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娘得知自己被爹以二尺布加一亩地的价格卖给了南山土财主做妾时手里的秧苗被扯断了也不知,她那坐在树荫下乘凉的后娘眼尖的看见了,立马尖着嗓子骂道:“哎呀这赔钱货啊!可不许这么糟蹋秧苗的!”
旁边的爹的宝贝疙瘩便宜儿子拍着手掌跟着鹦鹉学舌:“赔钱货!赔钱货!”辛娘还是没有从这个消息里缓过神来,老黄牛甩着尾巴驱赶着蚊虫虎视眈眈的看着田湾上的秧苗,辛娘看着爹搓着手仓促的望着自己,一脚踢在了牛腿上,一脚在破了的鞋洞里不自在的动了动道:“辛姐儿不要怪爹爹,爹爹也是……”
“爹快把水给我拎过来!”那还没有说完的话语就这么被那便宜弟弟给打断了,辛娘就看着爹转身就朝树荫下的娘俩走去的背影,不禁为自己的以后悲哀,那边的谈话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爹爹,你赶紧把那赔钱货卖了我要吃肉!”
“成哥儿怎么可以这么说姐姐……”
辛娘再好的脾气也没了,扔了秧苗几步跨到树荫处直愣愣的看着那一家三口,看着爹老脸都臊没了,道:“爹,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旁边的后娘不乐意了:“那南山的符老爷可是个家财万贯的,辛姐儿嫁过去可是吃喝不愁的,到时说不定得感谢这好姻缘。”
男人的脸讪讪地笑了下,摸向了旱烟袋子,被女人一把抢了过去,道:“抽抽抽,早晚一日要死在烟袋上。”
成哥儿扬了扬水壶咬了口白面馒头喊道:“姐姐那儿还有一块地买了不差钱……”那羞得一脸憋屈的男人终是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了成哥儿的后脑勺上道:“不许胡说……”
这话还没说完那边上一声哭嚎就炸裂在耳边“好啊,你这是嫌弃我娘俩多事了,我们这就走!”说完气呼呼的抱着成哥儿就走了,留下男人苦恼的扔下烟袋,抓着头发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辛姐儿,爹爹对不起你,成哥儿要上私塾要束修……委屈你了,但是爹爹打听好了,符老爷是个疼人的……”
“爹爹,我可是您的亲闺女呀!你为了那娘俩……”
话没说完,看着那躬了腰的男人,狠毒的话说不出来了,喃喃的道:“以前娘亲在的时候,您决计不会这般打算的。”说完也不管身后的男人什么反应,径直跑了开去。
辛娘不自觉地来到了橘子林,这时候树枝郁郁青青,一点也不像去年自己送阿楠去参军时的萧条情景。听村里人说边境又在开始打仗了,不知道阿楠是否安康,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伤了可怎生得好?
可是再想想自己能否劝着爹爹放弃那门亲事,心中不免得郁结起来。思来想去回忆起阿楠已与自己私定了终身,可是现在却被瞒着许了人家,该是如何是好?
暖风拂面,辛娘真希望这是梦一场,醒来阿楠哥就在自己身旁。鸟儿在枝头放歌的声音变小了,它也不希望打扰那一心守着情郎的姑娘的美梦。
梦里阿楠还没有被征兵,阿娘还在自己身旁,爹爹虽然嫌弃自己是女孩子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也还会时不时带着糖葫芦回来。
可是,这日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从后娘带着儿子成哥儿逃荒而来,还是从娘亲病倒了开始?
娘亲病了,那个女人床前榻后的伺候着,自己心里感激着她,最终娘亲还是熬不住离开了,她还料理了娘亲的后事,可是为什么帮着帮着就帮到了爹爹的床榻上。
辛娘现在还记得自己看见的场景,在爹娘的房间里传来了咿呀的声音,辛娘以为是爹爹怎么了,透过窗户看进去却是爹爹赤着胳膊在女人身上动着,女人将那瘦小的胳膊死死的锢在爹爹背上,嘴里高声呼着:“好人……啊……快些……嗯……”
“戳到了……要去了……啊……”
爹爹俯身堵着了她的嘴,许久才松开道:“别把辛姐儿闹过来了……嗯……泄进去了……”爹爹一下子躺在了那女人身上,直喘气。
女人的胸口随着爹爹的身子起伏了会儿,才带着笑道:“好人不会是被我给叫出来了吧,看着这么壮,原来也不过是……啊……”
爹爹好生气的用腰撞向了她,唤来了女人愉悦的一声叫唤,屋子里又闹了起来。辛娘不知道什么,却是感觉什么不一样了。
幺幺叨逼叨:
懒癌晚期的幺幺求围观,挖坑时候爽得不得了,填坑的时候累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