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痛,啊,不行,要生了……啊……”豫嬉浑身湿透,临盆的痛楚比之破身有过之而无不及。
“爱妃,忍忍,再忍忍……”莫谦昃微微用力压着豫嬉高挺的肚子。
皇朝少见的三胎,让原本娇小的豫嬉不堪重负。
“皇上……皇上……太医!臣妾,臣妾,不行了~啊!”
“爱妃,我们的孩子,有可能是太子呢!”
“让朕亲眼看着他们出生不好吗?”莫谦昃笑着,没人知道,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皇上,皇上!啊啊啊……”
皇帝的新宠嬉妃十分娇小,承宠一次便喜得龙胎。
“皇上!皇上!救救臣妾,帮帮我……”惨叫回荡在密室中。
隆起的小腹,双腿间汩汩流下的羊水,女子的尖叫,密室中一切的一切都给予了莫谦昃极大的快感。
“爱妃,爱妃乖,不要怕,朕马上就来为你接生。”温柔的话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阴暗。
撩起明黄色的龙袍,白色的亵裤下一团可怖的凸起。
就着女人的惨叫,莫谦昃缓缓褪去衣裳,剩下白色的里衣。
粗巨的性器蓄势待发。
用力掰开豫嬉的双腿,狠狠顶进了高耸的肚子里。
“啊啊啊啊啊……”豫嬉瞪大了双眼,肉穴一阵紧缩。
“唔……”舒服的低喘,插进宫颈的龟头似是触摸到了正在下坠的胎儿,正在宫缩的花床是肉棒最温暖的“家”。
莫谦昃掐着豫嬉臃肿的腰冲刺起来。力道之大似乎要将豫嬉撞飞。
“嗯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
“唔……”
“吼……”
痛苦的呻吟,偶尔的淫叫,男人的低吼,在空中交织。
几百下重重的撞击后,莫谦昃似是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从旁边各种的器具中拿起了一天宽宽的丝绸。
柔软的丝绸缠上了高耸的小腹。
痛到神志不清的豫嬉看着莫谦昃的举动,吓得忘了挣扎。
临盆的痛楚,性交的刺激让她昏昏沉沉。每一次要晕过去都被生生肏醒。
莫谦昃将豫嬉圆圆的肚子用丝绸捆了起来,一个“球”出现在豫嬉与他中间。
莫谦昃的下体在豫嬉的身体里灵活地、狠狠地冲撞,一边用一只手将高耸的肚子拼命往下压,另一只手将还在肚中踢腾的胎儿往产道挤。
“啊,不行了,皇上,我不行了,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豫嬉拼命地摇着头。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怀孕开始,莫谦昃就在给她用药。
太医说她太过娇小,万不可进补过甚,更需要时常运动。
怀胎十月一来,莫谦昃都对她有求必应,将她补成了现在的巨大胎儿,就为了看她难产尖叫的模样。
她的产道在莫谦昃的用药下变得紧致无比,胎儿不易产出,但是却极具韧性,轻易不会撕裂。
胎儿的活力也极强,足够莫谦昃在她临盆时折腾她三天三夜。
唯独一点,分娩时的一切触感都会被放大十倍。
豫嬉一次次地高潮中,男人越发兴奋,终于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下射精了。
灼热的精液灌满子宫,豫嬉又是一阵仰天尖叫。
“啵”一声,瘫软的肉棒拔出了阴穴。
莫谦昃拿起旁边成年男性拳头粗的玉势眼疾手快地塞进了嗫嚅着的阴道。
炽热的精液就被堵在了身体里。
豫嬉直翻白眼,下体干涸的羊水,因为交媾而产生的白沫,因为粗暴的动作冒出的红丝,合不拢的双腿。
不多久,新的阵痛袭来。
“啊,皇,皇上,嗯啊……”
这个傻女人,他那么明显地表示这件事儿不会那么快结束,她居然还在呼唤他。
胎儿的头部已经滑入了骨盆,只要再一下就能滑出产道,降生在这个世界。
“皇……皇上,求你,拔出来……玉势啊啊啊啊啊啊啊 ……拔出来”灼热与撕裂感同时袭来。
“嗯啊……”豫嬉无力地放下了双腿,剧烈抽搐着。
“哼!”莫谦昃冷哼,这么快就生出来了。看着躺在一堆秽物中间的小婴儿,莫谦昃将她抱起。
“爱妃,是个公主,你要加油喽~”莫谦昃一边对豫嬉说着,一边将婴儿身上的血液与浓浊的白色精液擦干净,放入旁边的小车里。
“皇,皇上……”已经脱力的豫嬉无力地喊着莫谦昃。
“皇上……臣妾,臣妾怕……”一个足以让她溃败至此,那么,剩下的两个呢?
“爱妃,乖~朕会帮你的!”莫谦昃温柔地说,拿起旁边早已备好的药丸,缓缓塞入豫嬉的下体。
“嗯啊……”犹如婴儿拳头粗的药丸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挡住,进退不得。
“爱妃,放松,放松,此物有助于你生产~”莫谦昃依然笑着。
粗厉的大掌包裹着本就粗大的药丸,狠狠推开在恢复期的穴肉,一探到底。
“啊啊啊啊……皇上,不不,不要啊,臣妾受不了的,不要……”
有利的手臂直接插进了甬道,将硕大的药丸牢牢卡在了宫颈口。
“啊……好痛,臣妾好痛,要,又要生了……”豫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曲起。
莫谦昃满意地看着同时下坠的两个胎儿,两个胎儿都被堵在了子宫里。
呵,这样也好,同时滑入产道的胎儿会增加产妇的痛楚,加上被锁住的宫颈。
假如药丸被重力挤压出了宫颈,那就更好了,那样巨大的药丸一起被挤进产道。
那滋味儿,啧啧啧~~~
莫谦昃扯下床幔上的丝带,将豫嬉的两只脚吊起来,下身抬起,这种姿势更不容易生产。
豫嬉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爱妃,太医可说三胎中总有一胎男儿,爱妃是不是要加加油呢~皇后之位,可在等着爱妃呢!”莫谦昃轻声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
豫嬉一激灵,开始暗暗用力。皇后之位,太子之位,每一项都是旁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绝美的嘶喊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莫谦昃冷冷地看着不顾一切的女人。
呵,真是利欲熏心,为了权位什么都可以接受。
他期待有人驳斥他的病态,却没有人提出过意义。
莫谦昃兴趣缺缺地看着接近崩溃的女人,眼神平静无波。
无聊,太无聊了。
浑身湿透的女人,滴滴答答的血液。
“啊——”粗硕的药丸,血淋淋的婴儿,弥漫着血腥味儿和淫靡的气味的密室。
除了浅浅的呼吸外,归于无声。
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都可以在留言区告诉我,嘿嘿,越黄暴越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