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祖母皇太后拉着轻雪的手,满目慈爱:“今日天公都做美,合该是你的良辰佳缘!”轻雪轻盈一笑,拜别太后,头戴金光闪烁的凤冠,身披大红锦线的喜服,脚踩黄锦丹珠的绣鞋,坐进了一顶与其遍身皇家贵气相匹配的十人大轿。在精致的红盖头下,轻雪沉浸在微微摇摆的节律中,恍若昨日还在宫中自在赏花,今日却突然要出嫁了。
轻雪的父亲是已故晋王,当今皇上的亲弟弟,皇太后的幼子,本是金贵之人,谁料他幼年时便体弱多病,药汤药丸相伴二十多载,终究无福享受这天家富贵。晋王妃与晋王鹣鲽情深,自晋王去后,这晋王妃伤心欲绝,不过短短一年光景,竟追随丈夫去了。夫妻二人一走,只留下一个六岁孤女,皇上为安慰太后的丧子之痛,也为抚慰幼弟的在天之灵,亲自把轻雪从晋王府接至宫中,寄养在太后膝下,待其及笄之礼后,又亲封靖华公主,赐婚镇国大将军独子姚千里,今日出嫁,更是十里红妆,普天同庆。
尽管在出嫁前几日,宫里的嬷嬷教导新婚礼仪时,曾说过成婚当日最是辛苦,必须得好好忍耐,但当轻雪终于能坐在床边时,她才明白究竟是有多辛苦,此刻她只想躺下舒舒服服睡一觉,再不动弹一根手指头。可是不行,离婚礼真正圆满完成还有一大步。
不多时,轻雪听见人声和跪拜声,知是驸马进来了,瞬时双手交握,正襟危坐。只闻得几阵稳健的脚步声,还不等轻雪平复心中的悸动,就突然感到眼前大亮,豁然开朗,只见一个五官俊朗身形高大的年轻人,手提一张大红喜帕。
轻雪一见驸马,只觉得心快从胸腔破出,脸颊热烫,浑身都烧起来了,以至于后来如何饮交杯酒、如何结发都一片迷茫,待稍回神来,房中只余她与驸马二人,还有那大红喜烛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轻雪满心欢喜,她没想到自己的驸马不光是颇有才华的少年将军,而且还是这般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她想与他成为恩爱夫妻,而不是公主和驸马。于是,她鼓足勇气,盈盈一笑,看向驸马道:“驸马,你我二人今日结为夫妻,往后便无君臣之分,只如一对平凡夫妇可好?轻雪但愿与夫君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往后必敬夫君、爱夫君,为夫君侍奉父母、打理内府,夫君,意下如何?”轻雪嘴角带笑,斜眼看向姚千里。姚千里一愣,淡淡说到:“公主,时辰不早了,就寝吧。”说着便放下鸳鸯铣床上的杏色纱帐,身子一扑,把轻雪按倒在床,又去解她身上的衣服,轻雪心中正被泼了一盆雪水,此时又被姚千里的行动吓了一大跳,本能地伸出双手去推身上的人,一时推不动,才想起嬷嬷当初千叮呤万嘱咐的“圆房”之事,觉得自己确实不应该拒绝他,才软了一双玉手。
姚千里一近轻雪的身,就仿佛觉得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香气让他内心愈发烦躁,夜间饮的酒也涌上了头,因此手下更加狠了几分。他扒下轻雪的外衣外裤,又一把撕开贴身小衣,见到两个丰满坚挺的娇乳,便把脸埋入了两座玉峰中。轻雪只觉得遍身火热,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充斥着她的全身,她感觉到他的大掌在她的身体上点火,他抚摸过的地方火热又舒畅,她感觉到他的嘴在吻她的乳头,他的手在揉她的玉乳,他脸上的肌肤与她的乳房相亲,他鼻中的气息打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轻雪只觉得全身都通透了,她从未想过那个地方会那样舒服,她想告诉他再大力一点,再狠一点,她想大声吟叫,但是她只是咬紧了牙,把一切都关在嘴中。
姚千里一手抓着轻雪的玉乳,一手褪下她的亵裤,往那玉蕊探去,但觉花木逢大雾,湿漉漉的一片,轻雪羞得满脸通红、双眼紧闭,她自幼生在皇家长在皇家,学得是端庄得体,修得是天家贵气,哪曾想自己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耳听得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轻雪睁眼便瞧见一个“大棍子”挺立在姚千里身下,乍见此大物,轻雪心中一惊,只想掉头边跑,但想到教习嬷嬷所说的“房事谐,则夫妻情和”,只强忍下害怕的念头,颤声向姚千里道:“夫君,且怜惜怜惜我,千万轻些!”。姚千里不答,只抓着轻雪的双腿,对着那湿漉漉的玉蕊,劲腰向前一送,只听得轻雪“啊”地一声大叫,一口哭腔道:“好痛......痛......啊......你走......走......啊”,姚千里瞥见她泪盈盈的双目,软了口气:“且忍忍,且忍忍,只这一刻,一会儿便不痛了”,边说着,边轻动胯部。轻雪又哭又痛,也不能使他停下,只一阵痛呼一阵眼泪,不知过了多久,轻雪渐渐不觉痛疼了,只觉得有些麻木,不一会儿又觉得又酥又痒,加上姚千里大开大合地抽动,竟无比舒爽,一时不觉竟叫出了一声,她立即咬住了嘴唇。她仿佛整个身子都随着姚千里摇荡在春风中,无比惬意,脑中只觉得舒服,只想得起舒服。极乐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仿佛飞上了九天,从身到心,一阵清灵,从眼到脑,一片彩光。
云散雨歇后,姚千里不闻不问,竟自睡去,轻雪也只能忍着不适起身,到外间早已备好的浴桶中净身,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