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赠文、同人脑洞、管杀不管埋--片城-小鳏夫/管杀不管埋

背景借监民国时期,架空。

小鳏夫

车夫攻x卖豆腐的鳏夫

王守根 / 何蒙

下了夜,王守根解了何家的锁,把拉车弄了进去。

刚盖好油布,後头就听见屋门打开的声音。

「我吵着你了?」

「没有,我就看看。」

对话简单,王守根向何蒙点头示意之後就离开。

回了自己屋子,王守根点起灯,简单的晚餐就放在桌上,一旁凳子上还有打好的水,边上搁着毛巾。

把脸洗过,脱了上衣,王守根大致上抹了抹身上的浑汗之後就开始吃起晚餐。

何蒙透着缝儿,贪婪地看着王守根那身腱子肉,手掌撸弄着阳具,看着王守根端碗夹菜时的手臂肌肉起伏,看他咽下每口饭菜时的喉头滚动。

最後在王守根吃完开始收拾起碗筷的时候,一道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一块洗到发白的料子上。

压抑着喘息,何蒙耳根发红,手上的白布像是会烫人一般,让何蒙飞快地扔往一旁,随後又像是不舍似地,慢慢靠近捡起。

那是一件男人衣衫。

赤红着脸,何蒙把衣服泡进水里,搓洗完自己刚才射上去的精液後,把衣服搭到一旁,打算晚点起来点豆腐的时候,再带着去用灶火边烘乾。

何蒙是十三岁的时候进了夫家的门。

片城这儿并不忌讳搭伙过日子的,但要像何蒙的丈夫这样,并不是为了搭伙过日子,而是真娶进门,那是很少。

何况何蒙他丈夫还有个豆腐手艺,专供贵人家的,哪里需要和人搭伙。

何蒙进门之後他男人便把这手艺教会了他,四年出师。其实何蒙的男人对他不错,就是贪杯了点,何蒙十九岁那年,他男人一头栽进水沟里,没能回来了。

本来一个人守着这点地方继续供着豆腐也就过了,偏生日前片城里好些个拉车都让人给糟蹋了,一下子,城南的车夫们纷纷找起地方,能有院子可以把拉车锁进去的最好,就怕这吃饭家伙毁了。

何蒙想了想,反正这院子再摆辆车也碍不着他什麽,还能多两分银钱回家使用,便也喊起了租借地方,进而认识了王守根。

以前王守根也是把拉车停在城脚下,下了夜就走回家,与何蒙的作息没什麽遇上,两人真要说,还真没什麽认识。

一个只知道隔壁人家常常传来豆儿香,另一个见隔壁定时出入,应该是有工作,两人作息交会也就早上一个错面的长度,自然也没想过去深交什麽。

打从向何蒙租借了院子,两人倒是走近了不少。开始何蒙想着做他的饭也是做,连着王守根的一起也没多麻烦,後来王守根的三餐全让何蒙一块包了,中午那顿何蒙都是早上时候一块做,用油纸包好,王守根带着就能吃。

开始何蒙和王守根互动其实也很一般。直到那天,个头矮的何蒙想把柜子上的东西拿下来,但那东西有点重,一个重心不稳,何蒙都准备好了屁股得疼上一阵了。却没想王守根拿了件衫子想来问他能不能帮忙补补。

这下看见人要跌下来了,王守根一个跨步上去,当肉垫子了。

跌入人的怀中,宽厚的胸膛与健壮的手臂环着,鼻间隐隐都是男人身上的味儿,养熟的身体像是在这一刻醒了过来。

何蒙觉得耳根燥热,慌张起身之後呐呐道谢。

「没摔着就成,你往後要是想搬拿什麽,你喊我一声吧。」王守根似乎没想太多,只是看邻居矮小,顺口一说。接着王守根问起修补衣服的事,何蒙看了看,一件能、一件不能。

王守根皱皱眉:「那能麻烦你帮我补补,银钱我再算给你?」

「不用。」摇摇头,这衣服修补起来也不算麻烦,权当邻居互助了。

修补的次数多了,何蒙一回脑热,藏下了一件上衣,而王守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

明明就都是一样的浆洗方式,何蒙却觉得自己能从衣服里嗅出王守根身上的味儿。开始何蒙只是搂着那衣服嗅着味儿解决自己,到後来他越发地不满足,才有了偷窥的举动。

搭挂好那衣服,翻身上床的何蒙没有注意到,那道缝儿的另一边,有人在他上床後,盯着他的背,他的胳膊、他的腿,粗厉的手掌撸动着发硬的阴茎,鲜红的龟头上濡满水光,贪婪的眼光盯着少少露出来的一点腰身。

死死盯着因为屈身侧睡的姿势而显得挺翘的圆臀,王守根最後盯着这儿,狠狠全射上了墙。

那天不单是何蒙养熟的身子醒了,王守根单了这麽多年的慾望也跟着汹涌。

何蒙的身子不算软,长年干活儿的关系,臀肉不软腻,相对的还有些结实,接住何蒙的那天,弹性十足的臀儿就这麽坐上了王守根的大腿。

大概是因为没有预计中的疼痛传来,所以何蒙先是一愣,接着才回头看是谁接住了他,男人结实的手臂就这麽圈抱着何蒙的腰身,在何蒙慌忙起身的过程,那肉臀还不小心蹭了一下。

本来就暗动的火气让这一下和何蒙脸上的腾红给引得更旺盛。

那天之後,王守根的视线总是忍不住偷往何蒙身上打量。甚至有几回他提早下了夜,回来的时候就正好遇上刚洗完澡的何蒙。

年轻的身体带着许些水气,方便洗浴之後的衫衣短裤把何蒙本来就偏瘦的身形衬得更显,腰肢细得让人好想──箝扣着那腰,擒着他腰身让他往自己胯下撞来。

何蒙骚的时候会哭吗?还是会像猫儿那般哼哼?在床上的时候,何蒙会给他那之前的丈夫舔吗?

回到自己家里的王守根带着一身的火气入睡。

想肏。想肏何蒙。

那晚梦里,王守根梦见了何蒙含舔着他,不大的嘴儿让他的鸡巴给撑得满满,随着自己的挺入,龟头抵着何蒙的上颚顶磨,细细的呜咽声自何蒙喉头逸出。

肏足了何蒙的嘴,只见他乖顺地趴到了床上,撅起腚,俏脸身埋在枕头棉被里,细声软软地:「守根哥……」

只梦到这儿王守根就醒了。

高起的阳具胀得难受,一身浑汗在秋季里的夜腻得让他烦,不想翘着鸡巴去公井那里打水,王守根从枕头底下摸出何家钥匙,在掌心里握了握。

何蒙应该不会这时间醒来,他家院子里就有一口私井,他就去冲冲汗,没什麽的。何蒙和他都是爷们儿,没什麽的。

正了正自己心神,王守根心里头鼓吹自己鼓吹的再好,他出门时候的轻手轻脚还是暴露了什麽。

悄悄进了何家门,王守根看了何蒙房门一眼。

这睡房就是那时候的新房吧──

脑子里又浮现了何蒙十来岁会是什麽样子的想法,何蒙初夜的时候会怕吗?还是会害羞?见着男人的玩意儿时会是怎麽个反应?

毕竟男孩和男人,那差异还是有的。

甩了甩头,王守根赶紧去了井边,何家的私井边上有什麽王守根都有点印象,藉着记忆找到了水盆,打了两、三桶水之後,他脱下了衣服,用手掬水泼上身体,不敢直接拿杓子舀水冲,怕弄醒了何蒙。

冰凉的井水没能浇熄身体上的邪火,王守根一手搭上井边,跪在地上,握住自己阳茎,闭眼上,脑子里全是何蒙在梦里的模样。

他撅高了臀,细声软软地喊着自己。

随着套弄的速度加快,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最後在一个闷哼中精液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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