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笙被气笑了,却又颇有些羞惭,硬着头皮道,“夫子今后便就是你相公了,相公同旁的如何相提并论?”言毕,也实在有了些底气。
廖恂眼媚得勾魂,娇声道了句,“相公,再使力些。”
孟子笙被刺激得双目都涨起来了,托着屁股将她往上一提抵着墙面便就发了狠地抽捅着肉穴,“再、呼,再叫几声相公。”
“相公……啊……啊啊……相公……”
“相公这就插翻了淫穴儿伺候得娘子浑身无一处不舒坦。”
他说着边“咕叽咕叽”、“嗤嗤嗤”入得狠了,穴口精液淫液捣成的白沫喷溅着“噗叽噗叽”往外冒。
廖恂被肏弄得控制不住外溢的涎水,银丝顺着嘴角往下滑落。
孟子笙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角,直到把落出来的银丝都吃进嘴里。
而后又俯首含住左侧红珠嗦弄舔玩,廖恂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乳儿颤得厉害,在他口里也一抖一抖地哆嗦。
“妙极、美极!”孟子笙提着柔嫩的臀肉上下抚着、肉根一抽一插快意弄着,禁不住感叹,这销魂滋味当真堪称极乐。
尤其廖恂身下那口妙嘴儿,肉嫩着颤着裹着他的肉根吮吸,水唧唧地含着棍子流淫液,马眼被极软的骚肉吃紧了吸、淫液发了洪似的往里灌。
孟子笙头皮一麻,精洪便“噗噗噗”地一股脑儿灌进了肉穴最深处,热意肆虐,廖恂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身一挺一挺受着灌精的快感,直到许久后,肉根“噗嗤”一下灌了最后一大股白浆,廖恂这才娇喘着松了劲儿。
他却还堵着不愿让精液外流,将廖恂抱起肉棍塞在下头走到里间才以男上女下的姿势躺倒在软榻上,“咕啾”一声往里插得深了些,又将她两条腿儿曲起、用软枕垫在她腰下,便一动不动候着待到里头的小嘴儿吃尽了他的精这才舍得拔出肉根。
廖恂的穴口糜烂至极,这令孟子笙着实着迷,“娘子,今后相公入完穴儿可莫要清洗了去。”
“夫子忒的使坏,不叫阿恂清洗、黏黏腻腻地如何是好?”
“相公用精给娘子洗穴儿便是了,灌满了肚子才好生娃。”
“不知羞。”
孟子笙低笑着啄了一口廖恂的小嘴儿,没忍住含着吃了好半晌才松口,“娘子便知羞,从前不知哪个在后头追着喊着要把玩夫子的肉棍子,现下给你弄着快活着、喂你吃饱了精,反倒嫌起我不知羞了。”
言罢,他又想起件事儿,“为夫插了你几时?灌了多少精去?”
廖恂眉眼含春细想了想,“记不清了,该有些日子了。”
“可怀上了?”孟子笙有些激动。
“我哪里晓得?这要问大夫去。”
“不行,不行……我得快些回去想法子迎娶你过门,若你怀上了孩子却没名没分可万万不妥。”
如此这般,孟子笙便暂别书院回去低头认错了,临走前不忘用精液狠狠灌满了廖恂的肚子,叫她等着他回来风风光光地将她娶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