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花朝才幽幽醒来。她的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呜呜!”双手被拷起来不能动,她挣扎着想要呼救却发现连嘴巴都被堵住了。
手铐上的金属链被她的动作牵扯,互相碰撞着叮当作响。
她的脸变得惨白。自己不是骨裂了吗…她动了动左手臂,没有夹板,甚至没有丝毫痛感。
巨大的恐惧感牢牢地攫住了她的心脏。
旁边有人,她能感觉到。竖起的鸡皮疙瘩在她身上肆意蔓延。纵使听到有布料摩擦的声音,眼睛被蒙住的她也不知道近在咫尺的人究竟是谁。
有冰冷坚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腹部。花朝立刻停止了挣扎,僵硬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是一把金属利器。
“呜呜呜———”心跳快得几乎让她窒息,她想求饶,口水却从被塞住而无法闭合的嘴里滴落下来。
那把利器慢慢挑开她的衣服,棉布摩擦过锋利的刀刃,瞬间应声而裂。
“呜———”花朝抗拒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
不要...
夏日的薄衫已经被割裂到领口的位置,那把冰冷的金属铁器移到了她的蕾丝胸罩中间,轻轻一划,细细的带子断了。
她感觉到自己的胸乳大部分都暴露出来,因惊悚而极速分泌的汗水挥发在空气里。
不要...
她开始发抖,身体变得冰冷。
刀背游过她的乳沟,一路往下,挑开了她的裙子。
蜿蜒的泪水肆意地布满了花朝的小脸,她颤抖着嘴唇不再尖叫,脸上开始微微泛起青色。
尖刃绞碎了她身上最后一片布料,那条淡粉色的三角裤摇摇欲坠,像凋零的月季花瓣,很快就从她的大腿根处飘落下来。
“呕——”花朝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抽搐般痛苦地弓着腰,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她的胃里没有丝毫食物残留,都是胆汁和酸水。
箍在嘴上的软球终于被取出来,她还在不停干呕。
温热的毛巾被放在她的胸前,有人仔细地为她擦去呕吐物的痕迹。
“别碰我...”她的声音嘶哑,“求你,求你放过我...”
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能思考,她只想好好活下去。
暗室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花朝很快就感觉到有一根质地细腻的绳索搭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那人的手绕到她的胸前打绳结。
然后那根绳索穿过了她大剌剌张着的腿心,回到了颈项后面。又从腋下和背部绕过,牢牢地嵌在两乳的上下缘,她感觉到乳房被勒得暴凸出来。
“呕——”她流着泪,恶心地不停反胃,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吐了。
会是张叔吗,是他像枯树皮一般皲裂的手在绑自己吗。也许他昏花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淫邪下流的光茫,他布满老年斑的脸上洋溢着诡计得逞的微笑。
自己赤裸的身体都暴露在那个头发花白稀疏的老人面前。她的两只奶子,赭红色的奶头,她的小穴,肥嫩的阴阜,都被那个年近花甲、镶满假牙的老伯尽收眼底。
“呕...”喉咙口的血腥味愈发浓重,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脏互相挤压,不停的反胃呕吐直到疼痛。
“够了。”一个男声突兀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