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鞭赏以后,素娥颤颤巍巍地撑起身,由茛娘叉进耳房洗漱。那耳房比一般的要大,居中一个巨大的浴桶,氤氲冒着热气。茛娘把素娥搀进浴桶,温热的水流抚慰了她疲惫的肉体,洗到水都渐渐凉了,她才略微缓过来。
茛娘是训练有素的,看她面色便知恢复得差不多了,示意她起身,指着耳房另一角道:“起来去那边趴着吧。”
茛娘的声音比柳姑姑温柔多了,然而素娥此时听见趴着便害怕,又不得不从,只得挨挨蹭蹭地跟着茛娘走到另一头。只见那里放着一张一人宽、造型奇异的玉石条凳,前窄后宽、前低后高,条凳前方是两个浑圆的把手,后边有两条窄窄的跪板。
素娥在茛娘示意下分腿骑跨趴伏上去,冰凉的玉石冻得她赤裸的身子直打颤,尤其是一双椒乳,涟漪似的泛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小小的奶头也被激得硬硬的。
这次却不是要打她。
等茛娘的手和着不知名的膏脂抚上她高高撅起的屁股,那凉沁沁的感觉缓和了刚才被鞭打的肿痛,令人舒服得想叹息。
“这细皮白肉的,留了伤痕可不美了。”茛娘一边说一边按摩,这药膏极为神奇,抹开后臀上的痛楚便不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只是那火辣辣的痛觉还残留在心里,令人一想起来便心生畏惧。
过了片刻,茛娘的手从她臀上挪开,悉悉索索地不知去取了什么东西。
素娥的心再次揪了起来。
“把手伸到后面,把屁股掰开,掰得大一点。”
尽管心里万般羞耻不愿,经过刚才的教训素娥再不敢违背命令,只得艰难地背过手,将自己的两瓣臀肉分开,暴露出少女身上隐秘的孔穴。
柳姑姑负手站在一旁,端详着那窄小的菊穴,那因为被强制掰开了玉臀而微微绽开的小孔是娇嫩的粉色,旁边丝丝的褶皱也非常可爱。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管子捅进了素娥小小的孔隙中。
“啊.....这是.....这是要做什么.....”今晚的经历已经完全超越了素娥的认知,只知道有根细长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庭,紧接着竟然有一股股冰冷的液体迅速地灌了进来!而她前高后低的姿势正确保了那些可疑的液体往肠道深处流去。
“没见识的小娼妇,这是给你洗肠,以后这是你每日要做的功课,免得你屁眼挨插的时候脏了大人的鸡巴!”
柳姑姑从小便被卖到了烟花地,被教坊司赎买后从事的也是这般见不得人的活计,平生对这些从小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娇小姐们最是嫉恨。今晚将这千金小姐这般玩弄了一番,竟隐隐约约按捺不住兴奋。可惜上头有令让她不得真正伤了这小娼妇,她那作践人的千般手段竟是无用武之地,只得用粗俗下贱的秽语来稍稍泄愤。
然而即便如此,素娥也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那灌入谷道的液体越来越多,她控制不住地起了便意,只得努力把菊眼夹得紧紧的,但仍控制不住有一两行清亮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啊啊,不行了,受不住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当着人前失禁的恐惧超越了一切,明知哀求无用她也忍不住大声祈求起来。
“小娼妇,把屁眼夹紧了!若是拉出来可要你好看!到时候就不止十五鞭那么简单!”柳姑姑毫无同情地严厉呵斥,这时茛娘手中的皮囊终于被挤空了。羊肠管被抽出的瞬间又有一点液体渗出,素娥不得不紧紧地夹着屁股,因为强烈的便意浑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着,双膝牢牢顶着玉石踏板,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妄图用这样的体位留住谷道里的水流。
然而那些液体不是普通清水,都是掺了秘药的浣肠液,带着强烈的刺激作用,直让素娥忍得牙关都要咬碎了,白玉般娇嫩的肌肤都憋成了晶莹的粉红色。
时间一分一分地拉长,竟是无穷无尽地难捱,就在她感觉自己将要绷断的时候,柳姑姑才大发慈悲地开口:“差不多了,让她泄了吧!”
“呀.....”哀哭似的叹息。当被茛娘弄到恭桶上释放的时候,那种被压抑到极点后获释的快感闪电般穿过她全身,莫说后面的小孔,连她前面的蜜穴都因为这酥麻的刺激而失去控制地不住收缩着.....
当茛娘将素娥重新清理干净之后,这名被玩弄过度的少女已经彻底地瘫软如泥了。
“柳姑姑,我看若是再弄下去,她怕是要发烧了.....”茛娘看柳姑姑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犹犹豫豫地开口,毕竟要是第一晚便把人调弄坏了她也是难以交代的。
“没用的贱妇。”柳姑姑看素娥那副站也站不起来的样子,也知今日是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今日便先到这里,你扶她去榻上躺着,给她用百花玉乳膏揉揉奶子,明日早起再给她揉半个时辰,浣完肠便可以入塞子了。”
“是。”茛娘恭恭敬敬地应道。
当素娥被赤身裸体地安置在纱帐中时,她整个人都好似麻木了,乖顺得如一只玩偶,任由茛娘用四只缚了纱绸的铁环扣住她手脚,将她摆弄成仰面朝天的“大”字型,檀口里还被塞了一只口球。少女的骄傲、自尊、清高已经被摧毁殆尽,连恨都不知道该恨谁,也许自生下来就是错的,然而又没有赴死的勇气,只得逆来顺受地承受一切折磨。
茛娘站在跋步床的踏板上,弯腰打开床下抽屉,捧出一只青瓷罐子,打开罐子,又挖了一大坨弥散着悠悠花香的脂膏,用掌心温热了,俯身往素娥小巧却挺翘的奶子上涂抹推拿起来。她先是在奶根处慢慢打着圈,渐渐往上揉按那两处浑圆,药力因着体温开始发散,素娥只觉一双奶子又热又痒,原来绵软娇柔的奶头也悄悄立了起来,硬硬的,只盼着也能被揉上一揉。偏偏茛娘存心似的,每次推按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碰触她早已痒痛到不行的乳头,素娥先时还能忍耐,不一会儿便忍不住低声娇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拱起胸晃动着想在茛娘手上磨一磨。
茛娘及时避开手,说:“姑娘可是奶头发痒?这是药膏起作用了。这奶头却是不能揉的,胀太大了不讨人喜欢,便要像现在这般小巧粉嫩的才好。”
素娥小嘴被口球堵着说不得话,长发披散,涨红了脸哀哀低鸣,泪水混着涎水滑过腮边。
而随着这般摸胸揉奶的折磨,她的小穴也早已酸软得不行,一波波陌生的情潮涌过,淫水自蜜洞中泛滥而出打湿了床褥。
也不知过了多久,茛娘终于停止了揉按,她还来不及喘口气,便发现自己臀部被人抬高,紧接一只丝滑的软垫被塞入身下。
刚才折磨她胸乳的手改而在她腿间拨弄了一下,稍纵即逝的碰触引发的是令人难耐的酥麻。
“姑娘这般会流水,倒省得我麻烦了。”茛娘这般说着,又自床下抽屉取出了一条红菱兜裆绸带,俯身套在素娥腿间,小心翼翼地调整好角度。
这绸带极有讲究,只是窄窄一条,中间裆部缝了一层皮毛,穿的时候不用弄紧,就是要让这长长的软毛似有若无地骚着女子私处,骚得人情潮迭起又无从纾解,而被拉成大字型绑缚的手脚也确保了这些被调教的姑娘无法并腿也无法自渎。如此不消多久,等这些姑娘被男人真正操弄时便极易高潮,而且那种被奸玩获得的高潮都似赏赐一般。
弄完这些,茛娘给赤身露体的素娥覆上一条薄薄的锦被,直起腰舒口气道:“今日便是这些了,姑娘早些安寝吧。”
软纱帐自两侧柔柔垂下,随着吱呀的关门和落锁声,茛娘的足音渐渐远了。
素娥在昏暗的夜色中流着泪,忍受着嫩乳和花穴处难耐的酥痒折磨,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