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闵之正要一举进了销魂洞,却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吓了一哆嗦,差点被吓得不能人道。
急急忙忙地给廖恂裹了裹衣服将她塞进木桌子底下,又理好了自个儿的衣物,佯装没事人一样道了声“进罢。”
原是廖栖叫下人给严闵之炖了鸡汤又亲自端了来,想趁此在书房同他亲热一番。
可严闵之现下心心念念的都是小姨子水灵的身子妩媚的小脸,哪有跟廖栖再这样那样的心思,叫她搁下鸡汤哄了两句便以‘有要紧事忙’为由要她回房先睡下。
没成想,不等他将廖栖哄走,廖恂在桌底下趴着便就玩起了他的肉根,用小手拨弄不说还贴着嗅了嗅,伸出舌尖儿一阵舔弄。
严闵之倒抽了一口粗气,刚被吓软的肉根又硬了起来。
“相公,你怎么了?”廖栖贴近了去瞧他,紧张得严闵之开始冒冷汗,连忙推说“无妨无妨,没注意碰了下桌子,不打紧。”
等廖恂将整根肉棒都含进嘴里舔了个遍,廖栖这才离开书房又把门一并带上了。
严闵之这才放肆地低喘抽气,“小骚妇,真会吸。”按着廖恂的小脑袋一阵耸动,最终伴随着舒爽的低吼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她的小嘴里。
不得不说,在性事方面廖恂还真个算是无师自通,没两次便将严闵之伺候得浑身舒爽了。
只是清醒后的严闵之也不得不惋惜一件事,他知晓自个儿确实不可破了廖恂的身,方才若不是廖栖敲开了门,这会儿或许已经酿成了大祸。
……
没等严闵之与廖恂再腻歪两日便到了她该去学堂的日子,他们学堂与别个不同,吃住都要在此,平日里若是没有夫子的允许学子不可私自外出。
与旁人不同,廖恂倒很是喜欢学堂,觉着那儿后山的野花野草种类最是繁多,还有不同花纹的小虫,每回她都要装了一罐花草再捉些小虫装进去瞧它们花纹纹样的不同之处。
这日下了学她正要独自去后山捉小虫,便被新来的年轻夫子招进了学堂后书房。
新夫子孟子笙初来时便知晓了有关这丫头许多奇葩之处的传闻,她没什么玩伴,课业做的马马虎虎看起来倒不算笨,但是总有些说不出的不对劲,关注的东西与旁人向来不怎么相同。
同龄小女到这会儿都晓得了臭美、即便不是涂脂抹粉也会研究些花辫儿之类,玩起来也是毛毽子、小皮筋再不济便捉捉蝴蝶,她可是好,净捉些虫子逗趣,也还不是男孩子乐意玩的蛐蛐儿、蝈蝈、蚂蚱一流,尽是些蚯蚓、千足虫、瓢虫一类,不觉恶心反觉有趣,怪的可以。
不提这些,就说她平日里的样子,若说怕生怕人倒不尽然如此,只是不怎么爱搭理人也不爱吭声,久而久之她在学堂里便成了孤零零的一个,瞧着怪可怜人的,他这才想找她来谈谈心事,看能不能解决一些问题。
“廖恂,莫怕,夫子叫你来是想问些事的。”
廖恂只抬眼瞧了瞧,便又低下头去。
孟子笙失笑,“抬起头瞧着夫子的眼回话可好?好女子好学子都该要懂些为人相处之道的。”
没成想,这回廖恂不仅没搭理他、反倒是盯上了某个奇怪的地方。
顺着她的视线瞧过来,那位置竟是何其的尴尬,孟子笙一时尴尬得不能自已,用手挡了挡才又佯装严肃地板起脸,“廖恂,夫子在同你说话。”
更出人意料的来了,廖恂走上前径直拨开了他的手,白嫩的柔夷隔着亵裤抚了上去,脆生生地发问道,“夫子也有那根肉棍子么?”