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露,绮露,快醒醒。”
“唔,谁啊,不要吵了,吵死了。”宫绮露伸出手捂住耳朵。
但那声音一直徘徊在耳边,吵的宫绮露不得不睁开双眼。
睁开双眼的宫绮露,双眼空洞的望着上方,数十秒后,才眨了眨眼,接着又像是忆起什么痛苦的回忆般,落下了眼泪。
系统抿唇,虽然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但他仍旧还是记得当初的所有,这一切还是他犯下的。而现在时间不等人,他赶紧回过神。
“绮露,绮露,快醒醒,别陷入回忆中,绮露。”
在系统叫了数十下后,宫绮露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白色的空间中,四周都是白的,而她就躺在地面上,因为周围都是白色的,什么都都有,她不知道这是哪里,什么地方,只能称躺着的地方为地面。
“绮露,你好点了吗?”
幽幽的声音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宫绮露却不理,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
在她疑惑时,系统再次出声了。
“绮露,你可该醒了吧!”声音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无奈,宫绮露还好还未反应过来,否则听到这说话语气定是揪着他问个结果出来,虽然现在已经看不到摸不到他了。
宫绮露还在想着身上的伤怎么好了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喊她的姓名,立马变得警惕起来。“谁?赶紧出来,畏畏缩缩的算什么君子。”
系统此刻正在心中大叫,我要是能出来的话事情就好解决了。
‘咳咳’,系统暗自咳了两声,严肃的说着。“绮露,现在我就和你长话短说,你现在在的地方是我的住所,而且,你可是我百里挑一才选了出来的。。。”话未说完,就被宫绮露打断了。
“那你倒是快说啊。”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一般。
系统还是第一次见宫绮露这样,不免讶异,没多久,系统也发觉浪费了时间,开始正经了起来。
“我就不多说废话了,你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你要学会收敛自己的气息,还有,你要学会忘记以前的事,最好是不要想起来,要是想起来了,就赶紧做别的事情或者想别的事,反正就是不要想起你进来这个空间之前的事情。。。”再一次,话未说完,被打断了。
“你可不可以快点说,要是你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话,看我不把你撕成十二半。”宫绮露的耐心真是快被这个系统磨没了,她还要赶紧出去,看看他们都怎么样了。
系统惊了一下,感觉到了背后发凉,没想到宫绮露到了这个空间还能散发出她的气息,虽然他啥都没了,但他们都相处了这么久了,也知道了宫绮露是真生气了。
“你现在是回不去原来的世界了,你的肉身已经毁了,你的魂魄还是聚了很久才聚集了,你现在是哪里都不能去了,但也不能呆在这儿,你和我不同,你需要新鲜的灵力,你要是想要继续走下去,那你就只能听我的,完成任务,凝聚能量。”
“我要是拒绝呢!”宫绮露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正事还没解决,怎么能呆在这里和这个不知名的生物在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喂喂喂,你要是损人,也要藏在心里,怎么就明说了出来。”系统看到了宫绮露心中所想,心中不服了,他为了她做了这么多事情,她不知道感谢就算了,怎么能如此说长得如此之帅的他。
宫绮露心中一惊,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这种东西能算人吗?除了有声音,什么都没有了吧!”
系统听到这话,真心是难受,想哭啊,她竟然什么都知道了。“你怎么都知道了,我,我都不想活了。”
宫绮露愣住了,不是吧,这乱蒙的都能蒙对。
系统这次又是欲哭无泪,没想到宫绮露竟然是蒙的,自己还给说了出去。“你这女人,都不知道你怎么变这样了,你竟然是给我蒙的。”
宫绮露笑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不明生物竟然这么的有‘个性’,刚想开口嘲笑系统的时候,眼前一暗,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此时的系统,正得意的看着宫绮露,心中竟产生了一种邪恶的想法,又将设置里的女主定则和邪恶程度给改了,这下就可以静静的看着她怎么解决了。
系统考虑到女主会反抗,在女主传到那个世界的时候会反抗自己的身份,可能会将自己的灵魂脱离出来,特意封了宫绮露的身上的武功,灵力等等那些的,还传了句话给她。
系统虽然是改了设定,但实际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就不过是掐断了几朵桃花而已,改了一些情节而已,至于邪恶程度嘛,就让她自己去领悟好了。
宫绮露觉得,她做了一个好长却又好短的梦,梦中的她,穿着红色的嫁衣,高高兴兴的嫁给了她的心上人,可是悲剧就在她嫁给他的那天开始了,新婚夜,他草草的来了婚房掀了盖头,之后就去喝他同一时刻进门的小妾房里,之后的一个月,他从不曾踏进她的房间,即使进宫赴会,也是带小妾去,她好似一个摆设。
他疼小妾,爱小妾,虽然没有把小妾提升为夫人,但却承诺了,以后不会再纳妾,一生只宠着小妾,小妾很高兴,在她生下了儿子,在府中站住脚后,就老是来挑衅她,她从小就被家人捧在手心中,怎么会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欺负,就给了她要给耳光。
事后,他来找她,给了她好几巴掌,还警告她,以后最好不要接近小妾,可是高傲的她,怎么会乖乖的听他的不去接近他的小妾,一次在他出门远行,她对小妾下了药,让小妾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此后一生也都不能怀孕。
听闻小妾流产的消息,他赶忙的跑了回家,第一时间去安慰小妾,和他再三保证会为小妾讨回公道。他带了人拿了一碗药去了她的房间,这也是他这一生中唯一一次踏进他的房间,他命人把那碗药灌给了她,懂得药理的她,哪里不知道那碗药是什么,但她为了他能多看他一眼,反抗了几下就喝了下去,可她不知道的是,不论她如何做,他都不会拿正眼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