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实习生苦瓜业务不熟所以特别苦逼,每天都累得DOG一样,这边更新啊什么的严重受影响,不过应该不会坑啦,虽然慢还是会慢慢更的。各位美人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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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深处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言笑扭着腰,攥住笔杆进出的速度也愈来愈快,空余的一只手胡乱揉捏着自己肿胀而又得不到抚慰的双乳。
“啊啊——”相较于滚烫的肌肤而言冰冰凉凉的碰触,即使对此刻犹如被烈火烘烤的言笑来说这片刻的清凉实在是短暂而微不足道,但她依然急切地一把拽住那即刻便要抽离的抚慰,拖着那只手,言笑把那手按在自己胸上:“摸摸我,摸摸我……”
那只予她清凉的手僵硬了半晌,才颤抖着慢慢曲起五指,轻覆住她的一边雪乳,随后却是不再动作。言笑难耐地抓住那只手,引导着让它在自己乳上按压、摩挲:“动一动……呜哈、哈……快……求你了动啊……”
啜泣中已经带上了哀求。
被哀求的对象,咫尺距离的涂昀文,却也并不比犹自深陷情潮的言笑好多少。
那只手还僵在言笑胸前,连手臂都是僵硬的,而涂昀文的脸上,不知是陷入怎样的思绪里,竟是万分扭曲的狰狞表情。
微垂的眼帘神经质地颤动起来,似乎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缓慢地提起,现出血丝的通红双眼笔直地看向言笑,“……对不起……”紧咬着牙根逼出的嘶哑声音,只有三个字,言笑并没有听进去,只有涂昀文自己知道,这三个字浸透了他怎样的怨恨伤痛。
涂昀文跪立起来,另一只手抓上言笑的肩膀前他还是犹豫了,“救我……救救我呜……啊啊……”言笑的指甲不自觉地抠进他的肉里,涂昀文看着满脸痛苦的言笑,咬了咬牙再不让自己有迟疑的余地,手上用力猛然把言笑推倒,他翻身覆了上去。
就像是死了一回!
敷在眼睛上的毛巾被轻轻拿开,更换了另一条散着寒气的毛巾。
言笑安静地躺着,但是,她觉得,涂昀文是知道她醒了。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外面还下着雨,雨势不小,言笑可以清晰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下面被很好地上了药,虽然疼,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言笑不由地开始想涂昀文是顶着怎样的一张脸去药店买那些东西的?大概,耳朵尖是掩不住的粉红,羞涩扭捏过好一阵才出口的声音也只会像蚊子叫般……
“……你……要不要……要不要吃点东西?”
鼓了很大的勇气吧,言笑都能听到话里带着的颤音,言笑弯起唇角。
又痒又涩还肿着的眼睛是睁不开的,而且眼睛上还敷着毛巾,光亮被阻隔在了眼皮子外,“对不起,涂昀文。”言笑对着包围住自己,丝缕光明都无法透进来的浓重的黑暗开口。她没有要把昨晚的事囫囵过去的意思。是她的错!
涂昀文没有回应,但是耳畔明显加重的鼻息让言笑知道,涂昀文是很在意的。
对涂昀文,说再多对不起都是苍白无力的!
涂昀文走出了房间。
言笑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
不消片刻,涂昀文重新回到房里,言笑闻到米粥的淡淡香气。
言笑靠在床头,涂昀文一勺一勺耐心细致地喂她。
吃完过了会,涂昀文倒了杯开水,喂她吃药。
“是消炎的。”涂昀文说。
言笑轻“嗯”了声,一会后,又道了声谢谢。
言笑傍晚的时候才从涂昀文家出来。
雨已歇,冷风卷着水汽袭上面部,寒意逼人。
言笑走得慢,视线专注地盯着地面上的坑坑洼洼,一小步一小步拣着没有水洼的地面落脚,不过五六十米的距离,她却走了很久。
檐下的红灯笼已经亮起,随风在昏暗的天色中左右晃荡。沉寂的院落兀自摇晃的灯笼,曾经让言笑觉得瘆得慌的场景,却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回来了。”
王妈抬头望了她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绣她的十字绣。
平静的神情,平淡的语气。
言笑停在门外。
“为什么?”
王妈连头都没抬起:“少爷说,你该离开了。”
“……是那酒动了手脚吧。……昨晚我要是拒绝……”
“总还有别的机会。”
言笑看着王妈的发顶,花白的头发齐整地疏到脑后挽成个精致的发髻,上面别了只式样古朴的银簪,“王妈……”后面的话突然就哽在了喉头,言笑说不下去了,别开了视线,扶在门柱上的手也缓缓垂落,言笑转身,她想自己应该去洗个澡。
“我只听少爷的。”
言笑望向走廊的尽处,那里暗沉沉的,望得久了总会有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要从那黑暗里冒出来的错觉,可言笑知道,穿过那黑暗,转个弯,就是个开阔的空地,栽了几株翠竹,列了排大大的水缸,水缸里养着金鱼还有睡莲,夏季时睡莲总开得特别美……
“我只听少爷的。”
王妈又重复了遍。
一成不变的刻板又冷漠的语调,并不能听出里面带着什么情绪。言笑低低笑了两声,“我去睡了。”她缓缓走向那团黑暗。
睡前言笑又上了次药,穴口裂了个小口,碰触时尖尖细细的那种疼。双腿大张半蹲在地手指抹着药膏出入自己体内的猥琐姿势,言笑边抽气边时不时地笑上两声,在狭小阴暗的房里显得特别诡异。
正月初二仍旧大雨时停时下。
言笑当着王妈的面按下那几个早烂熟于心的数字。
不过响了一声,电话就被接起。
却没有沙叶清脆的声音,那头只有让人不安的寂静。
言笑翘了翘唇角。
“我只听沙叶的,她让我走我就走。”言笑对着话筒一字一字说得缓慢而坚定。
言笑只听到话筒那端一声轻轻的嗤笑,电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