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恂打从心里不忿,他叫她听话不要与旁的男子亲近,她便与旁的都保持了距离,她以为至少是可以亲近他的,他是不同的,可现下他竟然还要她与所有人包括他都保持距离,这简直荒谬至极。
她不想再听他那些不知所云的大道理了,这回她要听自己的。
于是这一日,“夫子,阿恂对这一处不知如何落笔了。”她贴着孟子笙很近,近乎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孰料对方却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推远,“你知晓的。”
他知道这是她的反抗,她对他的要求不满。
他自觉在作画上已经没什么再可教她了,她的水准已在他之上,廖恂的天赋果真是极佳的。
廖恂却还在耍赖,“不知晓,夫子你快教教我。”
这小少女撒起娇来当真让人把持不住,她身子太软,眼太媚,孟子笙几乎是强忍着抱起她的冲动还在克制。
他往后退了几步,直接坐到藤椅上,“现下该要夫子像你讨教了才是,你分明会的。”
“那夫子像我讨教啊,阿恂什么都肯教。”
廖恂语调也软,说什么都像是在勾引人,即便孟子笙最了解她不过知晓她不是故意的,听了这话却也禁不住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廖恂竟就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小脸贴在他胸前,嘴里嘟囔着,“夫子不叫我亲近你,我就偏要这样,夫子做阿恂的夫婿不好么?”
孟子笙觉得很有些口干舌燥,但是心里也无奈至极,不是他不想,而是单以书院夫子的身份就去提了亲,廖府是怎么都不会答应的,换做是他也不会将女儿交给对方,况且若真要传出去,旁人定要说他们二人早在书院就有了龌龊,这对阿恂名声实在不好。
他当然也可以改头换面以自己从前的身份再去提亲,可是……究竟是离家出走自立门户的,当初豪言壮语要断绝关系誓不与他们再有瓜葛,如今为了向学子提亲才想再回去?怕是难了。况且他也是有些骨气的,既然当初离家之时便不愿利用身份行便利之事,那就要贯彻始终才是。
廖恂见他出神不再理会自己,心里更是不忿,扭起小屁股抱着他的脖子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孟子笙下体猛地一热,那根东西硬了起来。
廖恂眼睛一亮,好久没感受过那根东西了,自从他不让自己与姐夫再亲近,她就没再见过这根奇怪的棒子,她甚至都还没见过他的。
她隔着衣料用腿心去蹭,快感如潮涌般翻滚不停,小嘴儿里不自觉就发出了“嗯、嗯……”的声响,娇吟不断。
孟子笙强忍着,强忍着,却被眼前乱晃的妖精迷花了眼,这一刻他只看得见她的媚眼和张开来呻吟的红唇。
终究敌不过心里那头野兽,他忍了太久、太久……
“唔,夫子……”廖恂的嘴儿被含住了,她含糊不清地唤他。
“小东西长大了。”孟子笙舔舐着她软嫩的红唇,大掌覆在两瓣小屁股上揉捏,手感奇佳,又香又软的小东西现下就在自己怀里抱着亲着揉捏着,这么想着都能让他浑身颤栗。
折腾了许久,廖恂这会儿已是衣衫半褪,肚兜早被拨到了一边,孟子笙正啃着她胸前柔嫩的乳,他甚至都能尝到乳香在口里蔓延,这滋味无比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