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言之宴宴(h)--宴知番外 铁汉鳏夫公爹×娇弱寡妇儿媳(涨奶微h)

“这...这要如何...弄?”严劲也尴尬得不行,支吾着开口。

方艳儿咬着唇瓣,脸上红霞似瀑:“以往...以往都是我自个挤出来的,今天,不知怎的...碰都碰不得。”

严劲转过去看着床铺上熟睡的孩子,犹豫着问:“那...给麒儿喂奶?”

“他喂多了会吐...哈...”涨痛感一波比一波来得剧烈,煞白的唇瓣上咬出极深的齿印,冷汗从额上顺着脸颊一滴滴滑下,方艳儿实在痛得受不住,哆嗦着解开衣扣,露出两只涨得快要爆的奶子,豁出了礼义廉耻央求道:“爹,我好痛,求你...帮我...吸...吸出来。”

说完扭过头不敢再看他。

严劲只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像四散的烟火嘭的炸开,下午在他坚硬胸脯上压得变了形的,让他胀大了鸡巴的鼓弹高耸,此时白晃晃,脆生生地呈现在他眼前。

两团白腻丰盈的乳房,因为涨满了乳汁,像两颗硕大的白球,沉甸甸地挂在女人胸前,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浅红的乳晕胀大一圈铺在上面,熟透了的红葡萄俏生生地挺立着,就等着谁一口咬下。

方艳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过头见他仿似被定住了,死死盯着她胸前,再开口就带了些娇气:“爹,艳儿要痛死了,你帮帮艳儿...”

“艳儿,这...于理不合,”严劲回过神,喉间挤出几个干涩的字,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男人的喉结凸得厉害,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剧烈的滚动。

方艳儿闻言,眸子里的光一点一点黯下来,她用手拢了拢衣,故作平静地说:“爹,你说得对,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你先回屋吧,我自个儿再想想法子。”

严劲一听这话,顿时心尖儿都在疼,她嫁到严家没过几天好日子,丈夫就撒手人寰,留下她们孤儿寡母,没个人照拂。若不是实在痛狠了,她又如何会开这个口,倒是他,因着自个儿暗地里那点污秽心思,愣是要装出个正经模样。

思及此,他咬紧后槽牙,颤抖着手缓缓拉开她的衣襟,被掩起来的雪白滚圆再次一览无余,摄人心魄。

严劲咽下唾液,绷紧了头皮凑过去含住一颗红萄,含糊不清道:“艳儿,爹帮你。”

西边侧屋被打断的春色在主屋重燃。

一男一女并排坐在床边,女人大敞着衣襟,男人则侧着腰把头埋进女人敞开的衣襟里,啧!啧!啧!传出暧昧又淫靡的声音。

男人滚烫的嘴唇覆在方艳儿娇嫩敏感的顶端,灼热的鼻息急促地喷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像有羽毛快速轻柔地拂过,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成年男子的大力嘬吸不似婴孩本能的进食,凶狠的力道像是要把奶头给咬下来,有些痛,又爽得很,这样矛盾汹涌的快感交织,方艳儿忍不住偷偷挟紧双腿,她湿了......

“嗯啊......啊哈......”方艳儿紧闭的红唇里止不住地泄出破碎的呻吟,她高高仰起颈子,一双素手撑在身后的床上,揪着床单皱成一团,不自觉的挺起身子,把饱涨的乳更多更深地送往男人嘴里。

汩汩清甜的奶汁淌淌流进严劲口中,化作一团烈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理智全无,顾不上小腹处火烧火燎,他更加痴迷地,忘情地大口吞咽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浇熄他怒嚣的欲火。

吸空了一只,严劲明显感觉到方才有些硬的奶子软了许多,他吐出湿漉漉的葡萄,吸足了他的口水,又泡大了一倍,他红着眼,嗓子哑得不像话:“艳儿,好些了吗?”

“好...好多了...”方艳儿羞羞答答地答,又侧过来把另一只送到他嘴边,“爹,还有...这边。”

严劲这回也跟婴孩一般,本能的张开嘴含住,然后用粗厚宽大的舌卷着肥嘟嘟的奶头发狠的嘬,吸,舔,咬,使出花样百出的技巧玩弄勾得他欲罢不能的大奶。

方艳儿被男人狂劲的力道压得快要倒向床褥,她怕压到睡着的孩子,只好把手移到前面紧紧抱住男人的头。

严劲却仿佛受到了鼓励,空了许久的大掌忍不住揉上另一边冷落的坚挺,粗粝的掌腹一触上绵软的乳肉,毫不留情就是一顿狠揉猛搓,直把白嫩的乳房搓得通红一片还不罢休。

此刻严劲早已被欲望蒙蔽了心智,忘了眼前的女人是他儿媳。

奶水吸光了,停不下来,太软了!太嫩了!想一直吃,想吞下去。

“爹...爹呀...没了...别吸了呀...”方艳儿哼着让他停下来,娇媚的声音却更像是唤他再多吃点,他自是不客气,缩着腮帮子吸进大口乳肉,使劲往外拉,然后,蓦地松口,变形的乳肉脱离嘴唇“啵”地一声猛烈弹回去。

“啊......”方艳儿浪叫一声,底下的亵裤湿了一片,她竟然,竟然被公爹吸得高潮了。

严劲被这一声叫得理智回笼,他不敢再看儿媳一眼,抖着胯下巨大一坨,飞也似的逃离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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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个乌鸦嘴,说不出意外不出意外,多更几章,结果昨天停了一整天电,上班太没意思了,混过一天是一天,生活不容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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