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斩朱砂【古风NPH】【简体】--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知是哪句话激得她紧张,方眠娇软尖叫一声,竟已抽搐着泄了,花穴里的皱褶一阵猛烈吮吸,那快感抽魂夺魄,隋戬只觉下身发烫,几乎被她生生咬出阳精。

少女腿根内侧汁液淋漓,人软软趴在石柱上,喘得细而轻,眼圈通红地咬着牙,两腿已在打抖,若非隋戬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几乎就要滑下去。她喉中呃呃啊啊地含糊说着话,语调极哀婉,隐约是“求你……别说了”。

她额角汗涔涔,碎发贴着凌乱,面色隐有苍白。隋戬顾念她身子弱,倒也怕她受凉,仍小心翼翼地提着她的屁股,再抽插几下,插得她微微痉挛,抵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射了进去。热液叠了又一重,遍洒在敏感的褶皱深处,方眠腰身蓦地拱起,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少女颤着失神许久,隋戬已又将紫玉塞子堵进了她下身。冰凉的物事想来弄得她十分不适,皱着眉,却无力再动,只弓腰蜷着。隋戬替她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缓步下山。

方眠在马背上又要睡着了。晚樱的香气缠过鼻端,她皱了皱鼻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的泪,“别哭。好好养着,等你怀上,就什么都好了。”

方眠怔忡着看了他半晌,眼中越发滚出晶莹的泪珠来。

隋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她却也停不下来,积攒的难过和委屈在那与“金歌寺”有关的香气里无所遁形,本就红的眼睛越发肿了起来。明莲见了,拿了一只鸡蛋来给她揉,小声说:“姑娘怎么了?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也是有的,可饭总是要吃的。用些粥?”

方眠坐起来吃粥。隋戬有谕,方眠今后的饮食都要仔细查验,明莲便拿着银针,在一边偷偷端详她。

她长得真是好,细长的颈子像天鹅,面容如明珠美玉,眉目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骄矜,当真我见犹怜,无怪乎皇帝会丢了魂,更无怪乎皇后如临大敌。

明莲思及此,咬了咬唇,走到偏间,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随即走出屋外,将纸条塞进墙下砖缝。

砖缝有人接应,对方大概是随行的侍卫或者宫女,明莲并不认得,但今日午时,这张记着方眠饮食起居的纸条就会飞回洛城宫中。

皇后是重臣之女,皇帝不会轻易贬黜她,她却念着自己至今无子,不会善罢甘休。一颗钉子被拔出,她便重新敲进十颗——明莲就是其中一枚棋子,阖家上下的性命握在显贵掌中,她躲不开,绕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阳奉阴违。

屋内十分安静,方眠似乎已经睡了。明莲蹑手蹑脚走回去,却见方眠仍呆呆在案前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瓷瓶。

那样的白瓷小瓶许多人都有,装些解暑的草药。明莲正要说话,却见方眠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放进口中,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明莲心里突然一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脚下向后一退,重新掩上了门。

当夜,一枚同样的药丸被混进方眠的白瓷瓶,而另一枚药丸被塞进了油纸小包,随着信鸽振翅,飞入了洛城的青空。

中宫皇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捻着那枚药丸,皱了皱弯弯细眉,“太医,你的意思是,这骚蹄子不想怀上,自己还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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