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千金夜彻底变样,被靡靡之音和放浪的谈笑所充斥,让苏云鹤有些头疼。突然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晃到苏云鹤面前,打着酒嗝,对她说:“小妞长相不错,开个价呗!”
“开价可以,你先问问这个。”苏云鹤故意抽出她的高加索匕首,然后在男人的面前晃了晃。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不会武功的酒囊饭袋。刚把那个男人吓走,苏云鹤就听到千金夜内部传来女人的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喊救命的声音是俄语,难道是……俄罗斯女人出事了?苏云鹤是她们的“负责人”,于是二话不说,迅速奔向事发地点。大德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二了吧唧地跟着苏云鹤跑过去,嘴里还说道:“阿丽莎你别跑那么快啊,等会我!”
在事发地点,苏云鹤看到,那个最漂亮的、身材高挑的俄罗斯女人,惶惶如丧家之犬,整个人缩在墙角。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脸上有大写的不高兴。
“救我……阿丽莎……”那俄罗斯女人用求救的眼神看着苏婉婉,“他无理取闹……”
大德子跑到那俄罗斯女人的面前,把她扶了起来。由于她长得漂亮,大德子立刻瞅对眼了。
苏云鹤心想不能让客人闹事,更何况面前的客人不像无名之辈,于是吩咐大德子,把受到惊吓的俄罗斯女人先带走,然后再带另外的过来。
后来苏云鹤才知道,那个漂亮的俄罗斯女人,叫柳德米拉——这个名字听上去,也挺漂亮的,难道不是么。
等他们走后,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苏云鹤,用轻佻的语气对她说:“我想要你,怎么办?”
包厢里灯光昏暗,苏云鹤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心里只感觉到没来由的厌恶。
“不好意思,我是这儿看场子的,不是小姐。”苏云鹤迅速抽出自己的高加索匕首,然后按在他的咽喉部位,以此对他进行恐吓。他却不怒反笑,脸上也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
他轻轻地把苏云鹤的胳膊推开,然后说:“行行行,你是打手。说实话,老子对你这种没有女人味的打手,一点‘性’趣都没有,哈哈哈哈。”
另外的俄罗斯女人,被大德子带了过来。男人看了一眼新来的俄罗斯女人之后,点点头说道:“这个还算可以,我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既然他不再有意见,苏云鹤就和大德子离开了那个地方。大德子突然开口:“阿丽莎,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龙江这片大林子什么鸟都有,我上哪儿知道去。”苏云鹤的回答轻描淡写。
大德子看苏云鹤不上心,立刻严肃起来:“他是管着龙江市的头头,龙江市市长赵启运!幸亏他今天心情好,不想跟我们计较,如果他今天心情不好,过后去彪哥那儿告我们一状,我们两个都要废掉!以后你长点心吧,记住,你的匕首不是万能的!”
“可是大德子,你以后也得长点心。难道你忘了,那天你被岳三泡身边的人发现,然后被撵得像个孙子?人混在道上,没有匕首是万万不能的。”苏云鹤这样回答他。
苏云鹤的“善意”提醒,让大德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过了半晌后,他只好说:“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啊。”
他在自己身边也帮不上多少忙,苏云鹤只好沉默者点点头,准许他离开。
千金夜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夜”,来到这里的客人,八成以上,在龙江是有头有脸、还不能轻易招惹的人物。只要他们来了,就会解开腰包,把钱乖乖地奉上。
几天下来,那些俄罗斯女人为千金夜吸进大把钞票,被岳三泡“承包”的那些夜总会,立刻被千金夜给强势打压。
“大德子,军师他找你!”苏云鹤缓步前行,并且在千金夜旳宽阔走廊里左右张望,“大德子,你在哪?”
突然,苏云鹤听到,在一扇虚掩的房门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声。苏云鹤心下奇怪,蹑手蹑脚地靠近,然后借助没关严的门,不动声色地往屋里看。
在屋内,大德子趴在柳德米拉的身上,裤子脱掉一半,屁股在柳德米拉的双腿间前后耸动,旁若无人;而柳德米拉则一丝不挂,双腿大开躺在沙发上,伴随着大德子的前后动作,发出刻意被压制的、细碎的呻吟声。
苏云鹤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在千金夜当打手好几天,经常看到有男人把小姐带到厕所里,甚至酒后“性”起,不管其他人在场,直接包厢里开草——这种事情,她怎么可能全然不知。
萨瓦尔·格拉什维利生前做特工的时候,出于工作需要,经常泡妞。苏云鹤由于继承了格拉什维利的全部,所以在苏云鹤的脑海中,有时会出现格拉什维利与不同年龄、不同国家民族、以及不同身份的女人,上演的激情大戏。
不过苏云鹤很好奇,人们都说俄罗斯女人逼很松,中国男人进去之后就像筷子搅水缸,大德子这么干,能有多少感觉呢?
“亲爱的,加油……用力……”柳德米拉终于控制不住,用俄语发出阵阵呻吟声,苏云鹤当然可以听懂,“加油……操我……”
大德子似乎听不懂俄语,没有回应柳德米拉,只是不停在喘息。
可惜屋内光线不太好,外加上大德子没把裤子全脱掉,苏云鹤根本看不到“实际情况”。不过苏云鹤可以断定,他们很是享受。
突然大德子浑身僵硬,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柳德米拉的身上。
既然好戏已经结束,那么自己应该提醒他们了。苏云鹤立刻伸出手,像没事人一般敲着房门:“大德子在里头不?”
“我在!我在里头!你等我一会嗷……”看着屋内两个人手忙脚乱、神色紧张地穿衣服的样子,苏云鹤差点笑出声。
可是苏云鹤根本笑不出来——因为苏云鹤突然发现,自己的胯间一片泥泞,就像不小心尿在了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