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t them eat Cake
不夜城的中心极度繁华,边缘地带却阴暗得不见天日。在城市北端,朵芬女士拉紧风衣,从车里下来,呼出一口白气。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交易,行走在灰色地带,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替人洗钱。自从她的婚姻步入相看两厌的阶段後,她追寻起一种新的刺激。
朵芬用钥匙打开一扇小门,黑漆漆的仓库里摆满货物,却无法看清任何东西,幽暗的深处仿佛漫无边际。她站在门口,倒吸一口凉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灯塔的射灯轮转过来,在一扫而过的光明中,她看到正前方有一个绑着红绳的黑色手提箱,立在货物边。
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心里又很失落,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回去面对那个无趣的老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被进入是什麽感觉。
要不然等会去西边的赌场吧,听说有专门的男色服务,看一看,又不会发生什麽。朵芬这样想着,向箱子的方向迈了出去。
箱体尤其冰冷,和人的体温形成了强烈反差,带给她别样的刺激,朵芬咽了口口水,她想起了自己老公的手,一直也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每每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胸时,那冰冷的触感就会让乳尖即刻硬挺起来。
她漫不经心地打开箱子,码放整齐的美元也没能让她回过神来。老公已经很久没正眼看过自己了,难道是她没有魅力了?她陷入自我质疑中,却又生出一股无名火来,她恨自己丈夫的不负责任,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并且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每天都折磨着她,而丈夫却置身事外。
“呯”
门忽然重重关上。
朵芬大惊,一把扣上钱箱,向後缩了缩,试图从周围的黑暗中寻找到潜在危险。
两只大手突然从她背後伸出,紧紧捂住她的嘴。
朵芬立即用手去锤、去掰,但男人的手却纹丝不动,她听到男人发出猛兽抓住猎物时的声音,雄性的荷尔蒙仿佛一种毒药钻进她的大脑里,她慌乱、无助,却又兴奋、饥渴难耐。
“办了她?”她听到有另一个声音在旁边问。
居然不止一个人?朵芬心想。
“问问她是谁。”又一个声音响起,却不是来自她身後这个人的。
说着她就被放开了嘴,双手被钳在背後。一个人打开了手机,那淡淡的光在黑暗中尤其刺眼,朵芬也终於看清了现在的情况。
面前有两个汉子,一个胡渣直连两鬓,一个有着浓密的眉毛。
“你是谁?”眉毛浓密的人问到。
“我在这里工作,只是忘记拿东西了才回来的。”朵芬回答到。
“你知道杀手皇后吗?”胡渣男接着问。
“那是什麽?一首摇滚歌吗?”朵芬反问到。
“可能我们打草惊蛇了”朵芬背後的人说话了,声音尤其低沉。
“或者只是误会……我们出去等吧。”眉毛男说着,转头就走。其他两个人也跟上他,似乎就这样放了朵芬。
朵芬内心简直难以置信,她一开始就扯了那麽机掰的谎,这些人居然就信了,难道自己真的一点魅力也没有?
“等一下!”
朵芬喊出来时,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三人早就按灭了手机,此时仓库里又是黑暗一片。
“你们来干什麽的。”朵芬一跺脚,咬着牙说下去。
“这位小姐,我们没空应付你,要是抓不到人,老板会弄死我们的。”过了一会儿,那个眉毛男在黑暗中喊到。
“你们要是求我,我说不定知道点什麽。”朵芬说完只想打自己的嘴巴。
似乎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尴尬起来,沉默良久,朵芬感觉到一阵气流扑面而来,眉毛男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抓住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放。
“你是要我用这个求你吗?”眉毛男轻蔑地笑到。
朵芬惊讶地把手抽回来,但手上男人的触感却让她无法不去回味,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这个东西了。
“没、没有。“朵芬结巴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期待嘛。”眉毛男露出了淫荡的笑容。
朵芬才要反驳,耳朵就被吹了口气,与此同时两只手伸了过来,一只手搁着薄薄的衬衣疯狂地揉捏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搁着裤子,温热的手指在那条薄薄的缝上疯狂摩擦。
朵芬被刺激得只想呻吟出声,仅存的一丝道德底线让她不得不虚伪地控制住自己,嘴里说着“不要”。
“你的乳头都硬成这样了,还不要吗?”在她身後动作的嗓音男说到。
胡渣男把头埋到朵芬的脖颈上,深吸了两口,粗糙的胡渣轻轻划过脸颊,刺刺的,痒痒的,却是激起情欲的利器。
“很香嘛。”朵芬的腰带被胡渣男解开,露出性感的蕾丝内裤。
“湿成这个样子,你很喜欢嘛。”胡渣男隔着那层内裤,指尖轻轻地在入口边划圈。
而嗓音男的手指也摸进了内裤里,粗糙的指尖按挤压,按捏着她入口上的小豆豆,力度拿捏得恰到好处,弄得她忍不住“嗯”地叫出了声来。
眉毛男一遍坏笑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指在朵芬不断涌出液体的小穴上摩挲了一会儿,便找准洞口插了进去,朵芬轻轻地叫了一声,手指又往里插了一截,整截中指就轻易地进到了湿润的内部。
三个肌肉棒子已经扒开了女人的衬衫和胸罩,露出饱满、丰腴的乳房。胡渣男低头用嘴玩弄着女人的乳尖,一只手指在朵芬的里面不停游动,另一只手则开始撸动自己的老二。眉毛男吻上女人的嘴,舌头在嘴里压迫、引诱着她,逼得她只能去享受这全身的刺激。嗓音男开始舔舐她的脖子、後背,朵芬的欲望已经占了上风,她没想到三个人同时来会这样刺激,更何况她是久旱逢甘露的状态。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摸向男人们的胯间,那里的东西也早已勃起,向她发出了邀请。胡渣男的手指熟练地在朵芬的里面搅动着,指腹贴着内壁跳舞,朵芬内心早就卸下了所有防御,胡渣男的手指来到了她的敏感点,那一刻,她扭着屁股,小穴缩紧,想要紧紧地把手指吸在那个位置。
“这里感觉爽吧。”胡渣男说着,狠狠地用手指插了一下。朵芬夹紧腿,淫荡地叫出了声。“嘿嘿,这可不行,你先来求求我,我就让你更舒服。”胡渣男笑着把手指抽了出来。
朵芬的小穴被他这麽刺激之後,一下子的空虚让她丧失了理智,她现在只想被插入,被操到再也站不起来,她太渴望男人的老二了。於是她向胡渣男伸出手去,一下便稳稳地把他炙热而膨胀的老二捧在手里,弯下腰去,伸出舌头为他服务。胡渣男舒畅地叫了两声,然後一只手把女人的头向自己的方向摁了过去,并让她的嘴就那样被自己的老二塞满,眉毛男拉过她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老二上,握着她的手和自己的一起撸动,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挑弄朵芬的胸部;而朵芬的屁股还顶在嗓音男的胯间,嘴里一边吮吸,腰部一边向嗓音男的胯间磨蹭,湿透的小穴几乎要把男人的裤子也给浸湿了。
“看老子不操翻你。”嗓音男低低吼着,脱下裤子,凶狠地把自己的老二插了进去,尽管小穴已经被爱液全都润滑,但是她太久没做了,小穴对这样的庞然大物也无法一次全部吃完,於是嗓音男的老二只进去了半截便无法再继续前进,他没有硬插进去,而是一巴掌拍到女人的屁股上,小幅度地抽插着。
在她嘴里一直作弄的老二射了出来,从她舌根到唇边留下一块块粘稠的液体,她甚至来不及喘口大气,立刻又被另一根老二堵住,龟头在她口腔里上下乱捣着,随之而来的是鼻子被捏住,她不得不用嘴吸气,嘴里全是精液、口水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朵芬几乎要传不上起来,但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巨大欢愉,她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操我”。与此同时,蜜穴被一下子挺进深处,那根热得滚烫的东西像是要把她整个贯穿,龟头抵在了子宫口上,肉穴的内壁紧紧地贴在肉棒上,像是要吸住它,贪婪地榨出它的所有精华。女人觉得自己一下就被顶得快要到了极乐的顶峰,而那老二开始剧烈地在她的里面冲撞,摩擦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蜜穴的褶皱磨平。女人不知什麽时候,嘴得到了解放,浪叫声一下子传了出来,在幽暗的夜色下更加让人疯狂。
仓库里充满了四个人的激烈的声响,他们借着黑暗做得忘乎所以,全然没想到,仓库里还有第五个人正在观望着他们。
“太他娘的激烈了吧。”青蛙在无线电的那头说到。
奎妮坐在仓库西边的管道上,盯着那几个男女,轻轻地摘下了夜视仪,舔舔嘴唇,没有说话。
“这女的不会是杀手皇后吧,太浪了。”青蛙继续喃喃道。
“只是个临时工罢了。“奎妮转过身,背靠在大管子上,细语道。
“要是你找了这麽久的杀手皇后居然是这样的,我可能真的要考虑和你绝交了。”青蛙啧啧了几声,“找了十年,结果现在唯一的线索居然自动投敌,你还有什麽好等的,难不成还要加入他们?”
“让他们享受一会儿,毕竟晚些时候就要下地狱了。”奎妮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到。
青蛙想像不出奎妮杀人的样子,只觉得寒气逼人,懵了十秒後,赶紧转移了话题。
“昨天晚上你和怀特先生很激烈嘛,哈哈……”而青蛙心里想着的却是“怀特先生想在杀手皇后的身上动脑筋真的是倒八辈子血霉了,不仅要面对杀手老祖宗的怒火,还要被你背後捅刀子。”
“他的情趣倒是很对我的胃口。”奎妮说着,不由得回忆起那时的感觉。
青蛙不敢恭维地缩缩脖子:“跟你上过床的人,有谁没到上帝那里去报导吗?”
奎妮略作思索,肯定地回答:“有的。”又接着说到,“我找了他十年,每次要追上他,他都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今天很可能也没有结果。你可以下线去玩你的游戏了,我自己等。”
“别啊,你还没告诉我杀手皇后的事情呢。”青蛙突然来了兴致,“杀手皇后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追了十年。”
奎妮笑了两声。
“啊,该不会是什麽狗血的杀父仇人或者救命恩人之类的戏码吧?”青蛙嫌弃地说,“於是你苦苦找了他十年,就是为了弄死他或者跟他说声谢谢???”得不到奎妮的回应,他又抗议般地喊到,“喂喂你说话啊,该不会真是这样吧,太土了吧,土到掉渣了啊,现在的连续剧都不这样写了啊!可恶,到底是怎样啊,你说嘛。”
“你小点声,否则就要暴露了。”奎妮没有正面回答他,“你都嫌土了,你还是下线吧。”
“哼,那我要去拿怀特先生的小金库买游戏去了。”青蛙说着,掐断了无线电通讯。
奎妮笑了笑,摘掉蓝牙,重新戴上夜视仪,往欲火四射的那边瞟去。
四个人此时已经转移到了一堆货箱边,朵芬躺在货物上,一只腿挂在眉毛男的肩膀上,淫荡的水声在结合处激荡着,朵芬嘴里正含着嗓音男的老二,一只手又紧紧攥着胡渣男的老二,不肯轻易放开。
眼看眉毛男就要达到高潮,抱住朵芬的大腿就开始疯狂地将老二插入小穴深处,他的老二硬得像根发热的黄瓜,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朵芬撞到地上,频率快得让朵芬全身上下都像烧着了一样想要随之抽动,小穴也激动地跟着老二的抽插呼吸起来,硕大的老二插得那样的深,男人的腿根也随之撞到女人的屁股上,火热的摩擦让淫穴流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以至於每一次击打都会溅到男人的小腹上,女人挺直了背,用更敏感的姿势去迎接男人的到来,自己也即将达到高潮。
男人忽地把老二紮进女人的最深处,小穴着了迷般用力吸着男人的阴茎,他们达到了性爱的顶端,白色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小穴深处,女人激动得大腿有些抽搐,男人的肉棒抽离了蜜穴,另一个男人又马上插了进来。朵芬想叫停了,她还没从上一波高潮中回过神来,小穴微微有些发麻,然而“等”字还没说出口,她就被老二的激烈攻势给操得语不成声。
朵芬有些绝望,绝望中又带着些受虐的喜悦。而奎妮看着他们的动作,默默地拿起消音手枪,准备在这个男人射了之後,结果他们。
朵芬的脑子里快被男人的老二顶得快要思考不能,小穴却准备继续迎来高潮,爱液正准备喷涌而出,嗓音男把朵芬抱了起来,女人挂在他的身上,好像非常疲惫,双腿却又自己勾住男人的腰,嗓音男没有马上进行下一步,朵芬在这几秒的空闲里清醒了一些,她突然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在按压着自己的肛门。
“别,那, 那里,不要……”朵芬有气无力地喊到。
“这里不要,那我就进前面去。”胡渣男奸笑着,将老二挤到已经被塞满的小穴边缘上,试图和另一根老二一起享用一个洞口。
“求你了,不要,会坏掉的。”朵芬是真的开始怕了。
胡渣男并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一直想要暴力地把老二给压进那已经塞满的蜜穴里面去。
朵芬开始绝望,奎妮准备冲出去的这个瞬间,刺耳的警笛声大作,仓库的大门被拉了起来,几束无比刺眼的灯光打在四个人的身上,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不许动!”有人大声喊到,让奎妮的身子也僵了一下。
“你们都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