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言之宴宴(h)--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做爹的女人微h)

橘黄的烛光在屋里跳跃着时明时暗的焰子,勾勒出两个亲密贴合在一起的人影。

这回是女人笔挺的站在床前,挺着两颗饱涨的乳球供男人咂吮吸食。

唇舌与乳肉碰撞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和着奶水滚过喉咙的吞咽声,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荡出一曲淫靡的乐章。

方艳儿渐渐被男人的粗狂的力道吸软了身子,她娇媚地喘着,像没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顺势坐上严劲结实的大腿,濡湿的花心恰好抵住男人裆间高高隆起的火热。

敏感的骚心触上坚硬的热杵,两人皆是一颤,严劲连吮吸的动作都慢了一拍,鼻间的呼吸却愈打愈急。

方艳儿状似无意地扭着身子,不动声色的磨,一张肉嘴儿饥渴地开合着,泌出的春水多得浸湿了男人裆间的布料。

本就粗硕的物什被磨得愈发壮大,烫人的热度直把方艳儿的花瓣都快灼蔫了。

正当方艳儿觉得男人会兽性大发把她扑倒时,严劲却施施然松了口,替她拉好衣裳,遮住不能再多看一眼的靡色,喑哑出声:“艳儿,好了,爹送你回屋。”

男人嘴角还挂着白色的乳汁,方艳儿在心里讽笑,看你能忍多久。

严劲这一忍生生忍了一周,哪怕身下胀得要炸,除了吸奶外也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郎中,出格行为不过治病救人。

这天严劲一早就去了集市,把前几日采的草药卖个好价钱,正好置办点东西回来,等他傍晚进了院门,却看见方艳儿正同一个年轻男人说话,明媚的小脸上漾着醉人的笑,隔远了也能瞧见那男人耳根通红。

方艳儿见他回来,敛了笑意,淡淡开口:“爹,你回了。”

这语气严劲听着像是埋怨他回来早了。

那年轻男人转过头看到严劲,心虚的挠挠头:“严叔,我们家西瓜今年结得好,我娘让我送几个过来。”

严劲面无表情,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糕点,递给他:“今儿集市上买的,替我多谢你娘。”

赵秦接过纸包,陪笑道:“哎,好,严叔,那我就先回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他可不想给心上人添麻烦。

方艳儿却丝毫不在意,“爹,我去送送赵大哥。”

严劲的脸黑得彻底。

寂静的夏夜,山野中的虫鸣声连成一片,远近交替着几声犬吠。

严劲在屋里左等右等,往常这个时辰该涨奶的人还没来,他放心不下,走到方艳儿屋前,看见窗户里透出暖暖的亮光。

犹豫片刻,抬手准备敲门,“啊...”里头突然传来女人的痛呼,严劲再顾不得许多,迅速推门闯入,却看见方艳儿捧着一团丰白在挤奶,一副想用力又不敢的样子,红艳艳的乳头上挂着乳白的汁,一滴一滴朝碗中落。

严劲正想问怎么不找他帮忙,却被女人看到他后慌忙拉好衣襟的样子点燃了怒火,这对奶子他不知道吃过多少次了,今儿见了别的男人就开始这么避着他了。

他沉着脸,走上前一把扯开堪堪合上的衣衫,嘲讽道:“怎么?赵家小子说要娶你了?平日里不是求着我吸?今儿连看都不让看了,想为他守贞?”

方艳儿一脸羞愤欲死:“爹,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话音未落,泪倒是先落下来了,成串成串地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劲一见她哭,火就熄了大半,美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偏偏还敞着一对滴奶的硕乳,勾得他剩余的怒火也都腾腾烧成了欲火。

严劲再忍不了,郑重问她:“艳儿,你说的既进了严家,这辈子都是严家的人,这话,还作不作数?”

方艳儿噙着泪,点点头:“作数。”

“呀!爹。”下一秒方艳儿就被男人抱起扛到了肩上。

严劲扛着方艳儿径直进了侧屋,把她轻抛上床,随后高大健硕的躯体沉沉压上去。

女人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间,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一双被水冲刷过的眸子清澈见底,一眨不眨的映着他刚毅的脸。

男人滚烫的气息缓缓凑近她耳边:“艳儿,做爹的女人,可好?”

方艳儿的回答是直接覆上男人裤裆间的硕大鼓团,小手被烫得哆嗦了下,又勇敢地揉摸上去。

若不是为了当你的女人,何苦要费尽心思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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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一假期回归,这个小脑洞大概还有一章肉就完了,没想到剧情就写了四章,我可是奔着肉写的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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