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抵在穴口外磨蹭,卿人大大地张开腿,穴口的粉肉颤动着一张一张,体内的焦灼早就让她按捺不住了。
“快、操我、狠狠地——”
戚廷尉腰腹向前一挺,肉茎狠狠撑开小穴,可只进了一半便再难推送。
“咝、真他妈紧,快放松点,老子要被你夹断了——”
戚廷尉吸着冷气一会儿拍打她的翘臀,一会儿在穴口外按压揉动。卿人感觉到阴道被撕裂开的疼痛,两手在他背上抓出许多道血印,两腿无力地踢蹬着,下体相连的部分却仍咬得死死的,大量淫液被堵在穴道内无法释放,小腹便鼓鼓的隆起,快感被疼痛压抑,无处释放。
“呜呜呜、疼、卿儿好疼,不要了、再进去卿儿就死掉了——”
戚廷尉深深呼吸了几口,托着她的腰坐起来,大幅度的动作让淫水有机会渗出来,混合着殷红的血液,就像是地狱张开了口。
“不、不要——”
仿佛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卿人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奈何腰臀已经被紧紧按住,戚廷尉深吸一口气,双手向下,将她狠狠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可以感受到血肉撕裂的声音,粗大的肉棒整根被小穴吞入,从未体验过的紧致与火辣让他一瞬间丢盔弃甲,灼热的精水喷射在穴道里,还没来得及停歇,半软的肉茎又在阴道里挺立起来。
“人们都说叶家的女儿是仙子下凡,可谁能想到这仙子骚起来窑子里的姑娘都比不了——”
戚廷尉一边大力地抽动,一边在她嫩白的脖颈、胸脯、腰腹上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和指印,就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在她身体每一处留下占有的痕迹。
抽插开始后,快感便一波波袭来,如烈火焚林,恨不得每一寸骨血都揉碎进他火热的欲望里。卿人手脚攀住他的身体,纤细的腰肢扭摆如银蛇乱舞,主动向下迎合他猛烈的冲击。
“啊、啊、啊——”
“嗯、嗯、啊——”
屋里被此起彼伏的淫叫声充满,床上两人赤裸的身影好像两棵藤蔓紧紧相缠,在摇曳的烛火下不断变换交合的姿势,精水和淫液的腥气弥漫在整个房间。
在火热的缠绵里,谁都没有留意到门外那一声清脆的玉碎声,就好像当下体淫水如潮喷涌时,谁都不会在乎她脸上纵横流出的泪水,是咸,是甜。
当滔天的怒火平息后,沈一白才发现自己正站在昏黑的街巷里,右手传来阵阵刺痛,低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捏碎了扳指,玉宁碎,也要在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裂口。如今血已经干了,结成暗黑色的血痂,好像心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
沈一白皱眉,一块块将血痂抠掉,殷红的血又汩汩地流了出来。
“呀,你、受伤了?”
角落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沈一白这才发现在旁边的箩筐堆里竟隐着一个人。
“你是谁?”
女子没有回答,费力地站起身走过来,当她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时,沈一白才看清她的样子,一身脏破的衣服,头发蓬乱如杂草,脸上黑一块灰一块甚至看不出长相。
女子低头用力拉扯自己破烂的衣角,终于“嘶啦”一声,扯下一块破布。她攥着破布拉起沈一白受伤的手,也不管他脸上那万分不情愿甚至宁可去死的表情,仔仔细细将伤口包扎好,又反复确认了不再有血渗出,方才长处一口气,抬起头可能是笑着地看着他。
“这下好啦,不会再流血了!”
沈一白呼吸稍稍一窒,这女子满面脏污甚至连表情都看不出,可那一双眼睛却像一潭清泉,干干净净,可以一直望进心里去。
这双眼睛,太像了。
女子亮晶晶地将他望着,脏脏的手绞缠着剩下的衣角,模样就像做了好事的孩子等待大人的夸赞表扬。
沈一白敛住心神,深邃的眼眸回望进她眼里,像往静水中投入一颗小石子,表面微漾,内里却涌起层层情意。
“你叫什么名字?”
“青衣,就是唱戏的那个青衣。”
“青……衣……”沈一白轻声重复,像在品味珍馔佳肴,让这两个字慢慢在唇齿间滑过,最后吞入腹中,只余尾音若有似无,最后随夜风飘散。
沈一白抬头看看月亮,自言自语般低吟:“谩想青衣初见,花阴梦好。却是个好名字——”
“你说什么?”女子没听清,困惑地歪头看他。
沈一白眉目轻垂,眼眸中也染上了轻柔的月色,“青衣,随我回去,我便好好待你。”
女子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瞳仁中倒映着一整轮圆月,她呆呆地仰着头,就像看着最美的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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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咯——
【我觉得沈一白其实后悔了……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