女人旁边,口齿清晰地讲解握枪的正确姿势。
一心二用对他而言算不上什么,他一边解释使用枪械的诀窍一边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男人毫不意外那条外套下面会是一条吊带背心,如果换成纯棉T,他就得怀疑沈衍之有没有认真教她了。
两条纤瘦紧实的胳膊充分证明卫修然并非弱不禁风,从头到脚一模一样细腻均匀的肌肤也证明她的确有在认真保养自己。至于从他的高度正好能俯视衣领内的风光,邬毕惩不会拒绝,更不会畏畏缩缩地拐弯抹角,自然也不会看呆什么的。
女人(男人也一样)见多了,这胸前的肉是多是少,邬毕惩这种级别的玩家其实没那么在乎,各有各的好,现在主要是看在这胸长谁身上。
卫修然离巨乳还是大胸都还差得远,但也不是单薄;属于那种恰到好处,任何人都欣赏得来的尺寸。
得意之处却从来不是这点天生靠基因的东西,而是靠后天努力保养而成的干净细嫩,如同榨豆浆留在底部的那点最柔软最引人采撷的豆渣,洁白得犹如捧雪、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等干净之上的那点红梅,点缀在完美无瑕肌肤上的美景——这一点犯不着让他欲火焚身、压抑不了自己,可邬毕惩的的确确期待这上好佳肴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天……
而他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手臂张弛有力但不要绷紧。”邬毕惩的手按着卫修然的胳膊,时不时在过度用力的地方捏两下。“……舍弃指尖,单纯使用手腕的力量,轻盈、但坚定地扣下扳机。”
嘭!
没有心思去在意射击结果,第一次碰枪的卫修然无法适应后坐力而倒退了两步,手上的枪支因为惯性将她的胳膊往上带。
电光火石之间,邬毕惩反应极快,及时按住了她的双臂,枪膛停在了半空。
若不是他阻止,枪膛下一个砸到的目标就是她的脸。
“你的身体太僵了。”男人站到她身侧,双手横过她的手臂帮她稳定枪托,最后似乎是嫌姿势太别扭,男人干脆走到她身后,双臂绕过她两侧附上枪柄。
邬毕惩又高又壮,站在身边后这一点尤为鲜明,穿上高跟鞋的卫修然已经能傲视大部分女生了,可当这个男人来到身后,她便完全被盖在阴翳中,绕过来的手臂轻而易举,还能再钻入半个人的空隙。
看似容易挣脱,实则犹如桎梏,卫修然完完全全地被邬毕惩笼罩,浑身上下都是男人身上浓厚的气息,而那道无比华美的声线就在耳边,仿佛仅为她一人儿存在。
同身高一样,邬毕惩的手也很大,相比之下她的两只手掌显得既小又柔弱——男女之间固有的生理差距让卫修然有些大气不敢出。
“你的手臂太僵直了。”男人掌心的温度从手背滑到胳膊再滑到肩头,不知是他的抚慰还是安稳的声音哪个起了作用,卫修然很快冷静下来,等到那只手按到腹部时,那股暖热显得无比舒心。
“腰背注入力量,手腕放柔,三点连成一线,然后缓缓的、轻柔的、坚定地将指尖滑入扳机……嘭!”
嘭!
他的声音和真正的枪击混在一起,分不清那股在她耳边响彻,轰鸣着她胸腔的震动到底出自哪方。
卫修然终于能理解为什么人那么迷恋枪械了,有它在手的安全感和完整掌控力量的满足是驱使人行动的原动力,跟美酒、权、香烟和性爱几乎同出一师。
“你学得很快。”她的魂魄被邬毕惩浮在耳边的话语拉扯回来。“聪明的学生总是招人喜欢。”
男人的语气意味深长,那种似曾相识的,宛如恶魔之语的引诱感觉重新出现——邬毕惩这个男人,一边跟她调情,一边不忘提起令她不快的东西。
卫修然很讨厌邬毕惩用熟稔的口吻讨论沈衍之,那让她有一种排除在外的恼怒。
她走出男人的包围圈,几乎留恋地看着手中的枪支,然后眼神一定,冲靶心牢牢地开了三枪。这是她一下子所能承受的后坐力,三发之后必须调整姿势。
“小卫很有持枪的天赋!”不知何时走到身后的范总认同地鼓掌。“当然毕惩的教导也是至关重要的。”
男人只是笑笑。
她的成绩也很快出来,除了第一枪堪堪擦到靶子以外,第二枪八环,其余的都在六、七之间徘徊,对于首次碰枪的初学者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午休时间任邢准拉住即将走进女更衣室的卫修然,赞赏地说:“范亦很看中你啊,说我这回带对人了。”
她闻言却远没那么激动,紧皱的眉宇间还有一丝烦躁,“一半的功劳你要感谢邬毕惩。”
男人也不害臊,见更衣室里没人跟着她进来了,思索着扣了下巴:“那邬毕惩第一天认识你就……不对,你怎么会认识他的?”都说出了那么详细的情报,显然之前就见过他了。
那个男人也不像是什么商业精英,不然任邢准没有理由不知道。
卫修然坐在长椅上,双腿岔开,双臂撑着膝盖。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碰枪还是别的,她看起来很疲惫,胸口在吊带里起伏,“邬毕惩他……我不认识。”
“恩……”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句,实际上已经不太在乎答案了。
他的眼睛盯着女人垂头而露出来的后颈,粘着丝丝黑发,背部肌理细腻,凹陷的脊柱沟搭配肩胛骨如同力量和柔弱的完美结合。
“但我、呼,跟他见过一面。”卫修然断断续续地说道,开口间时不时停下来喘息。“有人跟我讲……?”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撩过肩膀,抬头一看,不知何时任邢准蹲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下滑的肩带。
也就是她转头的功夫,男人凑近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是一个温柔和湿热的吻,他轻轻啃噬,熟稔地反复轻咬她的下唇,轮番将上下唇纳入嘴中吸吮,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和她纤纤舞动。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任邢准的动作太小心翼翼了,像是一小口就能吞掉的前餐冷盘,引诱着接着吃下去。
而卫修然就是掉入甜蜜陷阱的食客,等任邢准离开时,她心中甚至有些念念不舍,忍不住舔了一下唇,吃不够似的期待着下一道菜肴的到来。
可惜男人并不如她所愿,尽管他自己也忍得很难受,但他想要卫修然自己说出来。
下一刻,他感觉到尖锐的鞋尖正在他的小腿上爬。
作为回应,任邢准微微侧了头,以猛兽捕食的姿态狠狠吻住了她,那凶猛的力度甚至叫他们同时感到了疼痛。他接着双手扣住卫修然的臀瓣将她提了起来,后者也不示弱,搂住男人的脖子,大腿缠着腰肢。
那灼热的肿胀就印在柔软的腿心,二人双双满足地喟叹出声。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卫修然和任邢准之间总是伴随了些野性,他们就这样穿着衣服开始耸动下身。男人往上撞的时候,她就用下肢绞得更紧,让男人入得更深。
内裤已经完全湿润了,往血肉里面挤也没有摩擦的干燥,不过这仅仅助长了她心中那抹想要一个更硬、更大、更粗的东西往里头放的欲念。任邢准显然也感受到了不满足,他将人往墙上狠狠一撞,龟头连同西装裤陷入腿心,推动着那块布料全是往里凹的皱褶。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的缘故,还是因为只往里进了一点的关系,她觉得最敏感的地方——所谓的G点被戳中了。
一开始男人只是戳着不动还好,等他因为脱衣服的动作使得下身也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复绕着那点折腾就是不出来的时候,卫修然就知道不妙了。
她咬着下唇,里面的血肉一阵收缩痉挛,因那舒服的感觉陶醉又抗拒。
任邢准就在她身上,他见原本夹紧的双腿有些无力地往两边垂,面色也泛红,咬着唇忍耐的模样就知道她高潮了,可卫修然敏感是不假,但也不见得连阴蒂都不按压两下就来了吧。
观察了两秒,经验丰富的男人就知道原因了,于是他坏心地假装不查,一手绕到她身后单手解开胸衣。
等那布料一掉,他漫不经心地从吊带的下摆探进去,沿着柔韧有力的纤腰往上摸,然后两手托住那细腻干净的乳房,任其从吊带的衣襟中冒出头,以这种架势轻吻嫣红的顶端。
“你、你……”卫修然得到许多男人根本懒得做的前戏当然十分乐意,而且又舒服,可她现在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啊!
任邢准在心里早就爽翻了天,能精神上将她比下去,比在身体上占有还要有意思——当然如果两者同时臣服于他的话,他会更开心,最好只是短暂性的,这样他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兴趣冒出来。
“怎么了?”他端着无辜的嘴脸,将红梅吸吮得艳丽又挺翘,乳晕一圈的齿痕吻印。
“就是我、就是……你、恩……”卫修然当然记得自己上次推拒的话,现在那么快就打了自己的脸,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男人也不敢得寸进尺,就怕等一下适得其反直接让她不做了。
他假装露出了然的神态,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边舔一边问:“是这里?”然后在她每一个摇头愈发往下走。
等他实在无法在不抽出阴茎的情况下弯腰的时候,他恍然大悟地喊道:“我明白了,修然这次是想从后面来,对吗?”
这当然也不是卫修然的企图,可她被舔得意乱情迷、难以忍耐,下面那里一开一合,等待着哪怕是一丁点的动弹。他动一下还好,不动之后那里的渴望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我要你进来!进来!”
得到了梦想中的台词,任邢准终于撕掉了那层伪装,短暂地分开下身解开裤裆,抓着她的腰肢一松一提让她转了身。一手扣着她十指交叉,另一手在她配合撅起来的屁股上游走,然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长驱直入。
卫修然的里面已经准备得十分充分,又湿又热,穴内血肉的胃口早被男人吊起来,等他一进来就欢快热情地迎上去,仿佛饕餮遇见美食时的贪得无厌。
后入本来就狂野,加上他们俩之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温柔,任邢准在里面横冲直撞,半分不顾及怜惜之情——这实际上恰巧如了卫修然的意。
男人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流着糖浆的软糖屋。
明明又软又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却在每一次入侵时顽强地推挤回来,配合粘稠又甜腻的‘浆汁’,让他为所欲为地在里面做出想要的动作又不用担心力道太大而从中将‘房屋’给毁掉。
无论多深多重,无论是研磨还是狠撞,血肉总能如他所愿地做出反应却也不会就此放弃抵抗。
就跟卫修然这个人一样。
初见她会觉得此人想法保守,过于严肃,一点‘不合规矩’的东西就能让她退缩。深交之后才察觉她不是严肃,是冷淡;她不是墨守成规,是只破坏自己想破坏的规矩。
认真起来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所以被她在乎的人幸福得天妒人怨,在乎她却不被在乎的人则失落得捶胸顿足。
更衣室里的金属柜很有节奏地被撞得嘭嘭响,而且每一个‘嘭’后面都会跟着一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演奏什么音乐剧呢。
任邢准对如何让双方愉悦很有心得,一开始因为欲望得到满足有些肆无忌惮,然后等那急于抽插的欲念过去,他就开始以丰富的‘人生’经验碾压小菜鸟卫修然了。
他慢下速度,每一下进入却都尽根而入,阴茎旁边的肌肤和耻毛就顺理成章地与充血的阴蒂和红艳艳的阴唇做一个长久的亲密接触。分开的时候还藕断丝连地粘着几条细细的稠液,然后在几十下的这种‘亲密接触’下变成黏稠稠的白沫。
更过分的是他每进出个几十下后会停不下不动个几秒,取而代之的是在宫口的位置充满柔情的画圈研磨,等马眼感觉到那个地方舒畅地整个颤抖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男人这样来回了几遍,卫修然就受不了地泄了身子,没被扣住的手撑在任邢准扶着她的腰的胳膊上,示意他等等。
“唔…………啊!”谁知男人根本没迟疑,又是一记冲撞,尚处在高潮余波的卫修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肩膀颤栗地等待着又一波快感袭来,然后再一次溢出蜜液。
她已经习惯了沈衍之的温柔,他总是会等她缓过劲来才继续。
“我让你等等!你这样、这样……下午的聚会我就得提前离席了!”卫修然还晓得等会儿有应酬要参加。
好在男人撞了一下就停下了,她以为男人学乖了,谁知他笑嘻嘻地凑到她耳边,阴阳怪气又乐不可支地低喃道:“我这可是为了不占你便宜啊。”
啥?
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他妈的那你从头到尾在做什么?!和我探讨人生真理吗?
作者的话:下一章,沈先生会【等她】的‘温柔’背后的目的被亲爱的任二少原地揭穿
***以下是繁体***
邬毕惩不得不承认,沈衍之看人的眼光是一点也没减退。
他都记不太清自己是怎麽接过外套的,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摆好架势的女人旁边,口齿清晰地讲解握枪的正确姿势。
一心二用对他而言算不上什麽,他一边解释使用枪械的诀窍一边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男人毫不意外那条外套下面会是一条吊带背心,如果换成纯棉T,他就得怀疑沈衍之有没有认真教她了。
两条纤瘦紧实的胳膊充分证明卫修然并非弱不禁风,从头到脚一模一样细腻均匀的肌肤也证明她的确有在认真保养自己。至於从他的高度正好能俯视衣领内的风光,邬毕惩不会拒绝,更不会畏畏缩缩地拐弯抹角,自然也不会看呆什麽的。
女人(男人也一样)见多了,这胸前的肉是多是少,邬毕惩这种级别的玩家其实没那麽在乎,各有各的好,现在主要是看在这胸长谁身上。
卫修然离巨乳还是大胸都还差得远,但也不是单薄;属於那种恰到好处,任何人都欣赏得来的尺寸。
得意之处却从来不是这点天生靠基因的东西,而是靠後天努力保养而成的干净细嫩,如同榨豆浆留在底部的那点最柔软最引人采撷的豆渣,洁白得犹如捧雪、柔软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等干净之上的那点红梅,点缀在完美无瑕肌肤上的美景——这一点犯不着让他欲火焚身、压抑不了自己,可邬毕惩的的确确期待这上好佳肴呈现在眼前的那一天……
而他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手臂张弛有力但不要绷紧。”邬毕惩的手按着卫修然的胳膊,时不时在过度用力的地方捏两下。“……舍弃指尖,单纯使用手腕的力量,轻盈、但坚定地扣下扳机。”
嘭!
没有心思去在意射击结果,第一次碰枪的卫修然无法适应後坐力而倒退了两步,手上的枪支因为惯性将她的胳膊往上带。
电光火石之间,邬毕惩反应极快,及时按住了她的双臂,枪膛停在了半空。
若不是他阻止,枪膛下一个砸到的目标就是她的脸。
“你的身体太僵了。”男人站到她身侧,双手横过她的手臂帮她稳定枪托,最後似乎是嫌姿势太别扭,男人干脆走到她身後,双臂绕过她两侧附上枪柄。
邬毕惩又高又壮,站在身边後这一点尤为鲜明,穿上高跟鞋的卫修然已经能傲视大部分女生了,可当这个男人来到身後,她便完全被盖在阴翳中,绕过来的手臂轻而易举,还能再钻入半个人的空隙。
看似容易挣脱,实则犹如桎梏,卫修然完完全全地被邬毕惩笼罩,浑身上下都是男人身上浓厚的气息,而那道无比华美的声线就在耳边,仿佛仅为她一人儿存在。
同身高一样,邬毕惩的手也很大,相比之下她的两只手掌显得既小又柔弱——男女之间固有的生理差距让卫修然有些大气不敢出。
“你的手臂太僵直了。”男人掌心的温度从手背滑到胳膊再滑到肩头,不知是他的抚慰还是安稳的声音哪个起了作用,卫修然很快冷静下来,等到那只手按到腹部时,那股暖热显得无比舒心。
“腰背注入力量,手腕放柔,三点连成一线,然後缓缓的、轻柔的、坚定地将指尖滑入扳机……嘭!”
嘭!
他的声音和真正的枪击混在一起,分不清那股在她耳边响彻,轰鸣着她胸腔的震动到底出自哪方。
卫修然终於能理解为什麽人那麽迷恋枪械了,有它在手的安全感和完整掌控力量的满足是驱使人行动的原动力,跟美酒、权、香烟和性爱几乎同出一师。
“你学得很快。”她的魂魄被邬毕惩浮在耳边的话语拉扯回来。“聪明的学生总是招人喜欢。”
男人的语气意味深长,那种似曾相识的,宛如恶魔之语的引诱感觉重新出现——邬毕惩这个男人,一边跟她调情,一边不忘提起令她不快的东西。
卫修然很讨厌邬毕惩用熟稔的口吻讨论沈衍之,那让她有一种排除在外的恼怒。
她走出男人的包围圈,几乎留恋地看着手中的枪支,然後眼神一定,冲靶心牢牢地开了三枪。这是她一下子所能承受的後坐力,三发之後必须调整姿势。
“小卫很有持枪的天赋!”不知何时走到身後的范总认同地鼓掌。“当然毕惩的教导也是至关重要的。”
男人只是笑笑。
她的成绩也很快出来,除了第一枪堪堪擦到靶子以外,第二枪八环,其余的都在六、七之间徘徊,对於首次碰枪的初学者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午休时间任邢准拉住即将走进女更衣室的卫修然,赞赏地说:“范亦很看中你啊,说我这回带对人了。”
她闻言却远没那麽激动,紧皱的眉宇间还有一丝烦躁,“一半的功劳你要感谢邬毕惩。”
男人也不害臊,见更衣室里没人跟着她进来了,思索着扣了下巴:“那邬毕惩第一天认识你就……不对,你怎麽会认识他的?”都说出了那麽详细的情报,显然之前就见过他了。
那个男人也不像是什麽商业精英,不然任邢准没有理由不知道。
卫修然坐在长椅上,双腿岔开,双臂撑着膝盖。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碰枪还是别的,她看起来很疲惫,胸口在吊带里起伏,“邬毕惩他……我不认识。”
“恩……”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句,实际上已经不太在乎答案了。
他的眼睛盯着女人垂头而露出来的後颈,粘着丝丝黑发,背部肌理细腻,凹陷的脊柱沟搭配肩胛骨如同力量和柔弱的完美结合。
“但我、呼,跟他见过一面。”卫修然断断续续地说道,开口间时不时停下来喘息。“有人跟我讲……?”她感觉有什麽东西撩过肩膀,擡头一看,不知何时任邢准蹲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了下滑的肩带。
也就是她转头的功夫,男人凑近咬住了她的嘴唇。
这是一个温柔和湿热的吻,他轻轻啃噬,熟稔地反复轻咬她的下唇,轮番将上下唇纳入嘴中吸吮,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将舌头伸进去和她纤纤舞动。
和上次不一样,这回任邢准的动作太小心翼翼了,像是一小口就能吞掉的前餐冷盘,引诱着接着吃下去。
而卫修然就是掉入甜蜜陷阱的食客,等任邢准离开时,她心中甚至有些念念不舍,忍不住舔了一下唇,吃不够似的期待着下一道菜肴的到来。
可惜男人并不如她所愿,尽管他自己也忍得很难受,但他想要卫修然自己说出来。
下一刻,他感觉到尖锐的鞋尖正在他的小腿上爬。
作为回应,任邢准微微侧了头,以猛兽捕食的姿态狠狠吻住了她,那凶猛的力度甚至叫他们同时感到了疼痛。他接着双手扣住卫修然的臀瓣将她提了起来,後者也不示弱,搂住男人的脖子,大腿缠着腰肢。
那灼热的肿胀就印在柔软的腿心,二人双双满足地喟叹出声。
——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卫修然和任邢准之间总是伴随了些野性,他们就这样穿着衣服开始耸动下身。男人往上撞的时候,她就用下肢绞得更紧,让男人入得更深。
内裤已经完全湿润了,往血肉里面挤也没有摩擦的干燥,不过这仅仅助长了她心中那抹想要一个更硬、更大、更粗的东西往里头放的欲念。任邢准显然也感受到了不满足,他将人往墙上狠狠一撞,龟头连同西装裤陷入腿心,推动着那块布料全是往里凹的皱褶。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的缘故,还是因为只往里进了一点的关系,她觉得最敏感的地方——所谓的G点被戳中了。
一开始男人只是戳着不动还好,等他因为脱衣服的动作使得下身也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反复绕着那点折腾就是不出来的时候,卫修然就知道不妙了。
她咬着下唇,里面的血肉一阵收缩痉挛,因那舒服的感觉陶醉又抗拒。
任邢准就在她身上,他见原本夹紧的双腿有些无力地往两边垂,面色也泛红,咬着唇忍耐的模样就知道她高潮了,可卫修然敏感是不假,但也不见得连阴蒂都不按压两下就来了吧。
观察了两秒,经验丰富的男人就知道原因了,於是他坏心地假装不查,一手绕到她身後单手解开胸衣。
等那布料一掉,他漫不经心地从吊带的下摆探进去,沿着柔韧有力的纤腰往上摸,然後两手托住那细腻干净的乳房,任其从吊带的衣襟中冒出头,以这种架势轻吻嫣红的顶端。
“你、你……”卫修然得到许多男人根本懒得做的前戏当然十分乐意,而且又舒服,可她现在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啊!
任邢准在心里早就爽翻了天,能精神上将她比下去,比在身体上占有还要有意思——当然如果两者同时臣服於他的话,他会更开心,最好只是短暂性的,这样他才会有源源不断的兴趣冒出来。
“怎麽了?”他端着无辜的嘴脸,将红梅吸吮得艳丽又挺翘,乳晕一圈的齿痕吻印。
“就是我、就是……你、恩……”卫修然当然记得自己上次推拒的话,现在那麽快就打了自己的脸,她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男人也不敢得寸进尺,就怕等一下适得其反直接让她不做了。
他假装露出了然的神态,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边舔一边问:“是这里?”然後在她每一个摇头愈发往下走。
等他实在无法在不抽出阴茎的情况下弯腰的时候,他恍然大悟地喊道:“我明白了,修然这次是想从後面来,对吗?”
这当然也不是卫修然的企图,可她被舔得意乱情迷、难以忍耐,下面那里一开一合,等待着哪怕是一丁点的动弹。他动一下还好,不动之後那里的渴望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我要你进来!进来!”
得到了梦想中的台词,任邢准终於撕掉了那层伪装,短暂地分开下身解开裤裆,抓着她的腰肢一松一提让她转了身。一手扣着她十指交叉,另一手在她配合撅起来的屁股上游走,然後一把扯下她的裤子长驱直入。
卫修然的里面已经准备得十分充分,又湿又热,穴内血肉的胃口早被男人吊起来,等他一进来就欢快热情地迎上去,仿佛饕餮遇见美食时的贪得无厌。
後入本来就狂野,加上他们俩之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温柔,任邢准在里面横冲直撞,半分不顾及怜惜之情——这实际上恰巧如了卫修然的意。
男人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流着糖浆的软糖屋。
明明又软又嫩,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却在每一次入侵时顽强地推挤回来,配合粘稠又甜腻的‘浆汁’,让他为所欲为地在里面做出想要的动作又不用担心力道太大而从中将‘房屋’给毁掉。
无论多深多重,无论是研磨还是狠撞,血肉总能如他所愿地做出反应却也不会就此放弃抵抗。
就跟卫修然这个人一样。
初见她会觉得此人想法保守,过於严肃,一点‘不合规矩’的东西就能让她退缩。深交之後才察觉她不是严肃,是冷淡;她不是墨守成规,是只破坏自己想破坏的规矩。
认真起来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所以被她在乎的人幸福得天妒人怨,在乎她却不被在乎的人则失落得捶胸顿足。
更衣室里的金属柜很有节奏地被撞得嘭嘭响,而且每一个‘嘭’後面都会跟着一个‘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演奏什麽音乐剧呢。
任邢准对如何让双方愉悦很有心得,一开始因为欲望得到满足有些肆无忌惮,然後等那急於抽插的欲念过去,他就开始以丰富的‘人生’经验碾压小菜鸟卫修然了。
他慢下速度,每一下进入却都尽根而入,阴茎旁边的肌肤和耻毛就顺理成章地与充血的阴蒂和红艳艳的阴唇做一个长久的亲密接触。分开的时候还藕断丝连地粘着几条细细的稠液,然後在几十下的这种‘亲密接触’下变成黏稠稠的白沫。
更过分的是他每进出个几十下後会停不下不动个几秒,取而代之的是在宫口的位置充满柔情的画圈研磨,等马眼感觉到那个地方舒畅地整个颤抖的时候才心满意足地退出来。
男人这样来回了几遍,卫修然就受不了地泄了身子,没被扣住的手撑在任邢准扶着她的腰的胳膊上,示意他等等。
“唔…………啊!”谁知男人根本没迟疑,又是一记冲撞,尚处在高潮余波的卫修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肩膀颤栗地等待着又一波快感袭来,然後再一次溢出蜜液。
她已经习惯了沈衍之的温柔,他总是会等她缓过劲来才继续。
“我让你等等!你这样、这样……下午的聚会我就得提前离席了!”卫修然还晓得等会儿有应酬要参加。
好在男人撞了一下就停下了,她以为男人学乖了,谁知他笑嘻嘻地凑到她耳边,阴阳怪气又乐不可支地低喃道:“我这可是为了不占你便宜啊。”
啥?
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得有个限度,他妈的那你从头到尾在做什麽?!和我探讨人生真理吗?
作者的话:下一章,沈先生会【等她】的‘温柔’背後的目的被亲爱的任二少原地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