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顔回去时,与抱着阿蓉的二王子迎面相遇。二王子见暮顔从王帐的方向来,心里不免有几分紧张。
暮顔并未正眼看二王子,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凝在睡着的阿蓉身上,黛眉轻蹙。阿蓉稚嫩的脸蛋儿潮红,娇小的嫩粉唇瓣微微肿起,隔着裙子後襟,依稀能看见二王子托在她臀瓣上的手,还在起伏、滑动。暮顔对二王子登时涌起一股子厌恨之情,可她再同情阿蓉,也无法在出嫁前,将这件事捅破。
“父王可是召见十四妹了?”二王子丝毫不介意暮顔的轻视,他将怀里的阿蓉揽得紧了些,手下抽插小嫩穴的动作也收敛不少。
昨晚兄弟们发泄时,都没太注意暮顔是何时逃走的。他这妹妹也不知什麽时候变得精明起来,居然装晕迷惑他们,划烂了大帐跑了。九弟去时没有见到美人,恼怒之下将报信的女官蹂躏了一番,兄弟们自然是从善如流,也都在女官身上出了精。
谁想九弟仍是不解气,竟叫来一队侍卫,在大帐外轮着将女官奸了又奸,直到天将破晓方才停歇。若不是漠西女人成年後有蛊虫养护私处,女官自己也有武艺功底,昨晚上怕就直接给肏死在大帐外了。
即便如此,九弟依然蛮横的霸占了阿蓉一整晚,折腾的小宝贝儿昏昏欲睡,小穴口红肿不堪。要不是早上给上了药,他今天都不敢送阿蓉去见姑母了。香香软软的小身子贴在怀里,被吊了一晚上胃口的饿狼哪里肯克制,这一路,手指早就把那窄嫩的小花瓣抽插的汁水涟涟,要不是此刻碰见暮顔,小家夥都该在梦里高潮了。
暮顔尚未来得及回答二王子的话,便见九王子也大步而来。
九王子生的颀长俊挺,容貌继承了汗王的俊美,可气质中却多了一丝温和、儒雅。但这都是骗人的,诸位王子中,这位九王子才是最最禽兽的一个!
“十四妹昨晚怎麽走的那样快?也不等与九王兄亲近亲近,可是叫九王兄念了一晚上。”他声线干净,嗓音清亮,站在二王子边上瞥了一眼阿蓉,就笑着看向暮顔。他举止斯文极了,可说出的话却带着轻佻的意味。
暮顔懒得理会这群杂碎,她原本微冷的面容,突然微微一笑,仿若冰雪骤然融化,娇花瞬间盛开。她面上带着淡淡的羞涩,轻轻垂首,含情的眸子被长长的睫毛遮住,在无暇的肌肤上投注出一小片阴影,饱满的唇也微微翘着,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美人乌发雪肤,含羞带怯,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不胜凉风的娇羞。二王子和九王子看直了眼,待回过神来,暮顔已经走远了。看着美人妖娆的背影,两人心中都涌起一股惆怅。
暮顔的嫁妆准备的很顺利,她提了几个要求,其余全都按规制采办。
首先,是硝制好的皮毛,越厚实越好。采买的越多,得的赏越多。其次是漠西特産的药材、食材,以及能够在漠西低价买到的,也是越多越好。最後就是漠西盛産的玉石、宝石。大乾地大物博,但金玉矿脉,却不如漠西那样丰富。在漠西集市上,廉价买到的宝石,拿去大乾的银楼里,身价往往能翻几十倍。若非互市协议有限制,来往两国之间倒卖宝石的商人们,恐怕要赚得盆满钵满了。
晋封爲一等公主的诏令是在第二天宣读的,“明月”的封号也得自建安公主“大乾明月”的美称。既是大乾明月的女儿,封“明月公主”也不算什麽出格的事情。且如此一来,她的地位在王室中变得超然,再也没人会不长眼色的寻她不痛快。
暮顔将建安公主留下的手抄本给汗王,真正的孤本、稀缺书籍,还是归拢在嫁妆里带走。然後一心绣制些香囊、插屏等等小物件,以及炮制些经久耐放的小食。
两个月後,暮顔风光大嫁,八公主和九王子也以送亲使的身份,随着公主銮驾前往两国边界。和原剧情相同,因孟怡甯散布流言,皇帝准了燕王赵瑾来边城迎亲。
漠西王室大营,距离大乾边境肃州约有一个月的路程。尚未到达肃州,暮顔就感到天气明显热了起来,车队的行进速度,也多多少少受了些影响。而今天也是他们最後一个野外紮营的夜晚,等到了明天进入肃州城,就会直接入住官府的驿馆。
三个月前才被暮顔选中,调来身边的青雁和青鸾,正守在暮顔马车外。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原是八公主帐下才入伍不久的女兵。暮顔是从剧情中得知,这二人不仅武艺出衆,就连行兵作战,也是一把好手,备受八公主器重。如今她先下手爲强,两个姑娘自然也是感恩戴德。毕竟大营的普通女卫,比不得公主的贴身亲卫。
“公主,常嬷嬷有事要见您。”青鸾一口带着漠西味道的大乾官话,传进马车,暮顔懒懒的伸了下腰肢,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她明媚潋滟的眸子雾蒙蒙一片,竟是平添了几分少女的柔媚性感。
常嬷嬷掀开帘子进了马车,给暮顔行礼後,面带纠结,犹犹豫豫道:“公主,今日奴婢前来,是......是......”
暮顔早就知道常嬷嬷会来,从漠西到大乾这一路,很多事情她也看得明白。这批大乾的随侍,多是生长在漠西的,要真的远离了漠西,去大乾都城,心中怕也无甚安全感。再说这些人与她的交集不多,更谈不上什麽忠心,带回大乾都城,恐怕还会多生事端。要不是看在建安公主的份儿上,她是不会把所有人都带走的。
现在他们主动要求离开,都在暮顔意料之中,也省了她一桩麻烦事。
“是有人想要自由身,且人数还不少吧?”暮顔斜斜靠在兽皮软枕上,笑吟吟的看着常嬷嬷:“嬷嬷不必觉得惭愧,人各有志。你们随母妃在漠西生活近三十年,忠心耿耿,如今母妃不在了,就当我替她还你们自由身吧。”她从马车中的暗格里,取出一只匣子,递给常嬷嬷:“里面是身契和银票,待到了驿馆,就让他们自行离开吧。”
常嬷嬷面上羞愧不已,眼中也隐有泪花闪烁。她接过匣子,对着暮顔重重一叩首:“公主且宽心,奴婢定会挑选出合用的人,陪公主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