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肉食者糜(短篇合集)--阿绿8 打碎了药瓶的阿绿(h)

阿绿试着和任礼一起吃人类的食物,但是她觉得好难吃!任礼也不恼,经常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而后把她不要吃的食物给吃掉。

阿绿撅着嘴,心想果然自己只能吃那些蛙啊鼠啊什么的。

她又担心起自己的味道了。之前在外头的时候还能靠各种各样的花香、饮清澈香甜的泉水隐去身上的蛇腥味,但是这儿什么也没有。

阿绿委婉地说自己想要鲜花瓣,任礼便吩咐下人每天都去采摘各色鲜花与她。

阿绿在自己房里把鲜花都撒在地上,满屋花香,又将梨花泡烂了在水里,时不时含在口中。

某天,任礼发现阿绿好像好久没吃东西了,便问她是否需要青蛙老鼠什么的。

阿绿跳起来拍了他的脑袋,气鼓鼓地说:“不要!”

任礼失笑,又觉她这般嗔怪的模样万分可爱,忍不住就亲了她好几口。

等他去面见圣上了,阿绿才瘫在他的床榻上,摸了摸肚子,她饿了呐!

可是这儿什么也没有,只有靠他吩咐下人抓才行。

阿绿心里难过着,在床上泄气地扑腾了一会儿,突然响起瓷瓶摔碎的声音。阿绿一惊,循声走过去看,只见许多朱红色粉末撒在地上,瓶身已经摔成一块块碎片。

“这是放哪儿的东西呀?”

阿绿不知该如何是好,心想这不会是他珍藏的妙药吧。于是心虚地拾起一块块碎片,把窗户开出一条缝来,将其扔出去。

那朱红色粉末散发出奇怪的异香,阿绿不甚吸了一些进去,熏得她直咳嗽。

等她收拾完碎片,想收拾粉末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阿绿不解,她即使化为人形,也鲜少出那么多汗。而且,身子开始渐渐发烫、无力。

蛇妖也会像人那样生病发烧么?

阿绿甩了甩头,抓起一把粉末想往窗口走去,谁知脚下一个趔趄,上半身直直摔在床榻上,手里的粉末也不甚倾撒在床边。阿绿不小心又吸了一口粉末入鼻,哪知全身发痒,好似有许许多多的小虫子爬来爬去。

太热了!阿绿意识有些模糊地扯弄着自己的衣物,只想让自己凉一凉。她好想去花园里的池塘里呆着,但是不行,被人看见了,就不好了。

阿绿只能将头埋进褥子里,她闻到了任礼的味道。这个味道好似解毒剂一样,让她稍稍缓解了一下体内的灼热,然而很快,这股灼热又像被添了油一般,燃烧地更旺了。

“唔……好难受……”阿绿蛇眼翻白,又翻回,不停地在床上滚来滚去,“臭小子……这买的是什么东西啊!”

阿绿忍不住咬住他的被褥,口鼻之间全是他的气味。

她下意识地感受到下身的湿润,不禁并腿摩擦起来。她欣喜地发现,这般摩擦可以缓解痒意。于是死死地并拢着腿不停地摩挲。

这样灼热的体温不能变为蛇形,蛇形承受不了这个温度。阿绿只能流着大汗,一会儿咬着床褥,一会儿松口呼吸新鲜空气,一会儿用力摩擦双腿。

好不容易疏解了一会儿,又觉体力不支,眼前一片模糊,想睡,但又无法入眠。不上不下的感觉侵蚀着她,整个人难受得紧。

摩擦双腿满足不了她,同时,自己的胸口也好似发痒了起来。

阿绿想起,如果自己身上哪里痒了,挠一挠就好了。于是,阿绿褪下衣裳,伸出手先揉了揉胸乳,又往自己腿间伸去,想给那儿抓抓痒。

一碰到穴口,阿绿就摸到了泛滥的水液。她花容失色,怎么这么多水?

她低头一看,自己手掌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

这是什么?阿绿心跳如雷。

突然体内又涌起一阵难受的骚痒,阿绿嘤咛了一声。她将手又放过去,不停地上下轻抚着缝口。而另一只手则照顾着自己的胸脯。

果然只有这样,才好受一点。

阿绿不去管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这样很舒服。

过了好久,任礼从皇宫内回来,奔至房门口,只闻得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和味道。任礼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惊讶地发现阿绿正躺在自己床榻上,光着下身,两双玉指掩没在腿间,嘴里嗯嗯啊啊地软声娇吟。

任礼瞥见地上的一滩朱红色粉末,又见阿绿淫媚的模样,心下了然。他咽了咽口津,缓步走至阿绿跟前。

阿绿听到脚步声,迷蒙着眼抬头一看,竟是他回来了。阿绿羞得“哇”一声叫出来,忙向墙壁角蜷缩过去。

任礼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嗓音暗哑低沉:“阿绿躲什么?”

阿绿蹬着被握住的脚,嘤嘤低喃:“没……”

任礼甩动衣袖,随即轻坐在床榻上,下巴指了指地上的粉末,眼眸暗沉,语气低柔:“阿绿,是你打翻了我的药么?该怎么办呢?”

阿绿惶惶,眨巴着氤氲了水气的眼睛,“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微凉的手执着她的脚踝,从那处传来一阵不知名的酥麻,一直涌到自己流水的那儿。

她呜呜控诉:“这……这东西……弄得我好痒……一定不是药……”

任礼眼神如墨,黑漆漆地泛着奇怪的光。他放开她的脚踝,指尖如点水一样,一寸一寸轻抚。他语气好似微喘,说道:“弄翻了我珍藏的药,阿绿就要受罚。”

阿绿一听他略带威严和肃意的话,噘嘴不悦道:“你个臭小子!现在长大了就要欺负我么!”

任礼低笑一声,粗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捏了一下,阿绿收腿疼呼,任礼却说:“该唤我阿礼了。”

阿绿抵着他的手,嗔怪道:“不唤!你刚刚捏疼我了……啊……”

任礼的手灵活地钻进她开阖的牝户外,惊奇地发现,那处竟已是这般湿润黏腻,并且微微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阿绿抓住他的手,“不要碰……”

任礼笑说:“阿绿的手怎么这般湿黏?”

阿绿心虚地拿开了手。任礼轻声诱哄:“为何不碰?阿绿不知道,这事就是人世间,所有爱侣、情人、夫妻最爱做的吗?”

他又说:“我不管你知道与否,反正阿绿已是我的爱人,我为你摸摸、弄弄,也是天经地义的啊。”

粗指挑拨溪谷,燃起簇簇欲火。任礼屏气敛息,直直地欣赏着她潺潺的股间。花瓣分分合合,嫩肉瑟瑟抖动。

即便她是一只修行几百年的蛇妖,如今却被自己掌控在股掌之间。而后不久,她也会被自己侵占领地。任礼心想着。

阿绿尚未习惯他粗粝的指节,无力地推拒着。哪知任礼大手罩住她的手,指引着她一上一下地抚弄着。

“呀……”阿绿软软低叫。满手都是粘液,又敌不过他此时的气力,只能跟着他的手,亦步亦趋地摩擦牝户。

这般缓慢的上下摩挲无法尽兴,任礼又松开她的手,紧紧地盯着她的花穴,寻找那销魂的入口。

小口宛若门被轻掩着一样,似开未开。任礼吸了一口气,食指在外游荡了一圈,而后试探性地往里面戳了戳,这一戳直让阿绿缩紧了小口,忍不住娇啼了一下。

任礼并不理会她的娇呼,他今天就是要进去。

还好已经有汩汩滑腻水液助力,任礼慢慢地就把手指入了进去。

即使有些许疼痛,那一点点饱胀的充实感却带给阿绿不一样的满足,那是同自己用掌心贴合下身不一样的滋味。

阿绿眼波流转,在芳骨散的作用下,顺从地享受着他手指的抽插,慢慢地,那细软的腰肢跟着小幅度扭动起来。

任礼眼眸含笑,嘴角勾起,“以前我总觉得阿绿作为一个蛇妖缺了点什么,现在看来,是缺一个‘淫’字。”

阿绿回过神来,听到他的揶揄,打了一下他的手臂,“臭小子!你何时变得如此坏了!咿呀……”

任礼将手指拉至穴口,又狠狠地顶了进去。手下动作强硬,然而语气依旧轻柔,“都说了,唤我阿礼,我已经不是臭小子了。嗯?”

说完突然加快手指抽插速度,滟红的花穴处因为手指的大力动作溅起一波一波花汁,阿绿惊得尖叫出来。

太快了!

她摇着头,本想支起身好好捶打他一番,却只能软绵绵地扭着腰低泣控诉。

任礼双目紧盯着她扭曲、失神的脸,眸子深不见底,轻声说:“阿绿,唤我。”

阿绿先摇了摇头,任礼咬了咬牙,邪肆一笑,而后又把中指入进了她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洞穴中。

“咿……你好坏!太多了!”

任礼面不改色,依旧重复着:“那唤我阿礼。”

两根手指犹如粗硬的小棒捣弄着泥泞的甬道,带着粗茧的手又时不时戳弄软肉。阿绿总觉得自己要升仙了一样。

奇异的酥麻欢畅从穴口处传遍全身,阿绿流出清泪,只得顺从地叫道:“坏阿礼!坏人!啊啊……”

任礼满意地用手指肏着她,此刻他的阳具已经高高挺立在腿间,他能感觉到它昂扬着棒身,好像在嫉妒着可以一探花源的手指一样,烫得他全身宛如置身火炉。

他急躁地插弄着,不停地轻抠她的穴肉。

任礼看到阿绿满脸的红艳艳,满眼的娇滴滴,满身的软绵绵,忍不住色性大发,又想到军营里那些粗人对着营妓说的调笑话,他忍不住道:“发骚发浪的小妖精。”

阿绿骂道:“你骂我?你坏人!臭小子臭小子!”

任礼也没有恼,拇指重重按上花核,两指生猛地深插着,最后激得阿绿舒服得飙了一束束清液。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

任礼心满意足地抽出了手指,又捻了捻水液,痴痴地看着它们被拉成一条条银丝。在阿绿还喘息不已的时候,他便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皆褪了去,直条条地俯在她身上。

阿绿胸口起伏,一张脸被他身体的阴影掩住,只留一双晶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着。

任礼执起她的发丝轻吻,低身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一根火烫巨物抵在她小腹上,阿绿缩了缩身子,问:“你……你又要做什么了?”

任礼笑说:“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阿绿歪头,“夫妻?”

任礼点头,“我只有阿绿一个妻。”

阿绿又说:“成了亲以后才是!你傻呀?”

任礼说:“待我择一良辰吉日,阿绿就和阿礼成亲。不过,”任礼顿了顿,目光狡黠,“现在先把夫妻之实给做了,省得阿绿以后跑了。”

阿绿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才不会跑呢!”

任礼揉了揉她的脸蛋,“我信。”

说罢,任礼便嘬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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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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