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一趟上京,童父怎么说都会带云娘逛一圈京城,让她见识见识京城的繁荣,殊不知,童父却跟她说参加完婚宴立刻回云家村,这……不像是童父所为啊?!
“相公?”
童父深深地看了一眼充满疑惑的云娘,一手将她安置在腿上,另一手像宝贝一般摩挲着那尖巧的下巴。
“相公怕闫王爷把主意打到云儿的身上,男人看女人的目光,相公可是过来人。”
童父这番话其实也说得很直白了,云娘要是再听不懂话里的意思她还是云娘么?
“好,参加完大婚咱们立刻回云家村。”云娘体贴的说,然后主动地凑了上去,吻住童父的唇。“相公,给云儿!”
这两天因为赶路的缘故,在客栈的时候童父都没有好好宠爱云娘一遍,现在人在闫王府又稍微休息了一下,更填饱了肚子,正合适做做运动来消化。
事实上,从云娘坐到童父的腿上的时候,她的美臀已经感受到了童父胯间的那根膨胀的大肉棒在研磨着她的穴缝。
寂静的深夜,闫王爷像鱼肉一般任由少妇在身上套弄,一直到精液射出来后,少妇倒躺在身侧,一夜无眠的他顺势从榻上起来,施展轻功往东厢的方向飞去。
闫王爷一身便衣的落在东厢的屋顶上,在这静谧的氛围之下,隐约能听见屋里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娇软的吟哦深深地激中了闫王爷的心。
偷听跟偷看都不是君子所为,但闫王爷自认也不是正人君子。蹲下高大的身板,然后移开瓦片,屋里的情景清晰地呈现在闫王爷的眼里。
云娘一身赤裸,跨坐在童父的身上,两人结合的地方密不可分,丰盈的奶子被童父揉得好像面团一般又红又肿,看得屋顶的闫王爷眼冒欲丝,巴不得操云娘的男人是他。
多年前,童家世代为官,在京城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又是当今圣上的大红人,闫王爷都要敬童父三分,因为厌倦了朝庭那种尔虞我诈的生活,所以放弃了重臣之职,带着妻儿离乡别井,到了云家村隐居,最后还做了经商的卖买生意。
闫王爷虽然在朝庭上也有一定的人力脉力,而且又是当今圣上的亲王叔,可惜他没有童父的来得被重用,为了拉拢童父,所以两人表面上的称兄道弟,暗地里不言而喻。
童父离京多年,现在又看到他身边的小夫人,闫王爷怎么看怎么都不舒服,凭什么好的都属于他?
看着淫荡的云娘,闫王爷想起童父那个已经病逝的夫人,当年他向圣上指名要娶她为妻,结果,他还是晚了一步被童父得到了手。
凭他闫王爷,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偏偏三番两次栽了个大筋斗,输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潺弱书生手上,怎么想怎么都不服气!
闫王爷敛下眸色,沉着脸又施展了轻功,咻一声离开了东厢的屋顶,纵然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但童父还是听到了,看着被操晕过去的云娘,童父觉得……带她一起上京是个错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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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的,米饭真心不想码字啊,手脚冰冷又僵硬,大冬天的对怕冷的米饭来说简直是一种煎熬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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