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隋戬闻言,竟当真挑眉一笑,将她拉到身前,紧紧地贴住了布料下发烫颤抖的柔软身躯,牙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吸。方眠秀眉蹙了起来,低低呻吟着,“难受……给我……”
他起了兴致,反而将方眠举得更高了些,张口含住了隔着布料硬挺起来的小小乳尖,含糊道:“朕就相干了么?”
“嗯……痒……”方眠扭动着试图挣开他,没料到他的牙齿已咬住了腰带,蓦地一扯,湿透的白衣倏地从肌肤上揭下来,红斑点点地落进了水中,露出莹白的肌肤——然而其上红痕交错,布满了妖异的梅枝。
微凉的空气突地围住了战栗的肌肤,她喉中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嘤咛,“给我、给我啊……”
隋戬却蓦地眸色一深,抓着她腰肢的手蓦地松了力气,任她软软地滑落在自己胸口,方才低头问道:“怎么弄得这样?”声音发紧,几乎透着冰渣一般。
方眠却沉在极乐中,双目蒙蒙地泛着水汽,面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昏昏沉沉的笑意,柔柔软软地自言自语,“每次毒发时,叫弘秀小师父帮我……不过略疼些,却也不用交合……”
他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朕既给你,便不怕你用,不懂事。朕若死了,你也守着么?”
热水蒸腾着丝丝缕缕的情欲,水流摩擦得下身一阵阵酸痒吹拂,她面色已然酡红,声音颤得不像话,“守……我守。”下颌被隋戬忽地按住了抬起来,四目相对,鼻息相引,她在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一寸寸像水一样软下去,眼圈发红地顿了顿,“我只有你了。”
一团热火从水底蓦地滚上来。隋戬握住了她细嫩的腰肢,伸手下去,两指分开了臀缝间湿漉漉的肉唇,触手一片湿泞滑腻,她竟是早已敏感得泄了身,被他一碰小花核,不禁呻吟着合身靠在了他胸前,小小的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吐气如丝地细细喘息。
隋戬早已胀痛得出汗,一时扶正了胯下性器,便要冲捅进去,却听她低低地念了一句,“今后八九个月对我轻些,好不好?”
似是有些害羞似的,又似是害怕,透着游移不定。隋戬不知为何,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涨反而顾不得了,缓缓抽出埋在湿热小穴里的两指,重又抱住了她,将她放在桶沿。
木桶边沿窄,幸在隋戬仍掐着她的腰,方眠小心地闭拢双腿,有些不自在地低头看水。水里飘着她的衣裳,花枝横斜,剪不断理还乱。隋戬的目光深沉灼烫,直直望进她眼中,良久,将暖热的大手缓缓覆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小腹湿淋淋地沾着水,细嫩的皮肉被他的手熨得微颤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飘来的,“是不是……?”
那薄薄的小腹下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后对于她而言,便是新天新地。
方眠似乎被他的声音猛地拽回了现实,脸色蓦地蒙上一层苍白,突然抬手慌乱擦了一下脸,“两、两个月了。我不知道……太蠢了,两个月不曾来葵水,我怎么竟不知道?陛下,不知道在北宁的时候……还有在洛城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他。陈太医不敢打包票,我……倘若当真……”到此再也说不下去,她索性捂住了脸,摇摇头,“我不敢想……”
隋戬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揉着后颈,虽则有些心疼,却也强自平稳,“你一向身子不好,没发觉也情有可原。不怕,不会有事。朕陪着你,不必怕。身上可难受么?”
方眠蜷在他怀中,闷声闷气的,“难受……我总是疼,又总是饿,总是反胃,总是想陛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下去,凉丝丝地环住了性器根部,指尖却在饱胀的春袋上轻轻点碰,妖精一般,媚声求着,一字字都像钩子,将人七魂八魄全撕扯成风,声息拂在他耳边,“想陛下这里狠狠地肏我……”
陈平一早便说过,这斩朱砂虽只有怀孕生子可解,但毒性凶险顽强,自是对怀孕的身体敌意最大,故此,孕期实则最为难捱,一面毒发更加频繁,另一面,瘾症上来如削骨扒皮,要孕妇承担无数抽插肏弄方得解脱,从而生生将胎儿打下去。他这些年有意叫方眠习惯性瘾,也是为此。听到这里,却也不由得拧了一下她的小腰,责怪道:“胡闹。”
她用臀侧拱着他的下腹,轻轻蹭着,蹭得他呼吸紊乱,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调,“我不,我就要胡闹。我好难受……下面又热又痒,你不帮我,我睡不着……”
他看了看她的脸色,见眼下果然一圈淡淡青色,不禁皱了眉,“夜夜如此?”
她越发将缠满红痕的雪乳碾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小小的雪臀在他掌中蹭来蹭去,软绵绵,湿哒哒,双眼蒙蒙如雨,楚楚可怜地勾着他,“我还疼……”
隋戬长叹一声,只得将她重又拉入水。木桶水深,软软地沉浮托着她的下身,让她毫不费力地摇晃着敏感吐纳的花心。长指撑开了肉唇包裹的小穴,她抱着他的脖颈不松手,撒娇地哼着,“嗯……你快进去……我的水都要流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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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馈广大读者对我们小隋的慈祥母爱,今天双更两顿肉,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