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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旌连续两天没回家,一直都待在老刀的店里养伤。对方玩阴的,一棍子砸在他背上,没伤着筋骨也疼了两天。但打架这事儿谁都说不准,也算他失策,就是耽误了去陪学姐的时间,这比什么事都让人不爽。
忍了两天,等后背淤血散开,感觉没那么疼但看着又很吓人的时候,他才给仝年年发了短信。
短信发出去那一刻,陈旌视线就没离开过手机,就怕短信石沉大海,就怕她无动于衷。
眼睛盯到酸疼,陈旌看了眼时间,才半个小时过去,他丧气把手机一丢,屏幕就亮了。
“地址。”
陈旌直接笑到打滚——
“诶哟我操……”
压到伤口了。
他赶紧翻回来,喜滋滋地把地址打上去,末了还加两个字:“等你。”
仝年年没再回,陈旌也不气馁。离仝年年下课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忍着痛去了卫生间,好好洗了个脸,又换了身衣服,才重新回到床上躺好。
他摩挲着手机屏幕上前段时间抓拍到的仝年年的照片,啧啧感慨。
“学姐啊……”
不愧是学姐,好甜。
……
这是仝年年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一个什么招牌都没有的小黄片聚集地。
这会儿傍晚,天还敞亮,沿途见到的人不比上次晚上过来时见得多,仝年年站在门口,看着“发财”俩字,有些后悔。
怎么就过来了呢?
可是再后悔,她还是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老刀听到动静,一抬头,见是个女生,还傻了半晌,想起陈旌的交代才回过神来,“……找陈旌的?”
仝年年瞬间就知道接待黄娉婷的那个人是谁了。胡子拉碴、浓眉大眼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人。
她点点头,“嗯,找陈旌。”
老刀也怕小姑娘害羞,二话不说就把右侧的小门打开了,“从这里上二楼,正对楼梯口的那个房间。”
像偷情交接似的。
仝年年愈发觉得不好意思,她低着头走过去,小小声道了声谢,才走进楼道。
老刀从后打量一番,无声总结:眼光不错。
*
楼道有些黑,仝年年小心翼翼地走上去,等眼前恢复明亮,才悄悄吁了口气。
正对着的房间的房门大开着,像是在迎接她的到来。
跟吃准了一样。
仝年年烦躁地抓着头发,想打退堂鼓。
“学姐!”
陈旌却先看到她了。
有人帮自己做了决定,仝年年踱着步走过去,停在门口,便不再往前。
房间不算大,一张床,一排柜,有窗,光投进来,砍了大半边的昏黄。
“学姐,”陈旌趴在床上,身高腿长,脚踝之后都露出床尾,他的头偏向门口,脸上挂笑,轻轻地诱哄着,“过来啊。”
仝年年迟疑着走了两步,问他:“你伤到背了?”
陈旌的半边脸颊贴着枕头,他点了点下巴,声音故意带着隐忍:“特疼,不信你过来看看。”
仝年年见他还能贫嘴,便说:“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既然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诶诶诶,”陈旌看她真的要走,急了,想撑起来,却疼得摔回了床上,“嘶……别走啊。”
仝年年看在眼里,跟着吃疼了一下,她犹豫两秒,才走过去,“我不走,你别动了。”
陈旌缓过劲,他躺好,扭头看仝年年,单刀直入:“学姐,我今天还没有上药,你帮我吧。”
仝年年本想说,她可以下楼去叫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上来帮忙,但她没说。
“……可以。”
帅哥的肉体……谁不想看啊?
反正她挺想的。
又不亏。
……
陈旌的后背,线条流畅,肌肉紧实有度,从肩胛骨延伸而至,手臂看上去强而有力,但是……白皙的肌肤上却横了一道着实碍眼的淤血伤痕。
紫黑带青,看得仝年年触目惊心。
她皱着脸蛋:“为什么打架?”
“他们欠揍。”
这理所应当的口气……仝年年无言以对,她没接着问,从旁边拿过药,对准了伤口,“我喷了?”
“喷吧。”
话音刚落,仝年年就下了手。药雾清凉刺鼻,脊背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急剧缩紧,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比小黄片上的男主角诱人太多了。
陈旌沉着声,调子极低,“学姐……揉一揉。”
仝年年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鼻子,没流鼻血,她放心了。活动几下手指,她将手贴了上去。
烫烫的,又硬又软。
真奇妙。
几乎同时,陈旌下身一紧,他慌得回头望向仝年年,见她没发现,还未松口气,就因为眼前风景,加剧了两腿间的疼痛。
六月的天,初夏的热。仝年年穿着夏季校服,纽扣系了两颗,留一颗,却顶不住校服领口设计的宽大,她弯着腰,集中注意力地帮他揉血化瘀,丝毫不晓得自己早已走光。
浅粉色的蕾丝胸罩,深不见底地一道鸿沟——白,嫩,丰,满。
陈旌猛地把头转回去,并面向了窗户。
真他妈绝了。
动静有些大,还在心里默默赞叹少年精壮的肉体的仝年年狐疑地看过去,“怎么了?太用力了?”
陈旌慌神地摇头,“不疼。”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本来仝年年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头转开,可一看到他耳朵红了,她就条件反射地低头瞄了眼自己的领口——
“你变态啊!”
她错手一推,掌心结实地按上了伤口,陈旌倏尔一声闷哼,整个人都崩在了一块儿。
仝年年吓坏了,她挪着身子从床尾到床头,“你没事吧?”
陈旌许久不回,她怕了,连连带着哭腔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是真的疼。
陈旌不是装的,可是他更怕学姐担心自责。
他咬咬牙,换了个表情,装作开玩笑地将脸从枕头里露出来,笑容满面,“骗你的!”
仝年年却没反应过来。
机缘巧合,两人凑的很近。
太阳渐渐下山,没开灯的房间渐渐陷入昏暗,气氛暧昧,仝年年听到了陈旌咽口水的声音。
她不敢再看陈旌那双发亮的眼睛,急忙别开眼,有一片温热从脸颊上擦过都没注意到。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陈旌喉结滚动,应声几不可闻:“……嗯。”
仝年年一走,空气里就只剩下了一点点的少女的香甜。
不用再忍,陈旌便撕开了伪装,他呲牙咧嘴地拧着眉说:“真疼啊。”
而后又揉了揉嘴唇。
“脸也是真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