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扬看着喜极而泣的小可怜,心好像被针刺了一下,闷疼闷疼的,一手把她抱了过来,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干。
“别哭了,再哭不但要变花脸猫,还要被相公狠狠地干菊穴哦。”童扬的一只大手好像带着魔力一般在阿秋的美臀上游移着,粗糙的指腹还在菊穴口揉捏的玩弄。
不知道恐吓是造了效果还是阿秋真的怕童扬要干她的菊穴,哭泣的声音转变成抽泣声,再到呜咽的细微声。
“帮相公去磨墨。”
“好!”
两人离开了院子,进到书房后,阿秋在一边磨着墨水,一边看着童扬写休书,虽然说不敢有私心,但阿秋看到这封休书整颗心都落了地,少夫人跟老爷……她想都没有想过,但如果少夫人不跟老爷在一起,她又怎么能跟童扬一辈子在一起呢?
“相公,咱们不回去么?”
“怎么,你想回府看云娘?”
“相公不回去,又写了这封休书,少夫人会怎么想?”
“傻瓜,云娘爱的是爹,相公写了这封休书,她还能怎么想?当然好像你这个小丫头一样,相公跟云娘只有兄妹之情,相公要是不写这封休书,云娘一辈子就要被这段婚姻捆绑住,既然相公跟云娘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倒不如放了她,让她好好追求自己的幸福。”童扬看着阿秋那双闪烁的眼睛,说着他跟云娘这段无爱的婚姻,那语气那神情没有丝毫的隐瞒,也没有丝毫的假意,完全是肺腑之言。
“那……少夫人跟老爷会成亲吗?”
“会!”孩子都有了,只要他这封休书一到,爹一定等不及跟云娘成亲了。
“嗯!”
阿秋再没有发问,乖乖地磨着墨,一直将休书写完,折叠好后放进信封里面,当晚寄了出去。
“有想去哪里玩吗?”
床榻上,阿秋的两条腿被大大地分开,童扬一边吸着蜜液,一边低声的问道。
“嗯……没、没有……只要相公想去阿……阿秋都会跟随……呜呜……相公吸得阿秋好舒服……还要……把阿秋都吸坏……哈啊啊嗯嗯……”
听着淫荡的浪语,童扬的大肉棒又硬了几分,像支箭一般的挺立着。从要了阿秋那晚开始,童扬好像吃了罂粟一样,对阿秋的身子上了瘾,一天不吃就难受。
“秋儿,你说这身子是不是下了罂粟粉,让相公怎么爱你都不够,嗯?”童扬改用手指戳弄着阿秋的蜜穴,唇舌吻着阿秋的小嘴儿,两人的舌头被银丝缠在一起,怎么都不舍得分开丝毫。
“阿秋就是要相公……一直爱阿秋……让相公离不开阿秋……”
“你哟!”
童扬在阿秋的小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后,抬起她的一条腿到肩膀上,握着火辣辣的大肉棒全根戳进那温暖的蜜洞里,以研磨的方式抽动了起来。
“嗯嗯……相公……快一点……求你……”
阿秋最不能忍受童扬这缓慢的抽插,这痒意丝毫减不了,反而增多了不少。“相公……别这样抽阿秋……呜呜……阿秋好痒……”
“哪里好痒,嗯?”
“阿秋的小骚穴里好痒……阿秋要相公的大肉棒……嗯呜……”
“相公的大肉棒已经在阿秋的小骚穴里止痒了。”说着,童扬大起大落地抽动了几下,之后又变回了缓慢的抽插,这样的折磨阿秋根本承受不住,哭着喊道:“阿秋要相公大力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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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号,愚人节快乐,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