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不视物的时候,其他的感知就变得更加敏锐了,她听见焚辞不规律的心跳声传来,反应过来后心中略为欣喜,抿着唇嗤的笑出声来,勾火的妖媚水眸泛起点点莹光,甚是风情万种。
“你还能笑的出来?你可知我是谁?”看到她没心没肺的笑靥心下微怒,牙齿咬着那粉色乳晕上被自己舔弄的鲜红的小奶尖儿狠狠地啜了口,大掌泄愤似的抓着挺立着的白嫩乳肉大力揉巴了几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哥儿,提这些糟心的多破坏气氛啊。”
胸口传来一点点疼痛,云遥丝毫也不在意地装傻,心中更是期待,想起这焚辞的纯厚元精之力,挺了挺身子,把两团丰满的奶子主动送到他的嘴边,想让他吃的更加深入,两条细长的美腿悄悄的合拢摩擦着,试图解着身下的难耐且作无声勾引。
“妖精。”
听见男人鼻息一紧,低哼了一声,随手把身上的淄金花儿色薄衫扯掉,分开云遥的双腿,流着蜜水儿的粉嫩小穴就暴露在眼前,浅色的花瓣搭在一边,已经被充沛的蜜水染的湿哒哒的了,看起来如四月的初梨般娇憨。
看到此处风景的焚辞狠狠地压了下心神才把心中那口嗜血念头压抑了下去,心魂却仍然被勾的不知凡几,他伸出一根手指搅了搅水泽,随后把花瓣拨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穴肉,看着从里面不停的地一小口一小口的吐着水儿,手指一截截往里面深入,还是记忆中的紧致,越往里越紧,费了点力气把整根手指送进去的时候,淫水已经把他大半手掌都打湿了。
“这么想要吗?嗯?随便碰碰就流的如此淫荡了吗?”
一根手指哪里满足的了,她晃着白玉似的娇嫩身子哼哼唧,小穴儿一收一缩的夹着甬道的手指。
焚辞见状把手指拔了出来,透明的水丝被带出些许,低头扶着自己早已硬的生疼的物什对着泛滥着的小缝儿直直的捣了进去。
云遥不知道他入的这么急,一点预兆都没有,娇弱的喘息一下子停住,承受他的入侵。因为焚辞直接一杆入洞毫不犹豫,等肉棒进到深处的时候,腻腻的花瓣也被一同塞了进去,升起一抹疼痛。
“停·····停下,等等。”
“停不下来。”
焚辞掐住她俏生生的小屁股,作势要动,云遥意识到有点畏惧的往后挪了一小截。
“你······你先别动啊,好撑啊,撑坏了·····呼······让我歇一会儿!”
焚辞也不理会她的娇滴滴的请求,一手把她好不容易挪出去的一点狠狠又入了进去,他完全失去了从前容息九对云遥的包容和耐心,插进去了就有种把她狠狠插透的想法,毫无保留。粗长肉棒像根铁棍子一样深深的捅进云遥紧窄精致的粉穴,脆弱可怜的小穴口被撑成肉棒顶开的圆柱形,外围的皮肤崩的紧紧的甚至有些透明,让人怀疑是否他动作起来就要把身下的人儿插破插坏。
她穴儿的模样让焚辞甚为满意,“怎么会坏,吃的好好的,告诉我,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如何?”
“舒·····舒服,动一动·····”
“如你所愿。”
娇嫩的小穴完美的吞进了肉棒,因为云遥的穴儿天生就紧致小巧,里面的褶皱跟又有生命似的逮着肉棒就使劲的箍,不过幸亏得云遥流的淫水十分充沛,加上焚辞进出都会分上一两分内力,进出也算顺利。
可是魔化后小穴吃肉棒确实比以前更加艰难了,花穴又浅,剩下的一部分肉棒必须顶开花穴,破开花心,完全的顶到宫里才能完全进去,当焚辞气势汹汹的挺着滚烫的棒子插进来的时候,云遥感觉都要晕过去了。
“疼·····,太大了,啊,嗯······慢点。”
焚辞把肉棒深深的顶进子宫,又快速的把其全部拉出来,还没等云遥的眉宇微松,又深插进去。
“疼?大肉棒插的你不爽吗?不大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身体?”
焚辞边问,身下的动作却一刻也不懈怠,扶着云遥的美背让她侧过身子去,拉起她的一条腿儿挂在他的肩膀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大张旗鼓的肏干,每次都重重的插到了子宫底,享受着子宫里头那张小嘴儿咬合他顶端的快意,让他舒爽的不自觉肏的更加失了力道。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在欲仙楼十分常见,但频率如此之快的怕是罕有,加上女子销魂蚀骨的呻吟娇喘,上路过的客人都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到底是欲仙楼哪个姑娘叫如此美妙。
“啊······嗯嗯·····不行了,我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足足被焚辞插了一个时辰,此间里敏感的身子不知道被肏到了多少次,云遥面色潮红,被肏的浑身发软,呻吟声愈来愈像是娇哭,在焚辞的又一个深挺后声音变得高昂,蹬着他的肩膀颤抖地迎来了灭顶的快意。
焚辞被她高潮后疯狂收缩的小穴儿夹的腰椎酥麻,差点射了出来,他咬牙喘了几口深气,“你要高潮多少次才够,肏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云遥不应他,浑身脱力的趴在软塌上喘息,不管硬着的肉棒还插在里面,自顾自的小憩起来。
焚辞被气笑了,这幅用完就甩的模样,让他想起什么的心中火徒然升起。
他扶起云遥无力的腰,把她赤裸的身子抱坐在自己怀里,让她被迫骑在自己身上,娇嫩红肿的小穴艰难的将那很足足有二十几公分的粗长瑟缩的含在里头,穴儿被肉棒狠狠地贯穿,顶开最里面那张那还未闭合小嘴,塞了进去,一瞬间把细小的甬道撑的饱和,他觉得仍然不够,搂起她白生生的小屁股开始蛮横的冲撞。
云遥眼中擒着眼泪花儿求饶,撅着小屁股想要逃,却被焚辞的手掌狠狠扣住细腰,动弹不得,逼的她被迫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