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深吸一口气,“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又转头对王政说,“昨天我买了马车,打算後天去後山,二弟去吗?”
“我啊,去不了,最近比较忙,一会我就要回镖局了。”王政歉意的说道。
“嗯,行,你这两天过得怎样?”毕竟是亲兄弟,王森还是关心王政的。
“嗯,昨天上午与一个弟子比试了一下,终于险胜了,所以就有时间回来。但是功夫还差很多,需要加紧练。”
“嗯,练功的同时,多注意身体。”王森说完,看了看清清。
我担心他会生气,所以没有说关心王政的话,而是小心的吃着饭,头埋得很低。
“清清,吃菜啊,”说着,王森便夹菜给我,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深知,自己是怎样爱着身边的女人,看不了她被兄弟分享,但是更看不了她受委屈。
“嗯,好的。”我吃着王森夹给我的菜,并对他笑了一下。
但并没有看到同样报以微笑的王森,我心里有些难过。
“我吃饱了,就先走啦,过几天有时间我再回来。”王政也知道大哥和清儿的尴尬,虽然他刚刚与大哥谈得很清楚,但是让大哥态度转变,还是需要时间的。而且现在是大哥和清儿两个人的问题,自己不在场,反而更好解决。
“嗯,行,”王森说完,看了看清清,意思是,你怎麽不说话?
我呼了一口气,绞尽脑汁,找了比较公正的话来说,“哦,你练功的时候,别太拼,那个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好的,只要用心做了,就好,我们都在家等你回来。”我定睛看着王政。
王政认真地听我说完,感觉像是找到了共鸣,清儿说的话,比别人说的什麽“小心啊,注意啊”的话强百倍,这暖人心的话深深的打动了他的心。他的女人,就是能走到他的心里,他下意识的走到清儿的身边,“媳妇,你好好的,我练好了,回来保护你。”说着,吻了吻我的额头,然後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想看大哥不快的脸色,也不想看清儿小心翼翼的神情。他只要在心里记住,那个让他放在心里的女人,在这个房子里有她在等他快点学成回来,回来保护她。
王森听到他说“媳妇”的时候,脸色确实很不好,心情也差到了极点,但是,却没有办法,看了看清清,没有说话,也转头往外走。
我看情况不对,赶快叫住了他,“王森,我有话说。”
“可是,我不想说。”
“不行,”我跑到他面前,“你看着我,我怎麽你了,你给我脸色看?开始不是你说的要共妻的,而且在之前王政对我做一些不和规则的动作的时候,你也没有说不行啊,现在怎麽了?你怎麽想的?难道你嫌弃我了?你是想不…….”
“你别说了,”王森打断我的话,他不是那样想的,他怕听到“不要”这个词,担心清清不理自己,“我没有那麽想你,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所以我没有办法面对你。”
“不是的,你那口气,你现在的所作所爲,根本不是觉得自己不好所表现的样子,你是对我发脾气呢,你说是不是?”
“对,清清说的是,我没有办法面对你,面对我自己,我一方面气你,又在气自己。怎麽办啊?清清。”说着,他抱住我,“我後悔了,我不想让别人分享你,真的,但是又没有办法,我太难受了,清清……..”说着,我感觉肩头凉丝丝的。
我一惊,“森,你哭了?”我想拉开他,看看他。
但是他用力的抱住我,“不要动,让我抱着你,让我感受到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抚摸着他的後背,“一直都是啊,你之前都叫我媳妇的,今天都没有叫,我想听。”
“媳妇…….媳妇…….”王森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好呢,”我安抚的拍着他的後背,让他平复下来,我知道,他能叫我媳妇,就说明他的心接受我了,接受这个事情了。
“媳妇,现在累不累?要不要去躺着?”他平复好了心情,看着我问道。
“是有些累,我把调料放好,就去休息,”说实话,现在腿有点软,站不住。
王森赶快把头从我肩上擡起来,“刚刚是不是压疼你了?”
“没事,这个还能坚持住。”我安慰的笑了笑。
“对了,今天要吃补药了吧,你回去躺着吧,一会就把药端过去,那个调料不用你做,其实我会弄,就是……”
“呵呵,好的,我知道了,你调味吧,我先去歇会啦。回头你把药帮我端过去。”
“好的媳妇,我一会过去。”王森又露出了他真诚的笑容。
我看他没事了,就转头走了。
在我走了之後,王森收起了笑容,苦涩的摇了摇头,清清,我会努力适应的,我能够有这麽长时间单独占有你,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想想二弟,三弟他们,比我难过百倍,但是他们都想着更好的保护你,都在默默的付出,我作爲大哥,要做的更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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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赵墨,昨晚写了长达5页的纸,托人送到了城里。他也幸亏下午没有走,才看到了王政和颖清这麽精彩的一幕,但是他是无法阻止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爲主子悲哀,他前进的路上又多了一个阻碍,但是事情不能耽搁,他将事情飞鸽传书出去了,等了很久没有等到主子的回信。难道主子没有看?还是打算要放弃了?也不方便一直盯着人家做那事,就飞到对面的树上等消息了。
而司马傲雪今天也是有些背,这两天,得到了皇帝的密信,是要他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然後开始反击襄王,将城池还给皇帝,同时,皇帝同意他提一些合理的条件。
他在没回襄王府的时候就在想办法,以什麽理由说要火玉莲比较合适。斟酌来斟酌去,终于想了一个好办法,要是颖清是自己的夫人,夫人得病的理由,是最容易说通的,但是这个夫人的称谓,又很难取得,无论是自己的地位还是颖清的家世,怎麽才能名正言顺?而且他还有了一个宰相女儿的未婚妻李伶玉,虽然这个女人是当时他无关紧要的就随便扣在自己头上的,但是现在也让他很难脱手,总之事事都让他头疼。
他清楚,自己的目标就是颖清,那麽这些妨碍的事情终归是要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