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已失去一半意识,任由晃动插肏,叫都无力去叫,鬓发淩乱地倚在隋戬胸前,两只小手绑在身後,徒劳地抓握,似要抓住什麽似的。而隋戬犹不罢休,恶狠狠地肏弄,口中的话冷漠阴狠至极,“想死容易得很。在外头不肯好好活,索性在这里头等死!”
明莲狠狠打了个冷颤,跑到门外反掩上门,终于出了口气。
等了半晌,她大着胆子将门扒开一条缝。
装满琉璃镜的室内满是男女交合的倒影,男人怀中抱着少女,少女被折成一个被把尿的姿势,下身正被粗黑的阳具插弄,腿间淋淋漓漓滴下水来,全映在镜中,是极大的刺激。她双眼微闭,男人却向着镜中面无表情地一挑唇,附耳道:“睁眼看,看朕是怎麽射在你里头的——你猜这次怀上了没有?”
少女浑身一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缓缓醒过来。同时,男人冷然狠送一记,她蓦地失控尖叫起来。
那呻吟缠绵入骨,凄凉入血,明莲不敢再看,慌忙掩上门。
方眠从没见过这样的隋戬。淫室的地面凉得像块寒冰,她的胸乳被压得扭曲变形,下身却被无数淫器蹂躏亵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沈地想起幼时宫中嬷嬷们讲的故事,说有女人不守妇道,被烙铁烫烂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还有剖心挖肺、酒池肉林……
她不知道时辰,就这麽胡乱想着,试图挪开注意力,奈何隋戬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末了,将一只雕镂精巧无比的小银球狠狠插进她下身的缝隙。
那小东西是番邦来的奇技淫巧之物,触及人体,只会簌簌颤动。玉马的玉柱里又挤进一只东西本就拥挤,那东西还会动,更在逼仄中使人疯狂。在儿时回忆中沈浸的时光短暂易逝,身下一阵阵传来的剧烈震动抽插逼得方眠倏地醒了过来。
肉体先于意识一步,将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饥渴地吮吸绞动,带着小球涌向宫口。方眠心跳越来越快,仅剩的冷静和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乱地摇着头,喉中喃喃,“我……”
眼看着少女明澈的双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红,喉中话不成声,隋戬神色阴晴不定,开口讥笑,“你什麽?听不见。”
方眠闭闭眼,伏在玉马上僵直着背,“……求陛下……我……”
隋戬仍听不清,俯下身来叫她重复。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戬听罢。冷哼一声,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却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绑缚着两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咣当”一阵乱响,方眠已连人带马摔到了地上。埋在下身里的玉柱突换了方向猛烈抽送又抽出,在窄小的穴口内壁留下一连串刚硬的伤口,只剩那小银球仍留在体内,剐蹭着满壁敏感酸痒。
方眠正摔在脸上,下身的疼却尖锐极了,蜷在镜面地板上如一只煮熟的虾,埋着小银球的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却疼得看不见摸不着,喉中也不再叫出声,头脑中疼得一片空白,落到口中,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隋戬弯腰擡起她的下巴,“知道什麽是泄欲的玩物了?”
方眠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疲倦地闭上眼。隋戬又道:“朕瞎了眼。你那时就死,岂不两全。”
她木然睁开眼,与他对视。隋戬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眸深黑,阴冷如潭。方眠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没来由地觉得,有这般长相的男人必是薄情凶狠的。
隋戬屈起手指,拍了拍她的脸,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愉悦,“可惜事已至此,朕不打算放下了。”
她呼吸有些困难,渐渐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隋戬直起身,目光漠然扫过她的小腹,“你和你将来的孩子,朕要定了。”
方眠合上眼睛。隋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少女声音轻软,许久才叫道:“姑娘?”
方眠闭目许久,不知在想些什麽。明莲其实有些怕,不知爲何,觉得这般思虑深重的方眠比之隋戬也不逊色,十分威严。
终于,方眠抿了抿嘴唇,驱散了眉目之间的厌恶,哑声道:“扶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