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之衆夫宠妻(繁体版)--第八十一章 哭诉

“嗯,我写了一个方子,都是补药,你大概1周喝一次,最差也两周喝一次,能维持你现在的体力,也爲你以後真的能找到治疗的药有所准备,否则,身体亏欠太多,再好的药也无济于事啊。我已经让小厨房熬药了,吃完晚饭喝上,明天早饭後再喝一次,就可以了。这个药方你拿着。”

我感激不已,接过了药方,一看,傻眼了,什麽百年人参,白术,麝香,煨木香等等,一堆的名贵的药材,有知道的,有不知道的,这是什麽意思?我要赚多少钱啊,才能供上我吃这些药?但是又不能不吃,好不容易重新活了,我还想多活几年,真是命苦啊。

人家穿越,要不就有个好家世,要不就有个好相貌,要不就有个练武奇才的身体,要不就有好机缘,我呢?家世破落,沦爲共妻,这些也就罢了,生活刚好点,又让我知道了自己有这麽个怪病,没孩子也就罢了,活着都是问题…….怎麽会这麽倒霉啊?

我拿着药方,在那神游着。郭大夫看着我悲苦而无助的表情,看着我的穿戴,也知道家境不太好,这,哎,摇了摇头,走了。

“姑娘,要不要摆饭了?”我一看天,这一个神游,天都要黑了。

“嗯,摆饭吧。”接着,丫鬟就出去了。

“还没吃啊,正好,我也来蹭饭。”说着,司马傲雪就进来了。

我看到他,心里突然就觉得很委屈,“司马傲雪,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家族破落,沦爲共妻,我都认了,生活刚好点,怎麽就知道有这个病了呢?怎麽就能活着都是奢侈了呢?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是不是特别背?是不是天下就没有我这麽悲惨的人?!”

说着,眼泪就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一向是开朗乐观的我,这一哭,司马傲雪一下愣住了,没有反映的看着我。

我看他不说话,就更委屈了,“司马傲雪,你不是说,是朋友吗?就这麽当朋友的?我都这麽委屈,你还不管!你们都来欺负我…..”说着,哭得更委屈了,抱着双腿。

司马傲雪後面的话听进耳朵里了,赶快坐在我旁边,双手扶住我,“颖清,你别哭啊,你一哭我都不知道怎麽办好了,你别哭,你说什麽都行,都听你的,只要你不要哭了,啊,不会哭了,我什麽都爲你做,别哭了......”

我哭的更委屈了,你这也太不会哄人了啊,翻来覆去就一句话,什麽别哭啦,我要是不委屈能哭吗?难道没哄过人?于是哭得更伤心了。

可旁边这位公子活了二十多年,确实是没哄过人,谁敢让他哄啊,没被他那张腹黑的嘴打击死,活着折磨死,就算是开恩了,还要哄?没都没听说过,更没人敢尝试。

但今天,司马傲雪也觉得,自己真的是碰到劫了,怎麽就看不了她难过,更看不了她哭,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在火上烤,百般难受。

“颖清,是有人欺负你了吗?我帮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我听他这样说,倒是气乐了,“什麽欺负回来啊,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嗔怒着。

“颖清,不是小孩子,但比小孩子可爱多了。颖清笑了就好了,说说,怎麽就哭了呢?”

“哦,没什麽,就是觉得很委屈。”我现在也觉得自己对着他哭,有点矫情,所以不太好意思。

“怎麽委屈了?是身世?还是病?这些都不重要呢。”

“那重要的是什麽?”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重要的啊,是你啊,你还活着,就很好。”他看着我,帮我擦掉眼泪,伸出手来,想搂我入怀,但担心我拒绝,而将手停在我面前,又无声地缩了回去,“你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嗯”,我并没有注意他的动作,想着反正也无聊,就当听故事了。

他深情地看着我,“我是锦衣玉食没错,是嫡子没错,但是有谁知道我的苦?我在5岁的时候,母亲就死了,死的时候,父亲并没有在身边,而是在小妾的房间里,母亲拉着我的手,没有提父亲一个字,而是告诉我“以後要快乐,要爲自己活着。”我看着母亲死在我面前,大哭不已。父亲得知母亲去世,葬了母亲後,没过多久,就迎娶了国公的女儿。那时候庶子已经有两个了,父亲并不看重我,而且还有可能再有嫡子,并且还是很有实力的母家作爲靠山的嫡子,所以後来对我越来越冷淡。我就很努力,很努力的学习,很努力的练武,打算通过这些让父亲注意我,但是事实却是挡了别人的道,经过了多少次的生死,父亲不闻不问,我渐渐学会了韬光养晦。我十岁的时候,出于家族兴盛的考虑,需要有个嫡子,作爲政治婚姻的牺牲者的身份出现,而新的母亲第一胎生的是女儿,而第二胎还在肚子里没有出生,所以人们就想起了我,我就顺理成章的成爲了牺牲品,後来因爲时过境迁,大家不提,这个事情就过去了。再後来,我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势力,父亲好像感觉到了什麽,就处处防着我,他明白,我心里是怨恨他的,毕竟母亲的死,他负有很大的责任。所以他就培养新母亲生的另一个嫡子,因爲倚靠主母家族的势力,他成爲大将军,得了襄王称号,有了今天的封地,而且这个嫡子也对他言听计从,那是亲和的一家人,而我就是外人。你知道吗?我得了这个白羽公子的名号,付出了太多,太多......”

他只是讲了一个大概的故事,并没有细讲,是不想告诉她,自己的母亲就是因爲家族地位低,挡了那人的道,而活的如何悲惨,不想告诉她,自己与父亲支持得派系不同,就是爲了报复他……这些伤痛,可以在夜深人静得时候自己舔犊伤口,却不想让她也跟着难过。

我看着他,知道他隐瞒了很多悲苦得细节,心里的脆弱,还有渴望亲情的心。我知道他不需要同情,也不需要怜悯,需要的是理解和支持,我拍了拍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还活着,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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