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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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翊王爷声名远扬。
倒不是什么好名声。
因其长得奇丑无比,只能终日带着面具示人。
不仅如此,还多病缠身,空有九尺身高,却体姿孱弱,一年难得迈出王府三次。
二十二岁依然未添一妻一妾。
传言流来流去,变成了翊王爷自卑且不能人事,体弱的身子怕是连胯下阳物都不能举。
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京中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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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如此,王爷的母亲依然每日为他操心娶妻纳妾之事。
到底是有着王爷的头衔,愿意嫁入府中的姑娘仍是一筐一筐任君挑选。
成为王妃,荣华富贵自是不能少。
“翊儿,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再不成家可说不过去。”母亲满是忧色。
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排排座地以供挑选。
“实在无趣得很。”
王爷总是用这一句来回母亲。
母亲摆摆手,“罢了罢了,总不能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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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卿接到任务的时候,正好挥霍完了身上所有的银两。
身无分文,山穷水尽。
“翊王府,正寝,银弦玉扣,事成五千两。”
曲卿读完,把纸片放到蜡烛上烧掉。
一个病弱王爷,这单还不是手到擒来。
五千两,够她挥霍一两年了。
花天酒地,吃很多很多的鸡腿,肆意潇洒浪荡江湖。
想想就带劲。
双手的小手指兴奋地跳动着。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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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卿没有想到翊王府的守卫竟如此森严,暗卫四遍,密不透风。
但她曲卿是什么人,唯一一个孤身闯入过铜墙铁壁的肆忌城的隐士。
不过是个翊王府。
隐身躲过了几层的暗卫,摸索到了正寝,曲卿不知为何感到一股浓重的压抑。
怕不是那王爷久居病榻,命不久矣。
闪身潜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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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漆黑,然而曲卿有着从小练就的好眼力,能在黑暗中将细节看得一丝不漏。
踱步到木雕的床侧。
啧啧啧,连睡觉的床都装饰得如此繁复,果真是有钱没地花。
给她件破布就能在树下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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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越过床去对面的红木柜处。
五千两我来也……!
“啊”
手腕上刻骨的疼痛传来,旋即天旋地转,身体腾空,又被狠狠甩下。
胸口撞得好痛。
咦,怎么身下是软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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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把小贼擒拿住,反手按压到了床上。
“你是谁,敢深夜闯入本王寝室。”浑厚低沉的声音。
曲卿被摔得脑袋嗡嗡,小脸皱成一团。
“你你你,不可能是王爷!不是说王爷有病的?!放开我!”
竟是把女声。
翊王伸手毫不客气地揉了揉身下人的身子,腰是细的,但是没胸。
“喂!你干嘛!放开我!”曲卿回头瞪他。
奈何这男人带着半截面具,只见得到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看不清表情模样。
翊王手指一勾,轻而易举地一把割开了身下女贼身上的所有衣服。
腰带断开,隐士服敞开,裹胸的胸衣崩开。
雪白的脊背。
翊王伸手往女贼的胸前一抄一抓,绵软的一团。
“竟是个女的破了七重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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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登徒子!放开我!”曲卿大骂,浑身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
江湖第一隐士何曾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
翊王哼笑,“小贼夜闯本王寝室,有何企图。”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放开我!”
他娘的哟,这男人的手是铁链铸的吗,栓得纹丝不动。
“哦?不告诉我?”翊王手指间抓弄着她的乳,胯下死死地压住她的臀。
有趣。
这女贼竟挑起了他的欲根。
“本王有的是办法叫你告诉我。”
曲卿那个恼哟,被这没皮没脸耍流氓的王爷压住就罢了。
为何她这个时候竟想要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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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王伸手摸进女贼的腿缝深处,“竟如此敏感,本王只是揉了胸,你就湿了。”
曲卿被气得满脸通红脑袋爆炸,嗓子都要放鞭炮。
翊王拉下了自己的亵裤,挺着下身硕大在湿花处顶弄。
“你,你,你要干什么!”曲卿惊恐。
虽然曲卿行走江湖洒脱惯了,对贞节什么的根本不在乎。
但被强是对习武之人的一种奇耻大辱。
然而翊王没有给她一丝反击的余地。
身下的猎物太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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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没入过半。
曲卿痛得鬼哭狼嚎,“啊你个淫贼!”
翊王看着两人结合处汩汩流出的红。
竟有丝莫名的心疼。
更多的是排山倒海汹涌而来的快感。
压着身下人纤细的腰肢,一顿不受控的猛操。
“啊啊啊停下来!太大了……停下来!!”曲卿眼泪都被撞出来了,嗓子喑哑着。
“告诉我你的名字,”毫不留情地挺动,“不然我不会停的。”
曲卿被这个恶棍吓怕了,“我……曲……曲卿,你他娘的轻一点啊!”
“来王府干什么?嗯!?”抓准了某一点,狠狠顶弄。
“五……五千两……啊不是,银……银弦玉扣……”
快感浪叠而至,曲卿被王爷顶弄得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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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过后,翊王放开了她。
曲卿想起身,奈何腿软。
实在太丢人了!
“堂堂王爷行此下作之事,算什么本事!”
“你有本事,倒是来偷走我的银弦玉扣啊。”翊王笑得清朗。
“你以为我偷不走吗!?”
“本王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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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的,七天后,曲卿又潜入了翊王府。
一刻后。
翊王抓住她的两条嫩腿,挺直了身,胯下深深地入,一下又一下。
曲卿的奶子白花花地晃。
“呜呜呜,你轻一点啊!你这人有病啊!!”曲卿被撞出眼泪,声音娇得她自己都认不清。
说好的体弱多病呢?说好的不能人事呢?
“我有没有病,卿卿感受不到?嗯?”王爷的发髻散开,垂下来遮住了半张带着面具的脸。
卿卿你妹啊卿卿!
曲卿欲哭无泪,又被身下的欲棍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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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从未失过手的第一神偷第一次拖单如此之久。
一次又一次的不甘心,一次又一次地从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方法潜进府。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压在身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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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边翻越。
被压在窗户边。
“好大……太大了……”
“月光落在卿卿的奶子上,真美。”
“呜……流氓……嗯啊……”
“叫我什么?”
“啊啊啊别顶了……王……王爷!!”
“不对。”
“翊……”
堵住她的嘴,“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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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侧院翻入。
被压在树下的躺椅上。
“慢……慢一点……太深了……”
“这样?”
“不……你快一点呀……给我……”
“卿卿要什么?”
“要……要你……呜……”
“不是要玉扣?”
“玉扣……也……也要啊……”
“好,都给你,卿卿要什么,本王都给你。”
吻着曲卿的发,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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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很丑?”曲卿赤裸着身体,被人抱在怀里,呼哧呼哧地喘气。
翊王揉着她胸前的软肉,爱不释手。
“卿卿自己看看不就得了。”
曲卿鲤鱼打挺一样撑起身子,瞪着圆圆的神经看着他。
“我可以摘吗?”
“当然。”
摘掉了他的面具。
愣是曲卿这样少有少女心思的人,都被他惊艳到心慢了一拍。
面如冠玉,眉目如星,品貌非凡,星月朗朗。
没有一个地方能跟丑字沾上边。
“他们为什么这么说你!?”曲卿莫名地感到生气。
“我鲜少露面,出入府也不留行踪。”
对着一座终日不见主人的空府邸,猜测自然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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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曲卿决定退单。
虽然有种莫名的不舍难受涌上心头。
但这一单她真的无法完成。
完不成就没钱买鸡腿填饱肚子。
于是火速又接了一个单子,挑最高难度的。
“肆忌城,正殿,锦玉簪,两万两。”
她是唯一一个成功闯入过肆忌城的人,除了她,没人敢接。
能不能一雪前耻,有没有鸡腿吃,就看这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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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怎么又落我手里了?”
曲卿站在肆忌城的正殿,见到一身黑色锦裘的翊王,整个人都要发懵。
她的腰间还藏着刚刚偷到手的锦玉簪。
曲卿想蹿到屋檐上逃跑,被人一把抓进了怀里,圈着腰。
“怎么,卿卿偷了本座的东西,还以为能跑到哪里去?”
翊王没有带面具,黑色长发一半盘起,一半散在肩头。
剑眉星目,风流俊逸。
曲卿被男色迷昏了头,才想起来他说了什么。
本……座?
“你,你,你你你,你不会是……”
“卿卿猜对了。那我也猜猜,上次打破我肆忌城城禁的小贼,估计也是卿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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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卿行偷多年,从未如此沮丧。
人赃并获。
翊王抽出了她藏在腰间的锦玉簪,抬手插到了她盘成男髻的发髻上。
“卿卿可知这锦玉簪是何物,就敢随便顺跑?”翊王抬手刮了刮曲卿小巧的鼻头。
“我知道它很值钱……”
“何止值钱,”翊王笑,“它可是我肆忌城当家主母的传代之物。”
曲卿咋舌,抬手就要把这烫头山芋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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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偷,没本事担责。”翊王攥住她乱动的手。
曲卿倔,“谁说的!你……你要杀要剐,我认便是了!”
“不杀也不剐,你既然偷了我肆忌城的锦玉簪,便担了它的身份吧。”
曲卿懵。
“小傻贼。”翊王笑着,横抱起呆愣的人,往寝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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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卿不知道怎么搞的。
银弦玉扣到手了,锦玉簪到手了。
偷了两单,还偷来了个相公。
坐在婚床上她才反应过来。
“我……我不要嫁给你!”
“呵,卿卿还想嫁给谁?”
“我谁也不嫁,一个人风流快活得很!才不要窝在你这破王府!”
“卿卿想要风流快活还不简单,本王定让卿卿夜夜快活。”
红袍落红床,帐内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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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翊王府。
男童女童在院里打闹。
书房内,女子被男子压在桌上。
“卿卿知道错了没有?”
“我没错!……呀……”
从家里偷跑了七天,被他逮住的时候正在青楼调戏妓女,还说自己没错?!
“欠操!”
“呜呜呜……你混蛋!你能找小妾去我就不能!?”
翊王快被这奇葩的脑回路气得笑出声。
“放松!想夹断我?”
怎么这么紧。
“我何时找过小妾?那番王不识好歹往我府里塞人,我叫他未来五年不得安生。”
“反……反正……你就是往家里带女人了!我不管!”
“卿卿这醋味太浓,看来是夫君我没能喂饱你。”
日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气得曲卿想弑夫。
没能饱?她都快要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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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胎是曲卿刚成亲不久就把出的喜脉。
儿子像翊王,女儿像曲卿。
“娘,你就教教我隐士术嘛……飞檐走壁好帅的!”
“要教你也不是不可以,”曲卿望着女女儿。
“隐士术可学,但往后不能用来行偷窃之事。”
“女儿知道,偷窃乃失德之举,夫子有云……”
曲卿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闺女啊,不是不让你偷。
而是要是不小心偷到了登徒子头上。
会被操一辈子的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