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承弼嗓子鼓动着,手指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扣。解了三个扣子略微粗鲁的拉下衣襟,熟稔的伸手往后一解,将谢白白的内衣剥掉。
一堆白嫩硕大的奶子跳了出来,两粒粉红的乳头肿胀挺立,岑承弼毫不客气压着谢白白往床上躺。
张嘴含住乳肉,用力的吮吸出啧啧地声音,牙齿舌头并用玩弄乳头。空闲手不忘亵玩被冷峻的另一只奶子。
谢白白挺着胸全身痉挛,空虚的小穴不住收缩,有丝丝黏液从内裤里渗出。
她捂着嘴,藏住她淫乱的呻吟声,她的神魂都要让岑承弼吸走了。她用仅剩不多的意志力克制着,如果她放手一定会大声尖叫的。
销魂的感觉,让眼角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了下去。
干穿女仆装的谢白白,这是今天岑承弼的想做的事。现在机会就在他眼前,他又怎么会轻易罢手。
吃够了奶子,岑承弼跪起身,抬起谢白白的双腿往两边弯下,露出她裙下风光。
黑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让岑承弼欲望骤然高涨。这还是谢白白你一次穿黑丝,性感又妖娆,勾引着他愈加疯狂。
手指往腿心扣了几下,丝袜很轻易的就被勾破了一个洞,在用力一扯,“嘶”的一声变得破破烂烂。
“承弼,别…还要穿的…”谢白白阻止也来不及了。
岑承弼手指拨开少女腿间湿漉漉的内裤,看了她一眼,“不许穿黑丝给别人看,只能穿给我操。”
谢白白脸更好了,羞臊的捂住脸。这样强势霸道又带点色情的岑承弼,让她无法招架,更喜欢了。
“啊嗯……”私处被少年玩弄着,谢白白哆嗦着,阴道却是更快的收缩,想要东西填满体内的空虚。
她盖着脸,看不见少年眼睛幽深打量着她的阴部,像在看什么稀世珍品。
岑承弼放慢了呼吸,弯下腰整个脸凑到少女大开的腿间,这白皙粉嫩的小花穴,每次看都让他体内欲火翻腾。
没有任何杂毛的阴阜周围像个白馒头似的,十分可口,其中掩藏的阴唇上滴着透明热液,肉缝似有生命一般收缩着。
岑承弼着迷了似的张嘴舔舐粉嫩的穴口,将流出的热液吞食殆尽。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谢白白心神巨震。
“啊~”止不住呻吟出声后,连忙盖住嘴巴。踩在被子上的双脚,踮起脚尖,绷紧了身子渴望更多。
岑承弼就如干渴的旅人,贪婪吮吸着甘泉,舌尖在阴唇上舔舐一番后,挤开肉缝钻到穴肉里,舔着内壁上的热液。
“承弼…承弼…嗯……”
谢白白的双手离开脸部,下移抱着岑承弼的脑袋,媾住他的发丝。不知道是想推离他,还是想让他更深点。
舌头的长度毕竟有限,岑承弼抽离了舌头。解开裤子,随脚踢掉裤子,连带着贴身的平角内裤都被他急不可耐的扯掉。
胯间肉柱高挺,龟头铃口冒出液体,显然已在箭在弦上的状态。
架起谢白白的双腿,他弯腰顶胯,龟头抵着肉缝。他嗓音略带沙哑,“白白,我要进去了。”
“好…”她眼眶里一片润泽,面若桃红。
她双臂伸起放在他肩上,他意会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同时,挺腰顶胯,龟头就撑开了肉缝插了进去,没入温热紧窄的肉穴内。
撕破了伪装的假面,他不再温柔克制,粗暴的用力撞击,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到了子宫颈口。每一下都要将她捅到失神,呻吟声承受不住从唇角溢出。
情到浓时,他们忘却了周遭的束缚。谢白白舒服的热烈娇喘,她满心爱慕,两人脸颊张贴,呼吸交缠。
“承弼…承弼…啊…好舒服…嗯嗯啊…要插坏了…”
快感在上涌,聚集到顶点时,谢白白长长地痉挛着,收腹提臀,手指用力在岑承弼身上留下一道道绯红。
“白白,你夹得好紧……快把我鸡巴夹断了。”
少年克制着喷射而出的欲望,表情不住变得狰狞,眼睛盯着少女粉嫩的腿心漫画。
小小的穴被他肉棒充满,淫水啧啧被他插得飞溅,好不淫荡。
就该这样,不是纯洁如天使般的神态,而是被他拖进情欲深渊的堕落淫靡的样子,美妙极了。
“白白,喜欢你……我喜欢你……嗯,你的小骚穴棒极了!”
不管岑承弼是在何种情况下说出“喜欢”二字,谢白白都会心头一震,整个人幸福的要溺毙了。
岑承弼喜欢她,这是对她来说,足够骄傲一辈子的事情。
“承弼……”她抱紧他,喘着气,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身,压抑不住的激动,“承弼,干我,在用力干死我吧!”
“啊啊…要被大鸡鸡插坏了…好舒服…承弼嗯…”
自遇见他那日起,谢白白的心就不属于自己了。
“白白…白白…”
他细碎唤着她的名字,眼眸暗沉,那是要将她吞噬的欲望。鼠蹊部撞击着,会痛会麻,但肉棒陷在穴里面温热的感觉能忘却一切。
整张床都在颤抖着,若不是质量还好,大约此时已然散了架。
床上禁密相合的少男少女,沉浸与彼此,赤裸的肉体剧烈碰撞,爱意与情欲交织,浓烈的气息下一切都不可见。
“白白,我要射了,都射给你…嗯…”
岑承弼拥紧谢白白,沉吟着泄身,两人的身子都在剧烈抖动。
良久,这小小的休息室终于归平静。
屋外站岗似呆了许久的二人,小声交谈,“好像结束了?”
“貌似是这样。”
“那我们走吧,下次要让白白小声点。隔音再好架不住她的声嘶力竭。”
“你在五十步笑百步?”
“阿谨!”
“嗯嗯,天气真好。”
……
屋内温存的二人,仍一人似的贴在一块。
私处还粘在一块,谢白白后背靠在少年胸前,说出她深藏许久的告白。
“岑承弼啊,你知不知道我是对你一见钟情?”
身后少年收紧了手臂,将少女搂得更近,一字一句,布满情深。
“我只知道……岑承弼对谢白白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