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哑着声音喊着受不住,肉棒总能寻到她最为敏感受不了的地方冲撞,顶地她上下起起伏伏。
下体厮磨处湿润一片,全是她高潮不断喷出来的蜜水儿,腰腹下的嫩肉本来就娇嫩,男人粗硬的耻毛随着动作一下没一下的搔刮过,擦撩得她又刺激又酸瑟。
“能不能不要这么······坐着·····这样太深了······啊啊啊······嗯······”
焚辞神色从容的又肏了她百十来下,身下水泽声滋滋入耳,看着她小脸全是情欲朦胧的艳色,粉唇娇喘吁吁,已经说不出求饶的话来了,眼眶里尽是盈盈的泪光,心下才满意了几分。
“你啊·····既然不知道我是谁,怎能让人随便肏了去呢?还是······”焚辞顶着她花心深处又撞进些许,塞满了小子宫仍然不停往前顶撞:“任何人都可以肏你这张淫荡的小穴?”
云遥他突然猛烈的动作顶的瑟瑟发抖,小胳膊有气无力的抱住他结实的臂膀,细细地喘着气,脑子一片浆糊,哪里还能考虑到他在说什么,胡乱的应道:“是·····是谁都行······快给我啊。”
如果她能眼能视物,肯定能看见此刻焚辞的眼神顿时变得冷然。
他动作一停。
“谁都行?沽道也行?”
这名字对云遥来说不算陌生,但是此情此景之下,哪里还能想到这是自己内定的未婚夫婿,被身上的男人肏的魂不守舍,现下感觉到他的肉棒在穴儿外停着不动,内心的饥渴和寂寞一下子如燎原之火蔓延撩的心痒痒,两只小脚丫如莲藕白玉一般蜷曲起,因为男人身材高大壮实,纤细的腿儿只能堪堪圈住男人的半截腰身,双手撑住软垫就开始挺动地骑在他身上套弄肉棒,被自己控制的进出力道让她舒服的哼哼唧唧。
“是,谁都行·····嗯·····好舒服·····肉棒好大······阿·····塞满了······”
“是吗?”
“嗯嗯嗯······”
话音刚落说完,雪臀被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云遥吃痛的呜咽一声,脑子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能隐隐感觉到男人身上隐忍的怒气和狂风般凛冽的欲望渐渐加重。
这女人!他早就该了解,是没有心的,可是他偏偏把心给了她。
怒气和欲望夹杂后肉棒更是大了一圈,焚辞恶狠狠的咬住云遥的脖颈,近乎疯狂的开始肏着她,该死!他刚刚那一瞬间,真的有那么一瞬间,有想要杀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的冲动!可是包裹着他肉棒的粉嫩穴儿那么小,那么软,紧紧的夹着他,肉棒轻而易举的顶到她娇弱敏感的深处,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那媚人销魂的穴肉都会依依不舍得裹紧挽留他,似乎在挽留他最后的温柔。
每次在他插动之下那淫荡的小穴淋漓一片,她还绕不知情的放声娇吟,惹的焚辞心中各种火拔的越来越高,扶住她的纤弱的腰肢,复尔把脸埋到她娇嫩的胸脯狂乱地撕咬,粗沥的舌头卷起两颗红艳艳的奶尖儿又咬又吸,仿佛要从中吸出奶水般的力道。
“好快······好舒服······嗯······别停,要·····我又要去了······”
又疼又爽,云遥实在觉得太多了,被肏的受不住,她扬起仙鹅般优美的脖颈,眉宇皱起,似是欢愉又像是承受痛楚,汗水一滴滴的洒落,有些滴答在鬓发间,有些落在他俩淫靡的交合处,两只白净的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一边迎合一边拼命夹着那根在甬道飞快进出的肉棒,试图早点结束这场情欲的折磨。
“别夹这么紧,嘶。”
男人似乎在隐忍那酥麻到极致的快意,吼间的粗喘如野兽一般,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懈怠,如铁杵一般的肉棒不断进出,越来越快,越肏越深。
已经濒临又一次高潮的哪里受的如此对待,小身子蜷成一团,脸上一副可怜兮兮不堪承受的模样,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好不容易缓下来后凑脸去吻他,过声音里杂着委屈:“我错了·····”
感觉周围的压力变得少了一些,心想扮可怜还是奏效的,更加讨好的舔吻着他,从脸颊一直到他的薄唇,细细舔过,连香嫩的小舌头也送进去轻搅着,手搂住他的脖子,娇媚蛊惑的声音传进焚辞的耳里:“射进来·····嗯·····小穴想吃你的元精······啊·······”
男人抬头,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审视她的面容,分开交缠的唇齿,伸手捏住云遥的下巴,身下还是那几乎要将那张湿软小嘴儿插坏的力度,顶的云遥不断上下颠簸,被不断流出的淫水打湿的卵蛋狠狠的撞击着花户,啪啪声回荡在房间内,看着那被他粗硕肉棒过深的力道顶起一片凸起的小腹,眸色幽深。
“是吗?谁的精液都可以射进你的小穴吗?嗯?”
这次云遥可算是学乖了,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还依着记忆中的样子啵的亲了一口他的唇。
“是······只要你的······我只要你的元精喂满我的小穴啊······”
“那我又是谁?”
云遥心想说,她还看不见怎么知道你是谁,但是视觉一下子就恢复了,映入眼帘的就是焚辞那腥红色摄人的眼睛,如黑夜中的寒星深邃又冰冷,右脸上盘踞上条赤练蛇模样的妖冶红纹,还是记忆中那副俊美出尘的样子,只是现下取而代之以前温和的是冷酷和妖异,长长的白发因情事凌乱些许,可是全然不影响他身上阴森冷漠的气质。
见云遥神情有些怔松,心下更下漠然。焚辞勾起嘴角,含着冷笑继而吻上她的唇,这一吻显得温柔眷恋,又带着刻骨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