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好舒服,再用力点!对,就是那!啊爽~死了!”女人高昂的欢叫着,一脸痴狂,双手揽着男人脖子双~腿紧~夹着他的腰,似是骑马一般,疯狂地驱赶着。
男人咬牙,双手捏着她的一对巨~乳死死的按着,上面遍布红色的指印,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道,女子的叫嚷刺激着他,身下的动作不由变得更快,嘴里骂着:“淫~妇!干~死你个骚~货!看你还敢不敢再浪!”
“干~死我,干~死我吧!”她的手被男人卸下高举过头固定着不能动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身体里的一根肉~棒上,太过刺激的欢愉以及害怕掉下去的恐惧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腰,小~穴将那肉~棒含得更深,身体深处被激烈的猛干着,她的大脑早已化作一摊,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本能要求的更多,也只能顺着男人的话去做,期望能得到男人施舍。
“啊......求你......再用力一点,干~死我吧!哦啊啊啊!”
忽然肉~棒戳中某一点,女人咬着牙头向后一仰终于达到了高~潮。
即使已经泄~了,男人依然微微挺动着腰磨蹭着穴间的软~肉来延长快~感,直到肉~棒彻底软下来,他便毫不留恋的撤了出来,低头整理了下衣衫,在找亵裤却怎么也找不着的时候,想着夜深怕是不会遇到什么人也不会被人发现,索性就不找了,转身正想离开的时候,忽然衣摆一紧,他头也不回,冷冷道:“放手!”
“嘁,玩完了就想提起裤子走人,你这翻脸不认人的速度可是比翻书还要快啊!”瘫坐在地上,衣衫凌~乱的美貌女子嗤笑着,但因为她才经历一场性~事之后,声音沙哑娇~软,说出来的话就像是在撒娇埋怨一般,且她脸上满面春风人赛桃花,怎么也看不出生气的迹象。
“你急什么?莫不是有人在等你?”她意有所指道,男人不言她也不急,“真是有了新人便忘了旧人了么?你们男人就都是这么没良心的东西!”
她半爬起身子,也不去整理身上的衣裙,甚至更加故意轻蹭让衣裙滑落露出她傲人的身材,也露出那满身欢~爱后的痕迹,在盈盈月光下,暧昧且惑人。
修长白~皙的双臂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爬,她服帖在他脚下,用脸轻蹭着他的双~腿,一如乖顺的狗狗一样听话,可她探进他双~腿的手却冰凉腻~滑如蛇,放肆的游弋着,忽然蛇头猛地出动,一口咬住他最脆弱的地方,男人身子一动,却没有挣开。
“你别走嘛。”女子轻声道,暗含蛊惑,“今夜月色这么好,天时地利人和,为何不再多留一会?你以前可是会做很多次,只把人家干晕过去都不肯罢休,怎么今日这般急切?就留下再陪人家一会嘛。”
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进衣服里打算将那只一直作乱的手赶出去,女子忙道:“难不成是被你的小妻子压榨的不行了?”
身为一个男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行,哪怕他确实今天做了太多次,泄~了太多精元身子有些虚耗,但也绝对不允许别人如此光明正大的正面怼他!
一改之前即使冷漠也不曾动手的男人现在终于动了怒,他攥着她的手嫌恶的向后一推让她离自己远远的,女子痛呼一声,手腕酸痛怕是已经留下青紫,但还是犟道:“哟哟,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看来你那小娘子滋味当真好得很,让你尝了又尝,只怕你那小娘子上了瘾,习惯了日日山珍海味若有一天突然换做白粥咸菜,你满足不了人家可是会被嫌弃的!”
“够了!”男人吼了一声,不耐道:“若不是看在父亲的面上,我定然打肿你的脸割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怎么胡言乱语大放厥词,你个疯婆子!”
女子终于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男人毫不留情的转身就走,只留她一个人时,她默默地站起身子,也不管身下浊液流淌,堪堪敛了衣衫,走过假山,来到女孩面前,“可看清楚了?”
多生手中抱着蒋元力的亵裤呆呆的瘫坐在地上,闻言一怔,呆呆的抬起头,却被女子月下越发发白的皮肤晃花了眼,然而更刺目的是,顺着她大~腿缓缓流淌下的液体。
已经知事的多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她也曾被那液体填的小~穴里满满的,直到塞不下溢出来为止,她羞涩的满足,却被男人用指甲揩着那些液体再次涂抹到全身,他说,她是他的,所以要沾满他的气味,她那时只道这是他对她的占有,是他对她的疼爱,却忘了,他并不是她的。
“你......你不要脸!”多生恶狠狠的看着女人,最后也只能骂出这么一句话。
本来要去搀扶她的女子动作一顿,转了收了回来挺起腰,眼睛看向她的后面,忽然道:“你也该看够了吧,怎么还不出来?”
还有人?!
多生猛地回头,只见那从阴影里果然走出来一个人影,蹒跚的脚步,微微据搂着身子,那是......
“......阿爹?!”
那个人可不是蒋青?
多生不敢置信的看着女子走过去,自然的抱着他的腰伏在他的怀里,粉拳轻砸了他一下,抱怨道:“都怪你,人家的手可差点就被你的宝贝儿子给捏碎了,现在又被你宝贝儿媳骂,哼,说到底还不是仗着你们是一家人,你们最有理了就我没理,就合该着被你们欺负是不是?”
“好好好,是我不是,待我回去好生补偿你就是。”他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在女子惊呼的时候,贴着她耳边道:“再说你这小骚~货可被我那宝贝儿子干的要死要活的,莫说你没尝到甜头自己一点也不情愿。”
女子不依的又捶了他一下,脸上笑容满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
看着两人和乐融融的相处,多生不懂,她整个脑子都懵了,亲眼见着自己的妻子与其他人私通,且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儿子,不是应该火冒三丈气极如焚吗?
可是,为什么他却是一副早就知道且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的样子,为什么?
“啊呀,看来我们吓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了。”之前还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一般,警惕憎恶的等着自己的人,此时却一脸放空神游不知几千里的样子,女子轻笑一声,蓦地惊醒了多生。
“很奇怪吧?‘明明如此浪荡水性杨花的女子为何没有人责怪她呢?明明应该要狠狠的责罚她才对啊。’你是这么想的吧?”她一脸看穿的表情,“很简单哦,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这两个男人商量好的啊。”
什么?!
“噗!很好哦,这个惊讶被吓呆了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呢。说起来竟然在现在还有不知道这种事情存在的纯情小姑娘,大郎他到底是从哪里找到这么个宝贝疙瘩啊?”她揶揄的戳了戳旁边的男人,“你还不快点和你家小儿媳解释个清楚?免得她一屎盆子全都扣到我头上那岂不是冤死我了?”
“别乱说!”蒋青轻斥了一句,转头有些不耐,但还是解释道:“我想再要个儿子,仅此而已。”
“你这么说人家怎么会懂嘛。”女子靠近她,弯下~身来的时候多生下意识的后退,撞到身后坚硬的假山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无后路可退。
“你别怕,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女子一笑,“说来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琴娘,琴棋书画的琴,可不是情郎的情哦。”
“说到底这件事简单的很,你应该知道的吧,我们女子有多么轻贱,甚至连草芥都不如。在世人的眼里,传宗接代的只有男子,女子根本算不得什么,所以这个世上女子的数量很少。但讽刺的是,却又只有女子才能拥有生育的能力,所以女子有是极其珍贵的。夫君他膝下子嗣单薄,所以还想再要一个儿子,但是他的年纪已经很难再有,于是便有了大郎和我的苟且之事,说到底,我也不过是在向大郎借种罢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世间你不能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更何况这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琴娘拍了拍她的脸,“你所生活的村子里应该也有吧,一个女子同时被几家男子共同拥有,不过是为了生孩子而已。”
多生一怔,恍然想起几年前看到的招弟,春生的妻子,在生完第一胎之后没几个月再见就已经又挺了大肚子,但在她身边陪着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那时自己因为害怕遇到春生而不敢多去追究,只是后来听说招弟第二胎又生了个儿子,是个‘会生’的,现在有很多人家都争着要她,看来春生家要狠赚一笔了!
那时还不懂,现在想来——真是恶心的很!
“而我们这,不过是为了保证孩子是蒋家的血脉所以才是继母与继子在一起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同。”琴娘看着她忽然捂着嘴,微微侧了下~身子遮住蒋青的视线,低声道:“我劝你还是别乱想其他,早点认清事实,否则可有一番好果子给你吃!”
“记着,这个世界上女子是弱者,是需要靠男人维护的!不要想着抵抗,不然,你死都知道怎么死的!”
琴娘说完,起身挽着蒋青袅袅的离开,只留下多生一人留在原地,脑中回响着她之前的那些话,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