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孟子笙总是忍不住地想要插弄肏干廖恂的小淫穴,而不论之前被肏干得有多狠、小穴却总能恢复如初,当真是个宝了。
“夫子真想时时弄着你的小淫嘴儿。”孟子笙喘着粗气感慨,这妖精祸人,让人上瘾。若不是她他从未觉着自个儿会是如此重欲之人,这是从未有过的。“今后不穿亵裤了如何?夫子想随时都能插进去。”
廖恂也不扭捏,当即便将亵裤褪下了,其实这东西在她看来本就多余,衣裙一挡实际是谁都瞧不见内里春光的,除非特意去掀裙子,可现下只有夫子才会掀开她的裙子、肆无忌惮地玩弄她的淫穴。
他说他会娶她所以避子汤也不必喝,怀了便生,所以他射起精液来毫不吝啬,总是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进去,用大肉棒堵住不让它们流出来,而后再插着穴不停往小肚子里灌精,直到灌满她才会心满意足地将肉棍堵在里头抱着她揉着奶儿吃着嘴儿安然睡下。
这会儿也是如此了,待到她褪了亵裤,孟子笙当即便撩起裙子扶着肉根插了进去,搅着湿热的淫穴发出满足的喟叹。
先是缓慢而用力地戳弄了一番,而后便是快速而疯狂地肏干,廖恂被插干得如同风雨中微小的叶子不受控制地任由外力带着自己飘摇,简而言之便是被插得前仰后合。
这么坐着肏弄了一会儿,孟子笙低头吃了口奶子便将廖恂整个儿抱了起来使肉根插得更深些了,他甚至觉着自己肏开了她肉穴里更深更软的小口,那就像一张会吸的嘴儿,专门以吃他的精为生。
抱着她边走边深顶着,这几下根本缓解不了欲望,便只好停在原地死死按住她的小屁股往肉根的方向怼去,大力快速地抽顶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地插进了最深的嘴儿里,被湿唧唧的吸住又吐出来,淫液裹着马眼儿涌动,他终于忍不住吼着把精液射进了最深处,让最嫩的肉最销魂的嘴儿吃尽了他的精。
抽出肉根,孟子笙摸了摸穴口的嫩肉,湿漉漉的堆满了淫液,精水还裹在肉里被吸得紧紧的没漏出来。
“夹好了,该去温习课业了。”
到了背书的时辰,这堂偏又是孟子笙看顾,她紧紧夹着穴肉用腿挤压着努力不让其流出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学堂。
落座后才堪堪松了一口气。
熟料孟子笙那厮总要使坏,偏叫她起来背文章,廖恂便颤悠悠地背着一边夹着腿心肉穴,可精液还是一点点流到了大腿根。
直忍到结束了这堂修习,她才扶着门框慢慢挪动着想寻个茅厕清理一下腿间。
孟子笙拿戒尺点了点她的肩,示意她随他过去。
没了法子,廖恂只好又跟着这位“对学子倍加关照”的夫子去到了他的书房。
从里头拴上门,将她按在墙上撩起长裙,孟子笙抬起她的右腿“噗嗤”一下将肉棒插进了穴里。
终于又进了心心念念的销魂窟,他发觉自个儿好似一刻都离不了了似的。
廖恂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换来他疾风骤雨般地肏弄,他含着她的舌头吮吸,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又吃又插地黏连在一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待到他转而含起乳头的时候身下的动作也缓了缓,廖恂稳着气笑出声,“夫子从前净是假正经,还要我注意男女大防,说什么夫子也是男子,不可有所逾越。那夫子这会儿子怎的还和阿恂贴得这样近,还将肉棍往阿恂小洞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